up主按:原文过于冗杂艰深晦涩难懂,在此我尚且对该文精华之处作摘编,尽管这种做法本身也会损失一部分可读性,但语段之精彩足以弥补此缺陷。enjoy your reading~~~ 编者按:里曼于1916年发表了论文《关于乐音想象论的一些看法》。我们似可在此文中找到他最后对自己音乐观的表述。在该文中,他还表达了这样一种思想:音乐分为两类,一类是客体化的、亦即是客观的、能传达、能描述、能模仿音响之外内容的音乐;一类是与此对立的“绝对”音乐。与布索尼等人一样,里曼也钟情于后者,他把这类音乐称作“绝对”音乐,同时也称作“主体化”音乐。他把这类音乐看作源出自倾诉本能的东西,当然,他很少强调这类音乐的艺术自在性(Selbstgenugsamkeit)的因素,更多的是强调这类音乐在直接传达着作曲家的心灵,是作曲家心灵的一种表现;与此相对的是那种源于模仿本能的、客体化的音乐,它要表现精神的或自然的内容。 ![]()
![]() ●消极听赏和积极听赏 所以,这也不完全是老生常谈,也就是说用上千言万语、再苦口婆心也难以说服那些自称为「业余音乐爱好者」的听者去喜欢上述作曲家的作品。 我一再强调,要理解那些结构复杂、规模恢宏的音乐作品就需要训练和良好的愿望。 在听赏音乐时,不要把乐曲切划为一系列松散地拼接而成的零散印象,而更应通过类比或对比的方法,让那些单独的片断互相支持、互相促进和互相提升,这样就不仅能把握乐曲的各个片断,而且也能有意识地去探究其间的关联,也就是说,听赏音乐一定需要记忆力和综合的心理活动。 换言之,凡要听赏具有较高形式的音乐作品时,那种专注于印象的被动听赏方法是行不通的,而必须要参与工作。 这并不是说,听赏较高等级的音乐作品好像必须要有专业的技巧方面的知识。其实,听赏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美并不比欣赏科隆大教堂的美需要更多的专业知识。当然,通过听赏简单的音乐作品来进行练习和预备性的训练却是非常必要的。 我们只要观察一下下述现象,就会很容易相信上述观点:那些根本没有从事过音乐活动的人,他们也许连乐谱都不识,但他们都听过大量作品。,这样,他们就能对一些新的音乐作品做出切中要害的评价。 而受过专业训练的音乐家却只知道技术细节方面的名词和概念,但是音乐作品的核心并不是以这些细节为基础的。 而那些只通过听赏音乐作品培养起来的“非音乐家”,却并不把这些细节看作是曲式的各个部分,而是从它们与整体内容的关系这一角度来看待它们的。一个驻足科隆大教堂前面并非建筑师的观赏者,就比一个聆听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而不是专业音乐家的欣赏者具有更多的有利条件。前者面对大教堂,他可以让这一建筑对自己的想象力产生影响,而且想让它影响自已多久就可以有多久。他可以首先去理解建筑的整体,接着才逐渐去理解它的各个细部;他可以先从整体上去把握建筑的对称性,然后才逐渐过渡到把握各个细部的对称性。 而对音乐欣赏者而言,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乐音形象在他耳边一闪而过。 如果他未能立即把握住这一乐音形象,他就再也无法拿它与后来的乐音形象进行比较,以便更好地理解后来出现的乐音了。 所以一切全在于敏锐地把握最细小的形象及其相互关系,亦即最敏锐地理解最细小的对称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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