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人类的未解之谜:趁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会死去很久

 最是无眠读书时 2020-03-02

人类的未解之谜:趁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会死去很久

——1——

这些并不只是“神话传说”那么简单,其实还是人类的未解之谜。这些未解之谜,在世界著名的古文明研究者汉卡克看来,都是“上帝的指纹”,需要人类不断的去破解。

汉卡克说,无论是在所谓的神话传说之中,还是在现实之中,人类一直遭遇着灾难,而这些灾难让人类时刻面临着生死存亡。伴随着这些灾难和生死存亡,很多的传说也就一直流传于世,成为人间的未解之谜。这些谜没有被破解,并不代表就没有发生过。

其中,雅利安人的传说故事的流传一直经久不衰。雅利安人相信,在我们这个时代之前,其实有过三个造物的时代:第一个时代的人纯洁无邪,身材高大,而且长寿。但是后来“恶魔”向至高之神阿胡拉.马兹达发动战争,导致大难降临。第二个时代“恶魔”还是以失败告终。到第三个时代,善恶双方势均力敌。到第四个时代,即我们当前所处的时代,邪恶开始无孔不入,并且越来越居上风势头。

雅利安人预言说,第四个时代的结束即将到来。邪恶以诸多面孔为祸人间,危及人类。

灾难与黑暗往往是伴随着洪水、严寒、冰雹等。按照传说中的说法是,灾难的发生是因为地球上挤满了人,它不得不改变。人口必须减少,这个世界才能得救......在漫长的黑暗时期,太阳消失了,人们都忍饥挨饿。因为没有吃的,他们开始吃自己的孩子。最后还是都死光了......

在玛雅人的《圣经》之中,与洪水结伴而来的,还有“大量的冰雹,黑雨。黑雾,和难以形容的寒冷”。书中还说,在那些日子里,“满天乌云,全世界都在昏暗中……太阳和月亮的脸被遮住了”。汉卡克说,其他的玛雅神话证实了这段话。它们说,人类经历的这段反常而可怕的现象“出现在古时候。那时大地变暗了......事情发生在中午。那天阳光高照,可是突然间就暗了下来......大洪水发生后二十六年,太阳才重新露面”。

面对无穷尽的灾难,加利福尼亚的卡托族印第安人干脆利索三个字:“天垮了。”

其实,这样的传说故事在世界上的各个角落、各个民族里以不同的内容和形式流传着。但无论内容和形式有着怎样的不同,实质都是一个:黑暗、混乱和毁灭,人类被“众神”遗忘,无家可归,从地面上被扫荡殆尽。

汉卡克在《上帝的指纹》中这样感慨地写道:我们讨论这些神话中讲述的末日景象:烈火、冰雪、洪水、火山、地震等等,究竟想得出什么结论呢?这些情景萦绕在我们心中,那么熟悉,那么真切,总也挥之不去。难道是因为它们讲述的是我们的历史,我们怀疑自己曾经亲历、但记不清楚却又不曾全然忘记的历史?

——2——

我们所谓的“历史”,就是对我们自己这个物种的全部的、清晰的记忆。在我们的历史中,人类还不曾濒临彻底毁灭。在各个时期,各个地区,可怕的自然灾害确实在发生着。但是,在过去的数千年间,人类作为一个整体,可以说还没有遭遇过一次全部灭绝的危机。

汉卡克对此怀疑:事情从来就是如此吗?如果我们追溯到足够远古的时代,有没有可能发现我们的祖先,在某个时候,几乎被全部消灭?这个时间,似乎就是那些讲述大灾难的神话的焦点。学者们往往把这些神话说成是古代诗人的幻想。可是,万一学者们错了呢?如果,的确曾有一连串的自然灾难,将我们的史前祖先缩减到寥寥数人,分散到地球的四面八方,相隔万里,断绝音讯,事情会怎样?

研究早期人类史的学者们对现代人出现的时间一直有争论。有些人宣称,100000多年前的人类残骸可能就是“十足的现代人”了。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认为是35000-40000万年。可是谁也没有把握。被命名为现代人亚种、完全进化的现代人类的起源,至今是古人类学难解的谜团之一。

汉卡克说,地质学与古人类学有一个令人惊讶的巧合:最后一个冰川期的起始和发展期与现代人类的出现和兴旺的时期多多少少有些重合。同样令人惊奇的是,我们对两者都几乎一无所知。

冰川时期是全球现场,北半球和南半球都受到影响,因此,相同的气候和地质情况遍布世界各地。而现代人的出现正好与这个时期吻合,这个时期的最大特征就是极度的寒冷和凶猛的洪水。在冰雪无情的数千年时间里,我们的祖先必然心惊胆战。但是,最后的那7000年的冰川消退,尤其是迅速的、大规模的冰雪消融的那些日子,想必更加惨不忍睹。

汉卡克说,可能正是在那个黑暗的时期里,“他们”几度面临全部灭绝。被学者们认为毫无历史价值的那些描述大灾难的神话,有可能是准确的记载和目击者对真实事件的记录。

“他们”是谁?他们是“无论在身体还是在心理上,都是与我们一模一样的人”。

我们所熟知的达尔文用他的笔也这样惊讶的写道:“面对物种的灭绝,没有人比我更感到惊异了。在阿根廷的拉普拉塔,我居然在乳齿象、大地懒、剑齿兽和其他已经灭绝的古生物(它们都是相当晚期的地质时代的动物)的残骸中发现一枚马齿。当时我心中的讶异真是难以形容。因为我知道,自从西班牙人把马引进南美洲后,这片土地上就到处驰骋着它们的身影。它们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在这里繁衍。我自问,是什么力量,在这么晚的时候,将原来的马在这片如此适用于它们生长的土地上消失了?

答案当然是冰川时期。汉卡克说,在漫长的冰川时期,世界各地都发生过非常明显的灭绝事件。各地的大部分被灭绝的物种都是在最后的7000年内,也就是公元前15000-8000年这个期间内消灭的。如达尔文在《考察日记》中所说,必定动摇了“地球的整个框架”。

世界各地的神话都在不约而同地讲述洪水、严寒,或者天翻地覆的故事。这成了全球性的现象。在这些神话中,总有“勇敢的人”教人们如何劫后余生。

“难道仅仅是一种想象?他们是人还是神?如果是人,会不会是他们造就了这些神话,让他们成为知识的载体,穿越时空,传流后世?”汉卡克说,人类早已被团灭多次,只是我们都患上了失忆症。

人类的未解之谜:趁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会死去很久

——3——

如果说上述的“神话”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并且常常当做“传说”来对待的话,那么与我们这个时代相对隔的时间并不久远的那座曾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城市是如何消失的,同样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1861年,一个叫穆奥的法国生物学家闯进了一个令人惊奇的但又有风险的世界:当时法属印支半岛的高棉,目的是为了寻找珍奇蝴蝶的标本。

这位生物学家雇请了四名当地土著人充当随从,开始进入一大片阴暗深沉的丛林区,他心中挂念的只是能捕获一只稀世罕见的蝴蝶品种,让世人惊奇。他们一行沿着中南半岛的湄公河逆流而上,约走了480千米,然后利用小船由湄公河支流深入内陆,到达高棉的金边湖。一路上的奇景异兽使墨奥特开足了眼界,太多少见的植物、昆虫在这未开化的丛林地带,展现生命的光彩。然而随行的土著人似乎很烦躁,甚至有些恐惧,在走了一大段路后,他们竟然停了下来,不愿再向前走。他们说前面那座密林里藏着许多幽灵,不但会令人迷路,还会用可怕的毒气把人杀死,就是因为丛林里有魔鬼的咒语,所以几百年来一座大城堡一直没有人住。

穆奥以威胁和利诱迫使带路的土著人带领他进入茂密丛林,在准备返回的最后一天,忽然看到五座石塔呈现在他们眼前,尤以中央那座最高、最宏伟,塔尖映在夕阳里,闪闪发光。这就是闻名的吴哥城,古名禄兀。

吴哥城据说是由—个叫做吉篾的东南亚民族所建,时间大概从公元802年起,那时阔耶跋摩二世建立了辉煌的高棉帝国,繁荣昌盛达6百年之久。在12世纪时,吴哥建筑达到了艺术上的高潮:占地面积东西长1040米,南北长820米,堪称一座雄伟庄严的城市,几百座大胆设计的宝塔林立,周围更有宽200米的灌溉沟渠,好像一条“护城河”,守卫着吴哥城。建筑物上刻有许多仙女、大象及其他浮雕,尤以172个人的“首级像”显得庄严雄伟。在这座古城中有寺庙、宫殿、图书馆、浴场、纪念塔及回廊,表示当年在此兴建都市的民族必定是个文化颇为发达并有高超建筑技术的民族,因为这里是世界上最宏伟壮观的建筑之一。

吴哥城如此之宏伟壮观,却在15世纪初突然人去城空。在此后的几个世纪里,吴哥城变成了树木和杂草丛生的林莽与荒原,只有—座曾经辉煌的古城隐藏在其中。直到19世纪穆奥发现这个遗迹以前,连柬埔寨当地的居民对此都—无所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哥是工业革命前全世界最大的城市,比现代的纽约市还大。这个由寺庙及住宅组成的建筑群,最鼎盛时期有75万人生活在其中。但最终却一股脑地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有很多人提出自己的理论和见解,试着回答为何这个巨型城市居民要弃城而去之谜,但没有谁最终给出确切的令人信服的答案。有人认为是外敌的入侵所致,但外敌入侵可能导致王朝的改朝换代,却无法使—个民族的人民统统消失。后来,有多数学者认为生态压力对于高棉首都的命运有决定性的影响,因为要养活75万人以及支撑吴哥复杂的政治与宗教基本架构,一如当今的任何城市,都需要巨大无比的天然资源。其中最重要的一项资源就是水——不仅是居民用水,也是水稻田用水。

在韦尔斯的专著《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中,作者这样写道:在14到17世纪的中世纪小冰河期结束时,北半球气候的改变,可能影响了东南亚的雨季,而导致吴哥缺水,一些稻田因为供水不足而休耕。由于气候变得更加严峻,宗教信仰也在这段时间发生改变,某些居民可能因此离开高棉帝国的首都。不过由于人所设计的景观,可能也成了意料之外的推手。

这个“意料之外的推手”是谁?韦尔斯的答案是:疟疾。对,是疟疾。

众所周知,在病媒传染的人类疾病里,疟疾是最为人所知的一种;疟疾的病媒就是蚊子,特别是疟蚊这一属的蚊子,雌性疟蚊为了要有足够的氨基酸以供产卵,会利用类似皮下注射针头的口器,吸取哺乳动物的血。为了不让受害者的血液凝结,阻碍疟蚊的吸血装置,疟蚊会把少量带有抗凝血剂的唾液,注入受害者的组织。这种做法可让疟蚊不受限制地吸取受害动物的血,同时也提供了微生物在宿主间移动的绝佳机会。

如今都知道,疟疾是由疟原虫这一属的原生动物所引起的。当疟原虫感染的动物遭嗜血的雌性疟蚊叮咬时,动物身上带有疟原虫的血液将进入疟蚊的唾液里,然后再由疟蚊注射给下一个遭受叮咬的动物。于是,疟疾就爆发流行了,这个祸害每年可以夺去数以百万计的人命。

1992年,另一个法国人、流行病学家威尔哈吉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出吴哥的水稻田之所以遭到废弃,是因为那里提供了疟蚊完美的繁殖场所。随着传递疟疾的蚊种数量增加,人类也就随之遭殃。更多的人死于疟疾或被迫逃离吴哥。于是,在几个世代的时间里,吴哥城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城就变成了一座空城,亦是一座殇城。

专家们认为疟疾是可能促成世上最伟大城毁灭的推手。同时,专家们对疟原虫的研究也有了新的发现:恶性疟原虫全球族群开始分歧,至少已有五万年的历史,恶性疟原虫引起的疟疾是最危险的一种。而这个时间点显示早期人类离开非洲走上殖民全球的旅程时,是带着非洲疟疾同行的。而恶性疟疾在过去一万年间从非洲向外的大幅扩张,与新石器时代农业扩张的时间相同。

韦尔斯说,疟疾是个非常古老的疾病,好几万年前就可能在热带地区的狩猎采集当中肆虐;等到人类定居下来从事农牧业后,疟疾进一步成为人类更大的威胁。虽说部分成因是农业社会人口密度的增加,还有一部分也可能归咎于农作采用的方法,特别是早期农人选择疟疾肆虐的地区,改变自然景观作为农地,不可避免地造成了更多人感染上疟疾。

当时的吴哥城是如何做的呢?在森林当中开辟空旷农地(类似热带非洲),修筑蓄水池与水流缓慢的运河(类似中东地区),都将提供疟蚊理想的繁殖场所。疟蚊需要在有阳光照射的浅水中繁殖,在农业兴起前的时代,并没有那么多的水塘。一旦人类开始铲平树林、种植谷物,这些虫子就变得常见了。于是,流行病就出现了。

如果说河流是传染病传播流行扩散通道的话,当代社会的传染病传播流行扩散的通道无疑就是海陆空的立体交通方式了。相应的,更多的传染病和新发传染病就接踵而至了,人类开始不胜其烦,麻烦不断。更多有时候,科学研究是滞后于病毒变异的速度的。

——4——

很显然,疾病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文明时代的致命威胁。而这背后则是不一而足的病毒和细菌。于人类而言,微生物的世界更是一个庞杂的世界。其中的病毒和细菌无时无刻不在形成对人类的杀伤力。它们往往通过动物的跳板来攻击人类。

历史上,流感病毒被称为“死亡幽灵”,曾经扫荡全球,造成上千万人口的死亡。西方文献共记载了31次流感大流行,其中:

1742年—1743年的流感爆发涉及了90%的东欧人;

1889年,一场“俄国流感”仅用4个月就传遍全球,导致约100万人丧生;

1918年至1920年,世界上发生了历史上著名的严重流感大流行—'西班牙流感',此次流感广泛波及世界各地,几年内共出现了三次流行高潮,临床发病率高达40%以上,并出现多种类型的肺炎并发症,在全球范围内造成了2000万-4000万人死亡,大大多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所致的死亡人数(850万人)。

最近一百年来,每隔10~20年,流感就会出现一次大爆发。

最可怕之处,是流感病毒的变异速度很快,种类繁多。每年引起流感的病毒并不相同的,因此,疫苗的保护时效和保护能力都有限,尚未有一次接种就能终身免疫的流感疫苗。

有资料显示,全世界60亿人口中,每小时约有1500人死于传染病。

加拿大裔美国历史学家麦克尼尔在1976年出版了一本书,轰动业界。这本书的名字叫《瘟疫与人》。作者麦克尼尔认为疾病一向是重要历史事件的催化剂。他说,人和动物共同生活在同一个聚落里。于是,人类染上疾病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原本将动物作为宿主的微生物们乐坏了:它们有了新的宿主。

人类与豢养动物共通的疾病里,在鸡的身上有26种,猪有42种,绵羊与山羊有46种,牛有50种。18世纪疫苗发明之前,危害人类的恶疾大多是从人所饲养的农场动物输入,包括麻疹、结核、天花以及流行性感冒。鼠疫则是从寄生在鼠类身上的跳蚤传染给人,而这些鼠类则藏身于人类生活环境里。人畜共通疾病,一直流行在新石器时代。

如艾滋病原是非洲灵长类动物的疾病;疯牛病和禽流感则分别是奶牛和家禽的疾病;埃博拉出血热是非洲猎人吃了得病的野兽肉后患上的;而尼帕病毒脑炎是带有该病毒的蝙蝠将病毒传给猪又传给人引起的。如发生在1918-1919年的“西班牙流感”,据美国科学家研究显示,此种病毒很可能源自鸟类,实际上禽流感的变异,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被感染的患者达到7亿人以上,发病率约20%-40%,死亡人数达4000-5000多万。

同时,新发传染病传播范围广,不易控制,传播速度还迅速。如西尼罗河出血热原发于非洲,鸟类是其储存宿主,鸟类的大规模迁徙将该病毒带至世界各地,1999年美国发生西尼罗河出血热的小范围暴发。此外,日益发达的交通工具和国际间的交流也是新发传染病迅速在全球蔓延的重要因素。

其中一种传染病,比所有其他疾病都夺走更多人命,造成每年超过两百万人死亡,当中90%是不满五岁的非洲孩童,这种疾病就是疟疾。

人类的未解之谜:趁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会死去很久

——5——

疾病浪潮已无可避免。

“终究,几乎每一个影响现代人的重大疾病,不论是由细菌、病毒与寄生虫引起,或是非传染性疾病,根源都在于人体的生物学与农业兴起后人类创造的世界之间,有所扞格。疟疾、流感、艾滋病、糖尿病等,都只有在人口密集、大批饲养家禽家畜,以及流行性高的现代社会,才变成全球性的重大恶疾。这是个让人警醒的事实,我们应该停下来好好想想,我们正在创造的未来是什么样子。”韦尔斯如此问道。

除了传染病与慢性病之外,对人类的新威胁还有什么?精神疾病!

根据世卫组织的估计,精神疾病将是人类第二大死因。没错,是第二大死因,只落于心脏病之后。全球有超过四亿人受到从癫痫到精神分裂到抑郁不等的疾病侵扰。自杀率逐渐攀高,每年超过上百万人自行结束生命,人数比谋杀或战争造成的还要多。

越是经济越发达,科技越先进,生活越富裕的国家和地区,精神疾病越成为新的知名杀手。单是科技、金钱与权贵身份地位,并没有让人更快乐,更安全。

毋庸置疑的是,越来越多的人们,正陷入精神健康低落的危险泥沼之中。正如我们此时此刻所担心的那样:我们不会疯了吧?!

是的,整个世界正在走向新冠病毒这个魔鬼所致的疯狂和恐慌。

这已经是全球的灾难。中国、日韩、美国、伊朗、意大利...从亚洲到欧洲到美洲到世界的其他角落,人类再一次共同面对灾难,只是这一次灾难与神话传说中的灾难,从洪水、冰雪、严寒等换成了病毒。

与之相应的则是,人类工业文明时代以来,似乎从未像现在一样拥有共同的“头号敌人”,并且应该携起手来共同面对。

只是,这一次,人类真的能战胜这场触不及防的灾难吗?

——6——

或许,有一天,我们也会成为神话与传说。只是,那时候,我们早已不知魂归何处。

所以,趁着活着的时候还是努力要好好活着,因为“我们”注定会死很久。

特别鸣谢重要引用资料

1,汉卡克所著《上帝的指纹》

2,斯宾塞.韦尔斯所著《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

3,麦克尼尔所著《瘟疫与人》。

4,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发行的《中国公共卫生概述》。

5,与吴哥建筑群以及禽流感等方面的相关文章和公开资料等。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