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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把盏话青林

 耕溪 2020-03-03

 这几天,成都太热,平均35度的气温热得让人真是有点受不了,偶尔的几点夜雨于酷暑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在热浪的蒸发中平添了几多的湿气。

 青林知青,在广元的自然是最多的,但也有不少是在成都,或早年在此打拼,或晚年来这饴孙,一算,还真有不少,从群中聊天可以看出,他们对广元知青经常的聚会和游玩常念羡慕之情,但因住得散,相互间少有联系,且无人相约,便陷于仅知其人在兹却素无往来的境地。

 受领导委托,也因思念这些久违的朋友,此次回成都想同大家一起聚聚,闻此信讯,杜三儿激动得提早一天便来我家,她是住新都那边的,周六,恐人多,起了个大早便去占位,望江园,茗椀苑,竹喧鸟鸣,清茶一盏,薛涛楼前静候老友来临。

 于是,张建东,宁姐姐来了,老木同学清瞿如故,短白的头发骄傲的向天挺立,一副而今着实少见的清贫老工程师形象;宁姐姐还是老样子,但罕见地穿了件粉色衬衣,胸前难得地绣着一朵小花,只是眼角边的纹透出了她的艰难,一如既往的笑声,朗朗地还显现着她本色的性格。

 于是,段晓明来了,她是当兵走的,后来一直在成都,话不多,但从不多的言谈中还是能体味出对大家的情感,对青林的记忆让她也是感叹万分。

 于是,聂家蓉来了,虽白雪飞头,但精神很好,她是最早离开农村,在下乡当年底便顶替进厂了,是我唯一记不清模样的知青,看了李英发的她们康乐五队七个人的合影,才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现在的她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英姿,但,也就是依稀了,她是捡了条命回来的人,老天好象对她不公,病魔一直挥之不去,从她的言谈举止中你能看出,这是一个快乐,坚强的女性。下面照片中间的便是聂大姐,同题头照片左二中的大姐相比,差别是不是大了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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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胡强来了,见面,握手,问候,第一句话,“好象你又长高了”,他一直瘦,但好象没这么瘦,加上高高的个子,愈发显得异于常人,他是现在还在工作,还在贡献。

 于是,张宝凤来了,风姿依旧,失联二十余年终得回归。但如不是我腿跑断四处找寻,不是我寻人广告四处张贴,哪得今日相聚,真是:“张家人找张家人,东风情连东风情”。怎一个苦字了得。宝姐姐晓得我喜欢喝酒,特地带来五粮液一瓶,严重感动中。想那刘渝智,知道寻找无果却无动于衷,是真真的不作为,生气。建议马领导给予群内严重警告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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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赵朴来了,她是最没有变化的,几十年没见,岁月于她仿佛被冷冻了一般,还是原来的模样,原来到我如果在街上见到都敢叫她名字的程度。当然,得到的回答肯定是:“你哪个,认不倒”。那些想永葆青春的女同学,要认真地取经啦。

于是,王光明来了,她在乐山,是聚会中路最远的一个,她和杜三儿倒是常在广元,还经常能见面,现在都在为孙儿操心劳作,都是操劳一辈子,苦命的人噢。

 这次聚会共十一人,括弧:含家属一名,大家一起,谈及旧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四十五年前,我们相聚青林,命运把我们连在了一起,青山让我们有共同的话题,溪水使我们有相近的记忆。虽然后来我们各奔东西,为国为家忙碌着各自的事情,尽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但青林这两个字,在我们脑海中,始终是一个永远。

蓉城把盏话青林

 来的人中,有些是我根本没有印象的,如聂大姐;有些是四十几年没见过的,如段晓明,而绝大部分是二十多年没见面的的,怎能不激动,初见时还真有些印象模糊了。以至于我假老练地把段晓明认成了聂大姐。不要笑,我这不算啥子,毕竟同二位不算太熟悉。更有甚者,这宝姐姐见我们后,立即拉着光明的手,却看也不看地同边上的人打着招呼,认错这个人,叫错那个名,及至回头,光明问道,你不会不认识我吧,你看她噢,杏眼圆睁,怔怔地半天竟没个反应,看得出大脑在飞速地旋转,努力地在想,于她来说,这人大概是属于面熟的范畴,但终未能想起,叫不出名字,可怕吧,不相信吧。这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噢。可见,多年脱离组织,后果是很严重滴。

 时至今日,青春不在,老之将至,该聚聚啦。毛主席说,人老有三宝,一点老本,两间老屋,几个老友。对身心健康而言,几个老友是最重要的,虽然,说的是无用,谈的是旧话,但沟通确如良药,倾诉堪比仙方,心底间一些陈年旧事,与儿孙不听,与朋友无趣,只有在我们这特定的场合下,方能显现出来,个中韵味,不是青林人是体会不出来的。

 想聚会终有散,乐心灵一点通,愿身体少病痛,期相逢待来年。朋友们,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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