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已授权本平台发布 ❁时光倒流，你还会这样做吗？ 文：王智林 图片：王智林 版式设计：湛蓝 鄱阳专栏 岁月是一条河，成长是河边上的树。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人生如歌。有些事、有些情节、时间久了，一如陈年的老酒，愈久弥香。那些单纯如花、善良如芽、激情如潮的片段总在回味的港湾里乏起层层涟漪。如果时光倒流，你还会这样做吗？  一  我读初一的时候，是升级到乡里一所学校。这所学校环境优美，在那个年代是一所了不起的名校。现在记忆，日子有点模糊。依稀记得在新的班级，大家认识不够。我是坐在前面，每次来到班上，我是比较早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班主任没有管理，还是值日生不认真的缘故，反正也没看到扫把。总之是班上卫生很差，垃圾遍地，脏乱无比。而班主任、老师上完课竟然就走了，大家好像都习惯了一般，熟视无睹。而我来的早，好多时候，我是第一个赶到班上的，看得难过。有次，我自己随意做了个扫把，硬是一个人把班上的地扫干净了，把垃圾倒回远处。扫完了，才有人回到教室里。大家也不知道是谁扫的，只是觉得真是干净，连声说道，舒服、舒服！而我也没有告诉人。可是几天过后，班上又脏了。我又趁早把班上教室扫了。几个轮回，学生不知道、老师不知道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一样。记忆中，除了上课，其实是很难看到班主任的。只有几次，坐在我后面玩得好的同学，问过几次，你早上为什么来的那么早？我回答到：读书啊！后来的后来，我仍然坚持了一段时光，可是不知道，后来就天天有人扫了，许是学校开始抓卫生了吧！那件事也就不知不觉，无声无影地过去了。多年多年的以后，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这样做吗？那些单纯如水的日子里，回忆起来，心里还是感叹当初啊！ 二 高中三年，在一所县城重点中学就读。其实我的学习也不冒尖！可就是每次选班干部都有我的提名，而且都被安排成劳动委员或是生活委员，还有寝室长之类。总是在上学每天的早上，我在黑板上的左右角写上班级值日生的姓名。班上的卫生还是很好的，碰上学校评比也是名列前茅的。当然，我是花了不少精力的。碰到有些调皮的学生总是值日时请假，或者值日生忘记了，没人擦黑板时，老师来了，催着人擦黑板，没人响应。我就代替他们跑上去擦黑板，没人扫地时，我就陪着另外一个值日生扫完，有时候值日生几个人都跑了，我就一个人扫完。我没有告诉班主任，我不太告状的。有人说我太傻，有人说我太好说话了，也有人说我人真好。我只是听着，继续我的干部生涯。好歹，班上选优秀班干部、优秀团员、三好学生时，我总是选上了，心里还是开心滴。而且，票数还是很多。以致在高三毕业留言时，几个女同学写道：在选班级先进分子时，还会偷偷地多选一票的。那个年代，看到了自己的证书奖品时，在心里，我久久地还是感到光荣的！自豪的！多年多年的以后，回忆起来，也是不住地摇头。  三 大学毕业以后，我没有分配到我家乡背后的中学教书，而是分配到离家几百里远的山村乡下偏僻中学教书。就像当年求学一样，我打理行装，来到学校。这所中学，周围的读书环境还是很好的。远离闹区，树木葱翠，最具特色的就是红石特别多，真是名副其实的石泉岭中学。学校老师特别缺少，从上面分来的老师不到几年就陆续离开了，调走了。他们就像流水的兵一样。我来了之后，学校特别帮我安置了一个高二文科班，我任班主任。那时，我穿着简单朴实，这些学生比我小不了几岁，走入教室，他们还以为我也是来读书的同学。其实，初为人师，是青春激情燃烧最澎湃的岁月。那个时候，我有的是激情。我专业是历史老师，没有地理、政治老师，我就兼着。我被称为“史理政老师”。有些老师有事赶不过来上课，我也一起上着。那个时候，稳定班级是最重要的。凭着自己的激情、勤奋、耐心，我努力坚持着带着这个班。一天下来，累且充实着。那个时候，学生没什么资料、试卷，我就自己编着试题，拿着钢板一字一字地刻着，然后用旧时的油印机翻印出来，一个一个单元地翻印着。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检测着，然后一个一个单元地批改着。有时候，刻得手指痛、酸。但是看看自己的编制、翻印的杰作，看着一张张试卷批改的红色分数，我还是欣慰之极。那段激情最燃烧的岁月至今在生命的长河里依然闪烁着。多年以后，时光侵蚀了容颜，岁月磨砺了激情，经历充实了生命，记忆已经蓄存。如果再回到过去，我是真的没有把握回答：我还会这么去做的！ 四 从乡下调入县城一所中学，我的激情依旧。因为城里的空间很大，有的是你施展激情与才能的平台。那些年，初到城里，工资很低，没有房子，成家立业都很艰难。其实，这所中学正在发展之际，高中老师也是少得可怜，尤其文理综合类学科。那一年，学校安排了我教高三高二的历史、地理总计8个班的课程。即是高考科目，又是会考科目；即是跨年级，又是跨学科。时间紧、压力大；只是我又是不容易拒绝的人，这一切我都默默地接受下来。每天的课程是排得满满的，还有好几个晚自习的课程。尤其是周六，一天八节课是常有的事。那时，最开心的事，就是盼到放假。因为这一天的课程就全部冲灭了！其实，我更不是个轻易敷衍应付的人。每节课我都是要备课的，每次练习我都是要改的。因为一天上那么多课，我必须调节。讲了几节课，为了保护喉咙，必须在某些课堂里做练习，或是测验。这些练习、试卷，如果我不改，学生就不会认真做。有老师对我说：“我一直以为你会敷衍，随意打发的，可是你没有，佩服！”其实，那些日子里，为了生活，尤其是周末，我还要到几个学生家里做家教。日子忙得一塌糊涂。那些年，日子过得劳累，却也充实、有意义。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年轻吧！一身的劲！我都被自己感动了。许多年后，再次回忆，亦觉得汗颜。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有没有激情去接纳？还有没有勇气去度过？ 五 曾在一个寒冬的街头，我看到一种现象:司机的车很难发动，他着急地请求路边的人帮他推一下车，方便发动机发动。可是没有人去帮他，后来，一群小学高年级学生在加油声中帮他开动了车子。车主坐在车上，不住地连声道谢！这引来了街上不少来往成年人赞叹的目光。我把这个小故事讲给我初三的学生听，讲完之后问道：“这些人长大了之后，他们还会去帮人推车子吗？”可是有些学生们竟然会异口同声地说：“不会！”我一时无语。是不是他们就压根儿没看到过街上陌生的成年人去帮人推车子呢？是不是人长大了，那些善良的初心没有呢？还是因为他们的父辈们那个年龄也不会去做？我没有细想。 六 成长是美丽的，回忆是更加美丽的！那些年少时一路走来的花季岁月，那些一路跌荡、懵懂、羞涩的青春，那些一路只有初心只有善良只有真诚只有傻劲的宝贵时光，它们就如海边上的浪花，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泛起鱼鳞般的光芒。 其实“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该有多好。只是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也许，每个季节都有各自的花朵绽放，每个年龄都有各自年龄段的心情。或许用我们现在的心情去体谅当初的心境，自然是不伦不类的吧！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吧！每个人，一路走来，都有属于自己最激情的岁月，最懵懂的行动，最执着的信念，如果时光倒流，生命重来，你还会那么去做吗？ 作者简介 王智林，笔名——花好月圆，鄱阳湖边长大，一直在教海里畅游，闲余喜欢在文字里行走，喜欢用平淡的句子表达随意、自然、真实的情感。喜欢从平淡的生活里捡拾刹那的感受，成就生命里最美丽、最永恒的风景。偶然写点散文、诗词，积累成散文集《碎叶集》，部分诗歌，散文在报刊、网站发表。 香落尘外书斋——香落尘外平台团队 总编：湛蓝 执行总编：风剪云 总编助理：无兮 特邀顾问：乔延凤 顾问:刘向东\蒋新民\李思德\王智林\张建华 策划部： 总策划：崔加荣 策划：白晓辉 主编：烟花 编辑：莲之爱 朱爱华 美编：无兮 凤尾 婉静 灵子 编辑部： 总监：徐和生 主编：清欢 编辑：铜豌豆 风碎倒影 连云雷 播音部： 部长：魏小裴 主播：自在花开 过往云烟 眉如远山 叶儿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