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已授权本平台发布 曾经,我爱上了你 文丨田莉 版式设计丨强哥 主播 | 过往云烟 记不清是哪一天遇上你了,记不得是哪一天爱上你了,直觉总是沉默无语,直觉从不解释。 星移斗转,印象中的丁香花依然芬芳浓郁。眉清目秀的你现在哪里?你知道么,一个人曾为你痴迷?窗外风起黄叶飘落,以为是浪漫,原来是心在飞走,爱迷了路。那是我整个的青春啊,光洁无瑕,粉红透彻,心地明澈。 那天,我做了个梦,梦中我一路疯狂找一朵丢失的红玫瑰,是打算给你的花朵。我奔跑呼唤,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鹭鸶飞过头顶,欢叫着似在嘲讽我的幼稚。过了很久吧,我才醒来,太阳刚刚升起,我伸展身体,想想刚刚过去的一梦,笑了。怎么会那样呢?没有人追求我,我也没给人送过花,我还太年轻了,年轻得感觉地老天荒也不过如此,离我很远。爱,当时是个暧昧的字眼儿。爱是什么,是桃花的绯红,是玫瑰的深红,是脸颊的潮红,而且还有温度。 但是,我觉得那就是爱了,可你不理会我的自作多情。听说有的女人,为等一个男人,等白了头,这真像个传说。有人在传说里实现了愿望,怎么实现的,原来是男人的老婆死了,她才上位。这太悲催,太煽情,也太执着了。现实版本里的故事太复杂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老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等来的单相思,悲剧意味太浓,爱若不平等,一方会很被动,很可怜。我不想一厢情愿,我想爱和被爱是等量分配的,是不计得失的,是同甘共苦,情愿付出的。爱不是交换,更不是交易和游戏,爱是一辈子。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正是如此可爱,青丝到白发,莫过于那首《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还有另一首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凄美,悲壮,感动,激昂: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这才是人生爱的极致,酣畅淋漓,透明无保留,两颗心如此亲密。我也想有这样一个爱人,忠贞不渝,一生只爱一人。可现实的残忍足以粉碎我单纯的心,我也幻想把未来的日子装饰得辉煌,不过以后一次次失落见证了无法反抗的弱者,命运之手,左右方向,错愕,终是梦一场的错误与惊愕。 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上帝曾给我一个怀春的美丽,外表的,内在的,具象的,抽象的,异彩纷呈。我以为,人生是个享受快乐的过程,其实在越来越艰险的行走中,我深信了人生就是个行走的影子。岁月流失,风沙弥漫,风干了许多轶事。偶尔想起曾经的年轻,就想起你嘴角泛起飘忽的笑意。差不多也是青涩的你,青葱的胡子茬,不太成熟的评阅。人生这个主题太深奥,不是你我能谈的,我心灵的几案上,潜伏着晶莹的惆怅,望眼欲穿的是你永不理解的方程式。 我想那时我是爱上你了,认真地爱着,以为会梦想成真,以为彼此珍惜,可是我错了,我觉得我这一生,不断犯错,又不断爱着,爱着自己的想象。最后输不起,伤了自尊,告别了花季,告别了激情流年,告别了一脉明媚……我想,没有什么能够长久,对吧? 凡尘有菩提,明月映禅心。那年五月,初夏,一群人散场,各自回屋,月白风清像异性的距离。黑夜带着缄封的消息,作片刻停留,风止月如镜。我想到你,你不想我,永远不可能。人是分阶层的,季节更迭,我在风雨飘摇中瘦了胖了,终是胖了,就是老了 你离我越来越远,远成一个小数点,那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刻骨铭心。再抬头的时候,几片悠闲的云飘过,我想起你的唇,干净,想起你的手,冰凉。我沉默地努力,是为了配得上你的清高,我太自以为是了,有人比我更配得上。我等不起,我只能默默终老,有一天,我跟自己说:只要某某开怀,当一生尼姑又何妨?我的专注,换不来一份真情,因为我生活在低层,世上凡是可以不朽的事物,除了爱恋,我再找不出别的替代。因为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但爱是特殊。 没有人知道,我曾爱上了你。即使那片景色,那列车,那群人,那诗意的旅行。所有的,在回忆的岛屿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想想还是很可笑的,毕竟沧桑的旧事,也可在某个云淡风轻的日子,微微一笑,落几把辛酸泪,不怕受伤害。 点亮心灯,过滤了曾经。眼前滑翔的鸟儿,牵着我的视线,像风筝断了线,消失在高空。破碎的故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不说再见,却要再见。 我知道,曾经,我爱上过你,丁香花馥郁到永生,只有生,没有死。只有爱,没有恨和忧愁。你不知道,我爱上了自己的故事。你还不知道,你就是我童话里的白马王子,我历经磨难,也还是个灰姑娘。幸福,遥遥无期。 作者简介 田莉。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协会员,省书画学会会员。德州市美协会员,民进会员,政协委员。出过散文集《午夜独白》,《行走的风景》;诗集《海岸珍珠集》。 香落尘外管理团队 主编:湛蓝 总监:子寒 顾问:蒋新民 清风明月 排版:强哥 凤尾 审稿一组: 铜豌豆 柳外斜阳 审稿二组:连云雷 风碎倒影 无兮 终审,校对:烟花 清欢 播音:从前慢 魏小裴 向日葵的微笑 过往云烟 稿费:湛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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