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亭台下,落英缤纷,窗格外,你看着一个个远去的背影,拖着履地的长尾。” 朋友清骨邀请为文《原时光》时,最先想到的是在读朋友DL小语的名为《影像之外》文章里我的这句留言。 如果和旧时光各执一词,以决高下,我想说,我有一个爱人,一个孩子,每个周五回家,我跟他们在一起,他们是我的帮手。 两年来,我一个人在300公里的高速公路上来回奔袭,在习惯里,看着车窗外,万水千山云影般掠过,只是轻轻的一缕风,每一回感觉极致地相同,很奇怪! 但我并不深究,徐志摩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可见时间锋利如刀,切削你我,直至苍白,想来世情如此,倒不必刺探几多。 尽管有时一些可怕的意念在暗消声涌后卷土重来,我的视界一片汪洋,却有一双双给力的手来搀我,我的亲人,还有朋友。那些鼓励和扶持在我的心里形成一个温软的部分,常在夜雨里独自醒来后,滋涨,涌上眼岸。 昨晚教育频道《助跑80后》节目里,交流使者昕原采访湖南卫视著名主持人窦文涛,他说,一个人最好的状态是自然有为。回顾过去,他说现在的他比二十多岁时长得更帅。我也认为,无力时顺其自然,车到山前也有路,无非是路长路短,路宽路窄,路多路少而已,但既已上路,就要积极,乐观,努力。 我也多有无奈,毕竟一个人的个性在现实里不堪一击,但我不能吓破了胆,要看到未来,并在最大潜力里发挥主观能动性,自我并且坚持,所以,这五年,我一直不变空间名,不变头像,看着一直面向太阳灿黄笑嘻嘻的葵花,我就开心,喜滋到深长过夜。 我是一个复合主义者,乐观略占上峰,但我常听苦忧极点的歌,包括曲子,像《放弃》、《殇》、《往事》之类。英文歌我也爱不释手,席琳.迪翁的《A new day has comes》、惠特妮.休斯敦的《I look to you》等,我无法解释听这些歌,特别是在欢乐的时候听这些歌的理由。 过去的日子里,我们都不约而同,不同程度地被时光的刀痕划伤后再水流而去,我们甚至来不及打量,它穿山越岭,转眼就不见了,自然有致,生活无解。此际,平淡心肠,顺势以对或许更好,比方说这两天秋深凉了,很多人加了外衣就暖了。 但不能挟旧时苦乐沉积持久,一个人在过去常常醉倒,将来脚下会跌跌撞撞,手上指指戳戳,嘴里还骂骂咧咧些什么“老子”想当年……. 沉缅过去太久,可能看不到未来。昔人已乘黄鹤去,烟波江渚,沃野千里,我不要回头,但我理解,在和旧时光紧紧抱着的那天,你两眼都哭肿了,我才知道你们已失散多年,实属不易。 可理解归理解,倘我所言惹你恼羞了,想冲我来火的话,那你还得先先重重一脚,把旧时光踢向茫茫的夜色再说。 迎着风雨,我们含咀,并且让伤口结疤,不知疲惫地朝前方、未来走向。这是自然状态下的有为。就像世界百米飞人Bolt在遭受抢跑失去资格的重创后,在极短的时间里调整心情,忘掉过去,随即取得男子200米和4×100米接力2块金牌,并且怀着“要看到未来”的坚定信念,在伦敦奥运会赛场上再续辉煌。 在旧时光里叽喳多时,权当鸟语,我倒也不是借名人的威望效应来鞭策和昭示他人,只是想驱逐过去,我的过去。 日志写到这里,我只想说昨天已去,今晚不要再喊醒我。
作者简介:歌南,苏州人,自由写手。纯粹童真,安静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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