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像是握在手心的水。 无论你是摊开还是握紧,它都会慢慢从你的手心缓缓流失殆尽。
----题记在好不容易睡去的凌晨时间里,梦到被至亲至爱的人用最伤人的言语责骂自己。 像是在童年时代的夏天,突然的暴雨降临,沉闷的雷声。 坐在车上微微的闭上双眼。感受风迎面拂来的微凉。满心欢喜。 即使还会有痛,亦是知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上的感伤,以此来填补某个时候自己灵魂上的空缺。 母亲还是一直喜欢谈论过去。有时悲伤,有时幸福,有时满脸笑容,有时又满面泪水。 同我谈起经年前那些给予过我们伤害的人,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起身去了后院的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捏了一把格桑花,并问母亲种子是从何而来。 她说,这花滥见,随便扯几株在花盆里种上,不用几时,便开得很美。 我说无论爱和恨,都不要太用力。爱一个人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恨也如是。 我们眸子里明明反射出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花的香味。为什么,我们心里叨念的,依然是黑夜里无尽的黑?窗外的一切其实是一副副很美的画卷,我们都是画中人。 每翻一页,是慨叹,是欢喜,是物是人非,又是流年安暖。 我并不清楚过去那些已道别或未道别过的人和事,究竟,哪一些,曾惊艳过我的时光。 哪怕幸福是天花乱坠般的一场幻觉。 我们也要庆幸,它到过。 并且一直要以一种拥有的姿势, 走下去。 我遗传了母亲的感性。同时在时光的激流中又滋生了太多的理性。 坐在母亲的前面,我虽然依旧只是个孩子。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又愿母亲是个孩子。 无思。无伤。无语清欢。 我始终依然愿意相信:风会把记忆的叶子吹绿,季节会抚平一切创伤...... 我不是个婉约的人。写不出端庄的笔调。我只是我。说要说的话。写要写的字。沉默着自己的沉默。 有些心碎和眼泪,只适合留在无人知晓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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