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除了写过,“这个夏天,我跟踪了你整个六月。”这一句,我几乎没有顽皮过。 我不是深沉了,很久很久了,没有想过有关或者无关。我以前爱写,草绿了,鸟在叫,花儿笑,春天就来了。 春天的使命完结以花去果来的速度是显而易见的,看在眼里,吃在嘴里,你或许会感伤,太容易走掉的,都是好时光。 倘是如此,我便分你一些夏色,草头有露珠,晶晶滴点点,水里有牛蛙,晚上顶呱呱。 但雨后来的日光随你选,清凉的风化解了它的暴戾,懒洋洋地从云缝来。那树下,无数长长短短的影子,盖在伏草的落叶间,合着光线一闪一动,像是跷板上回还,又像海浪里的摇船,有很多不一般的,先生。 清凉如风我就不多说了,单是这光影无语的交响,已使我来回好几趟,斜睨树顶的伞篷,平视树前的草坪,然后,一个转身。 那转身一百八十度画个半圆的自由,步子缓缓的,两手甩甩的,我把风推开,风又过来。 肌肤由此收缩,我开始淡漠,而行道九十度转弯一树树紫花繁盛开放到沉淀使我仰望的专一,这在浓浓睡意的夏天,也是无限的清雀。 树前树后,细碎的光影,跟白花花的银子似的,点线斑驳的二维,差不多的深度,一转身,一抬头,是我习惯性从背后抱住的温柔。 我敢说我是喜欢它的那一刻,在这一排排蓝花楹的行间,我以适合的微仰,瞧些芬芳紫中带蓝到绝对。 芬芳的都是好时光,赶好它南北走向,也是顺了路的,风划五指,再随手不过 了,今天。 版式:湛蓝 副编:夕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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