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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坛银杏黄秋色满京城

 zzm1008图书馆 2020-03-20

  老舍先生的《北京之秋》曾经写到“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从我的生活经验去判断,北平之秋便是天堂。”郁达夫的《故都的秋》也曾提及“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我却觉得北平的美不在乎绚烂的颜色更多的是厚重的文化和骨子里流淌着的高傲。红墙绿瓦琉璃砖,神秘的宫殿和祭坛,蕴藏了多少故事和世事沧桑,是追多少宫廷剧也感受不到的。

      后来中学有一篇课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尤其是写了他对母亲的后悔和无比思念,那时候我就对地坛有了一种情结。

  地坛公园始建于明代嘉靖九年(公元1530年),是明清两朝帝王祭祀“皇地祇神”的场所,也是中国现存的最大的祭地之坛。地坛公园有方泽坛、皇祇室、牌楼、斋宫等著名建筑。出于对祖先的敬畏和尊重,是不便随意拍照的,我去地坛只为了那红墙琉璃瓦,银杏遍地金黄和头顶盘旋的哨鸽。北京的银杏大道我去过不少,相比奥森南园的银杏比较分散,南门口的两大排到是茂密但是身后太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将那银杏的古朴温润削减的所剩无几,除了如织的游人和剪刀手红纱巾的拍客,少了那么几分静谧与安详;钓鱼台的银杏大道我也去过,比邻马路,就简单两排整齐地排列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依稀听得到车水马龙和淡淡的尾气味道;独爱地坛的银杏,茂密古朴,红墙琉璃瓦,而且好几条银杏大道分布其中,还有红枫叶、玉兰树、常绿的松柏,更多的是先人对神明的敬畏而自带的肃穆和宁静的气息。虽然是封建统治阶级麻痹百姓的产物,但其皇家祭坛的地位不可比拟,自带高贵。

   小时候对庙会情有独钟,每次姥姥带着我去龙潭湖、白云观,有玩的有吃的,兔爷、空竹、风车、纸飞燕儿、糖人儿、驴打滚儿和艾窝窝、龙嘴儿大茶壶的八宝茶汤、蹦蹦钵儿…现在的地坛庙会,这些都老玩意越来越少,都是些地方特产的真空空食品和很粗糙的手工艺品,商业气息太浓了,原汁原味的小吃没有了,玩意也不见了。

  拉洋片的艺人,一个人一台戏,说唱演绎绘声绘色,大妞说妈妈你这张照片这大脸跟智障人士似的,我说“我使劲缩脖子是为了看清楚里面的戏,太投入啦。”她说蔑视一笑吐出两字“二货!”

  特别喜欢这张照片的鱼尾纹,感谢生活让我从容面对变老,因为只有笑的开心真心才能挤出如此生动的鱼尾纹啊,有时候岁月悄悄的爬上你的眼角,就算惊慌失措你也躲不了。我记得我说过“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见血,但我又何尝放过了它。”岁月啊,就这样流淌吧,我不怕你有多狠,我只负责我有多美,至少比昨天的自己美,岁月面前谁怕谁,狭路相逢勇者胜!

   人海茫茫,千年的回眸不过擦肩而过,很多人很多事,转身即是错过,错过即是消磨,消磨即是没落…转身之后,迎接寒冬,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比邻京城,闲暇之余一个下午,一组银杏,一处情结…完美!



      摄影:浩宇

      出镜、后期、策划:大芃

      造型设计、文字、编辑:大芃

      时间:2018.11

      后记:本来是浩宇同志要给他的朋友来一组北京秋景,咨询我哪里合适,我提议地坛,但那还我儿时的记忆成年后没去过,他也毫无印象,本着对客户的负责,下午抽时间去踩点,一点半到达,三点半返程,大约两小时的简单看看。园子不大,但也没有转完也就走了西半区。

  遇到无数摄影爱好者,有的小妹妹拿着单反还不会用,让我拿她的相机给她拍几张,于是帮她调了色温和适合银杏的参数,一对对的小情侣们男孩子拿着相机,女孩子们打扮的美美的,一看甜蜜,我都忍不住要去拍几张。但是没想到摄影师竟然偷拍了我的拍照姿态,甚至有“不雅蹲姿”,以后一定要注意,但这样的投入的我还是比平日瘦和美的。

  毕竟是公园,人不少,想在画面里避开人群,我只好站在梯子上,摄影师蹲着、趴着、躲着来吧。看到原图的我有多胖多老多丑了吧,自毁形象的自杀式曝光花絮原图。所以我绝不轻易答应不熟悉不了解拍摄水平和拍摄耐心的朋友的约拍,因为本尊这副德行真的太一般,怕砸了招牌啊。所以一张好照片离不开靠谱的修图、影楼里摄影和修图是分开的,摄影师只管拍,而我,策划、服装、妆容、后期一条龙,当然还有美篇的编写。总之,秋天的最后一天,留下了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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