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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与友有染杀夫,忠仆为主伸冤状告美妇:清代“忠仆告主母”原委

 蓝马图书馆 2020-03-20

有人说夫妻之间的婚姻都得靠自己调节,结婚后就是财米油盐,很多人熬不过7年之痒认不清现实也是这个原因,今日文中的故事里,就有这么一人,夫妻结婚久了,平淡了,她便按耐不住了。

这妇人叫饶氏,生的也算是貌美之人,是个爱热爱多情的夫人,偏偏她嫁了一个丈夫为人木衲老实,太过于敦厚,不会调情也不会哄她,丈夫叫张才,家中殷实不愁吃穿,偏偏妻子天天闹着自己不受宠,吵得这张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每日连家都不敢回。

偏这张家住了一男子,叫蔡延生,是个风流子弟,哄的女人团团转,这还不算,他相貌清俊身材高大,因他与那张才交好,每日来往倒像是亲兄弟一般,饶氏正苦恼丈夫不解风情,突然这么个清俊少年,日日见着,心里反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只是碍着丈夫的面不好表露。

不成想,机会很快就来了,一日,那张才外出,没过多久蔡延生又来寻好友,饶氏独自一人在家,见蔡延生来此喜不自胜,忙叫他进房中坐坐,言语间掩饰不住的欣喜,遂告诉蔡延生说道:“你兄弟今日下乡收田租,不知何时回家,难得叔叔今日到此,因我闲暇,有一句话想对叔叔说,且请叔叔坐坐,待妾身做一桌酒菜,与叔叔边吃边说。”

听饶氏说这话,蔡延生只当她真有事,于是坐下等这饶氏,不消片刻,饶氏煮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请蔡延生上坐,二人各自坐下,吃席间喝了不少酒,两人因无所顾忌,皆喝的半醉,因饶氏有着心思,酒一下肚胆子也大了,她对蔡延生说道:“妾听闻叔叔仍未娶妻,夜来一个人独睡,叔叔夜里难道不冷吗?”蔡延生答道:“我命薄,没什么好姻缘,也没遇上个意中人,衾枕孤眠,实非我所愿啊。”

听蔡延生说并无意中人,饶氏心中大喜,立马对他说道:“叔叔休要瞒我,男子汉久无妻子,夜晚肯定度日如年,”蔡延生见这饶氏言语不似平时,便知她心中肯定是有意于自己,这饶氏相貌也不是一般人,当下这蔡延生心动了,说道:“贤嫂记念小叔夜里冷,你莫不是早就思念于我了?”饶氏遂答道:“且心爱叔叔已久,只是我已是人妻,不好表达,我对你是有情,只是怕你对我没有心思,”二人你来我往的调笑,借着酒兴两人便好了,正是色胆大如天,情意正浓时,可怜那张才,奔波于乡下收租,丝毫不知好兄弟和妻子有这事。

两人好了几日后,偏巧那日倒霉,被张才的仆人撞见了,两人欢好的丑事被仆人窥探,这仆人本想着要告诉自家主人,又怕主人恼怒,万一错手杀了人,自己的主人岂不是要吃亏吗?若是不说,这二人日后有了孩子,自家主人岂不成了活王八,思来想去,仆人心中甚是不平。

那日,张才去收租时,因要和账房先生对账,忙到半夜时便在乡下的屋中留宿,因秋日寒冷,夜里寒风突起难以入眠,张才便叫醒仆人问道:“今夜秋色,令人悲伤,寝寐不安,不知你是否像我一样难以入眠?”仆人回道:“主人因秋日有此感想,夜里寒冷也睡不着,只是你不知那主母在家,夜夜娱乐,兰帐生辉,夜夜暖矣。”

张才本不知妻子与蔡延生的事,见仆人说此话,当下也不甚全明白,追问之下这仆人却像是有难言之隐,他只暗示蔡延生和主母来往密切,只是不论张才如何问,仆人都不肯再开口了。

听到此处,张才明白了大概,自己就算是傻子也懂仆人的意思了,本因寒夜无法入睡,这下张才心中似火烧一般,心中有着一股怒气,恨不得马上赶回家追问妻子饶氏,张才辗转反侧至天明,见天亮了些,张才带着仆人立马赶回家中,却见饶氏满面春色,他越发怀疑仆人说的是真,到了深夜,张才问妻子,是否蔡延生趁自己不在家中时日日来拜访,饶氏见丈夫怀疑,本欲遮掩却瞒不过去。

转念一想,丈夫又没证据,心中便有了底气,当下说道:“你不在家时,我紧闭门户,何曾有人前来,你为何要说此话诬陷我?”张才回道:“你莫狡辩,日后自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次日,张才又去收田租,蔡延生知他不在,又来了张家,见饶氏不快,问其缘故,饶氏遂将昨日丈夫怀疑之事告知,蔡延生说道:“既如此,张才若是怀疑,今后我不来你家便是,此事便可消停,”饶氏听闻此言,生了大气:“我本以为你是个大丈夫,所以才跟了你,不料你是个胆小之人,我今日同你好了,虽不望终身在一起却也快乐,你却说要断了此事,”蔡延生说道:“依你看,若不断了,又该如何?”

饶氏思量半晌,说道:“不如杀了我丈夫,我二人也可长久,”蔡延生想了一想,心中有了一计,当下将此办法告诉饶氏:“张才去收租的路上,有一险要处,名叫巅坳,离他收租的地方有十里远,他收租回家时必从此过,我可埋伏在此处,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去,待他落入崖底,必死无疑,我们才可有长久欢好,”饶氏大喜,忙叫蔡延生天亮之后快去。

蔡延生与饶氏嬉笑一夜,第二日上路在巅坳出等候,张才收租归来,蔡延生假意打招呼将他迎至巅坳处,哄他那巅坳深处有一大蛇,趁张才不备一把将其推下,张才没防备,就这样命丧了此处,蔡延生见好事已成,回家告知饶氏,二人摆酒庆贺,张才已死,两人没了阻碍,从此这蔡延生出入张家更是肆无忌惮。

再说那仆人将主人会家后再无消息,便从乡下赶回家张家,张才不在家,那饶氏与蔡延生又那般亲热,若有人问,饶氏便说张才外出做生意未归,听此话,仆人知张才或许早被害死,本想去告官,又苦无证据,只得日日顶着饶氏与蔡延生,不料此举被饶氏察觉,便将他赶出了张府。

仆人被赶后,过了数日,忽一日夜里,仆人梦见了张才托梦说自己被蔡延生推落于巅坳,又与饶氏有私,今日托梦给他,希望他替自己做主去告官,仆人惊醒后赶紧写了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海公问:“你主人既被害死,可有人证和物证?”仆人将主人托梦一事尽数告知,又说那蔡延生在张家初入频繁,是邻居都知道的事,若大人有疑虑可去巅坳处寻张才尸体,海公听完后命人拿来饶氏和蔡延生。

谁知衙役上门时两人正在一起喝酒,二人亲热被撞个正着,被一同拘去衙门内,饶氏二人还想辩驳,待衙役说出二人饮酒亲热一事,饶氏和蔡延生哑口无言,海公只能拷打二人,让其招供,待二人招了之后,海公让二人为张才抵命,至于那忠仆,则得到了张家的全部田产,算是为主人伸冤的报酬。

本文出自《海公案》中【奸夫淫妇共谋亲夫之命】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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