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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de历史故事

 医学abeycd 2020-03-22

概述

米国疾病控制中心(CDC)建议0到6岁的儿童接种29剂9种疫苗(外加6个月后每年注射一次流感疫苗)。米国没有联邦法律强制要求接种疫苗,但所有50个州都要求进入公立学校的儿童接种某些疫苗。大多数州提供医疗和宗教豁免;有些州允许哲学上的豁免。(来自血管科普新区de注释:去年米国正遭遇20多年来最严重的麻疹疫情和不断升级的“反疫苗”运动,米国纽约州取消宗教理由豁免,学生必须接种麻疹疫苗!)

支持者说,疫苗接种是安全的,是20世纪最大的健康发展之一。他们指出,包括风疹、白喉、天花、小儿麻痹症和百日咳在内的疾病,现在都可以通过接种疫苗来预防,数百万儿童的生命得以拯救。他们认为,对疫苗的不良反应极其罕见。

反对者说,儿童的免疫系统可以自然地应对大多数感染,而向儿童注射可疑的疫苗成分可能会导致副作用,包括癫痫、瘫痪和死亡。他们认为,大量研究证明,疫苗可能引发多动症和糖尿病等问题。

1802年,天花疫苗发明者爱德华·詹纳博士为一屋子人接种疫苗,然后这些人从他们的身体中使牛发芽。这幅画描绘了17世纪人们对接种疫苗的恐惧。标题写着“牛痘——或者——新接种的奇妙效果。”

资料来源:国立医学图书馆医学史收藏,“牛痘–或–新接种的奇妙效果”,ihmj.nlm.gov(2010年1月7日访问)

疫苗de早期历史

中国人早在公元1000年就使用了预防天花的接种技术,古代非洲和土耳其也使用了类似的技术。米国第一次推广疫苗是在1721年,当时清教徒牧师科顿·马瑟(Cotton Mather)为了应对天花的爆发,鼓励人们接种天花疫苗。英国医生和科学家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于1796年发明了第一种牛痘疫苗(一种类似于牛天花的疾病),并为一名8岁的男孩接种疫苗。詹纳的发明被使用了200年,不断更新,最终根除了天花。

1801年,本杰明·沃特豪斯(Benjamin Waterhouse)医生、哈佛医学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联合创始人兼校长开始使用“牛痘疫苗”,马萨诸塞州因此成为米国第一个推广使用疫苗的州。1809年,马萨诸塞州的米尔顿镇成为米国第一个提供免费天花疫苗的城镇,同年,该州颁布了要求天花疫苗接种的法律。

后来,1813年2月27日,米国总统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签署了一项鼓励接种疫苗的法案,成立了国家疫苗局(National Vaccine Agency)(现在是米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 Human Services)的一部分)。

《接种员之死》由伦敦废除强制接种协会于19世纪末出版。

资料来源:费城医师学院,“接种员之死”,www.historyofvaccines.org(2014年9月5日访问)

1855年,马萨诸塞州通过了米国第一部规定对学童进行疫苗接种的州法律,随后是纽约州(1862年)、康涅狄格州(1872年)、印第安纳州(1881年)、阿肯色州(1882年)、伊利诺伊州(1882年)、弗吉尼亚州(1882年)、威斯康星州(1882年)、加利福尼亚州(1888年)、爱荷华州(1889年)和宾夕法尼亚州(1895年)。到1963年,20个州将要求公立学校接受免疫接种;到1970年,有29个州。

为了应对免疫法,1878年,《国家反强制性疫苗接种记者报》说:“疫苗接种过程中出现的危险疾病……总的来说……比天花本身对人类的危害更大!”米国反疫苗协会(anti - vaccine Society of America)成立于1879年,是针对各州颁布的疫苗接种命令而成立的,它认为强制接种疫苗是“有失尊严的”,而且“疫苗作为疾病预防手段的有效性取决于个人观点”。1882年,新英格兰反强制免疫联盟成立,1885年,纽约市反疫苗联盟成立。在他们的影响下,反疫苗组织开始在加州、伊利诺斯州、印第安纳州、明尼苏达州、犹他州、西弗吉尼亚州和威斯康辛州废除疫苗接种规定。

1879年,法国化学家、微生物学家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发明了第一种实验室研制的禽流感霍乱疫苗(最常感染鸡)。1885年,巴斯德发明了狂犬病疫苗,开始了一段针对人类疾病的疫苗开发的活跃时期,一直持续到20世纪30年代,期间出现了针对伤寒(1899年)、霍乱(1911年)、白喉(1914年)、肺结核(1921年)和破伤风(1924年)等疾病的疫苗开发。随后在20世纪中期出现了小儿麻痹症(1955年)、麻疹(1963年)、腮腺炎(1967年)和风疹(1969年)疫苗。

在疫苗开发的活跃时期,1901年,德国生理学家埃米尔·冯·贝林(Emil von Behring)获得了第一个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以表彰他在开发白喉疫苗血清疗法方面的工作。

1902年7月1日,国会通过了一项法案来规范病毒、血清、毒素和类似产品的销售(也被称为生物制品控制法),这是第一个控制药物质量,特别是疫苗质量的立法。

后来,在1905年2月20日,米国最高法院在雅各布森诉马萨诸塞州案中支持强制接种疫苗(7-2)。在裁决之后,全国更多的州开始实施强制儿童接种疫苗作为公立学校入学的一个条件。

1975年世界卫生组织宣传疫苗接种的海报。

资料来源:国家医学图书馆医学史藏书,《免疫和保护您的孩子》,ihmj.nlm.gov(2010年1月7日访问)

1922年11月13日,学校儿童强制接种疫苗的合宪性再次在Zucht诉King案中受到挑战和支持;米国最高法院拒绝审理此案,称“在州警察权力范围内提供强制疫苗接种”。

1951年,医学博士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和他的团队开发了一种方法,在猴子肾脏组织中培养脊髓灰质炎病毒,以便能够生产大量疫苗。1955年4月12日,索尔克疫苗试验结果显示该疫苗80-90%有效,米国政府在同一天批准了IPV脊髓灰质炎疫苗。1955年5月8日,疫苗接种计划暂停,以调查疫苗注射导致的瘫痪;生产方法发生了变化,1955年5月27日恢复了疫苗接种。

麻痹性脊髓灰质炎病例数从1955年的28985例下降到1965年的72例。米国最后一例脊髓灰质炎病例报告于1993年,1994年9月29日,泛美卫生组织宣布西半球脊髓灰质炎已被消灭。

国家儿童疫苗伤害法和疫苗不良事件报告制度

1986年,米国通过了《全国儿童疫苗伤害法》,以应对大量声称疫苗会导致包括脑损伤和死亡在内的不良反应的诉讼。如果个人因接种疫苗而受伤,该法案使医疗专业人员和疫苗制造商免于承担责任。该法案规定,疫苗伤害索赔应向米国联邦法院提交,而不是直接向民事法院提交针对医生或疫苗制造商的索赔。与民事法庭不同,提起伤害索赔的人不需要证明自己的疏忽或未能发出警告;他们只需要证明疫苗造成了伤害。

1988年10月1日,根据《国家儿童疫苗伤害法》,建立了国家疫苗伤害补偿计划(VICP)。VICP的建立是为了“确保充足的疫苗供应,稳定疫苗成本,并为被某些疫苗伤害的个人建立和维持一个可接近和有效的论坛”。“1989年至2014年7月1日期间,已作出了3645项赔偿(共计27亿多美元的赔偿和1.132亿美元的法律费用),驳回了9786项索赔(共计6280万美元支付给4925名被驳回的索赔人以支付法律费用)。

随后,在1990年,CDC和FDA创建了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VAERS)。VAERS通过任何人提交的报告收集有关不良事件的信息,包括医疗专业人员和家庭成员。VAERS每年收到大约3万份报告。

85-90%的VAERS报告是关于“轻度不良事件,如发烧、局部反应(如注射部位发红)、发作、哭泣或轻度烦躁”。其他10-15%的VAERS报告是针对“严重的不良事件,包括危及生命的情况、住院、永久性残疾或死亡,这些可能是或不是由疫苗引起的。”

1920年代在校儿童获得白喉疫苗接种。

资料来源:费城医师学院,“1920年代预防接种”,www.historyofvaccines.org(2014年9月5日访问)

1993年,米国国会通过了《1993年儿童全面免疫法案》,制定了“儿童疫苗”(VFC)计划,向有需要的儿童免费提供疫苗,以增加接种儿童的数量。

安德鲁·韦克菲尔德(Andrew Wakefield)与自闭症之争

1998年2月,柳叶刀发表了医学博士安德鲁·韦克菲尔德(Andrew Wakefield)的文章,标题为“儿童回肠淋巴结样增生,非特异性结肠炎和儿童普遍性发育障碍”。文章声称“风疹病毒与自闭症有关,麻疹,腮腺炎和风疹[MMR]混合疫苗……也有牵连。” 反疫苗接种团体和父母开始使用韦克菲尔德的文章作为选择不给孩子接种疫苗的理由。

2003年至2012年间,调查记者布莱恩·迪尔(Brian Deer)研究了这个故事,发表了36篇文章,指责“韦克菲尔德伪造儿童的病史,本质上就是伪造一张照片,这是他和律师签订的合同,他们希望起诉疫苗制造商,制造疫苗恐慌。”2004年3月3日,韦克菲尔德文章的12位合著者中的10位在《柳叶刀》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撤回解释”,声明“我们希望澄清,在这篇论文中由于数据不足,MMR疫苗和自闭症之间没有因果联系。”2010年2月2日,《柳叶刀》杂志撤回了韦克菲尔德的文章,称“很明显,韦克菲尔德等人1998年发表的论文中有几个要素是不正确的。”

2011年1月5日,《英国医学杂志》(the British Journal of Medicine)发表了一篇文章,称韦克菲尔德从律师那里得到了超过67.4万美元,在接受检查的12名儿童中,有5名在接种疫苗之前就出现了发育问题,3名从未患过自闭症。

结果,2011年5月24日,英国吊销了韦克菲尔德的行医执照,称韦克菲尔德“滥用职权”,“败坏了医学界的声誉”。韦克菲尔德辩称,对他工作的调查是阴谋的一部分,目的是“抹黑和掩盖他的研究”,以“保护政府免受疫苗丑闻的曝光”。

硫柳汞和自闭症

1999年7月9日,为了回应人们对疫苗接种和自闭症之间联系的日益关注,米国儿科学会(AAP)和米国公共卫生服务局(PHS)建议“尽快”从疫苗中去除硫柳汞。但是,他们还指出:“没有数据或证据表明,一些儿童在遵循现有的免疫接种计划时可能遇到的暴露水平会造成任何损害”,并且“不给儿童接种疫苗的巨大风险远远超过在生命最初6个月期间累积接触含硫柳汞的疫苗的未知风险,如果有的话,这种风险可能要小得多。” 

2003年5月,众议员丹·伯顿(R-IN)发表了一篇题为《医学中的汞——承担不必要的风险》的报告,他在报告中要求FDA将硫柳汞从流感疫苗中去除,并建议对疫苗中的硫柳汞与自闭症之间的联系进行独立研究。

1977年《星球大战》疫苗接种宣传海报。

资料来源:米国国家医学图书馆,《地球的父母》,1977年

2005年,小罗伯特·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 Jr.)撰写了一篇文章,由Salon.com(6月16日)和滚石(Rolling Stone)(7月14日)共同发表,题为“ 致命的免疫力”,认为2000年辛普生伍德疾控中心会议的主题是“讨论如何掩盖那些有害的数据”,“大量的早期研究表明硫汞撒与语言迟缓、注意力缺陷障碍、多动症和自闭症之间存在联系”。这篇文章在发表后的几天内被多次更正,并于2011年1月16日被Salon.com和滚石杂志撤回并删除。这场争议导致美国参议院健康、教育、劳工和养老金委员会进行了18个月的调查,得出的结论是,肯尼迪的指控是没有根据的,“作为预防措施,硫柳汞被自愿从美国分发的儿童疫苗中移除,”应米国儿科学会和米国公共卫生服务局的共同要求提出。截至2007年,6岁及以下儿童的疫苗不含硫柳汞或只含微量硫柳汞,除灭活流感疫苗外,均有含硫柳汞和不含防腐剂的两种版本。到2009年11月30日,以汞为基础的防腐剂硫柳汞已在米国被逐步淘汰,但某些流感、脑膜炎球菌和破伤风疫苗除外。

2010年8月27日,米国联邦巡回上诉法院裁定,在塞迪洛(Cedillo)诉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部长一案中,疫苗接种与自闭症之间没有联系。这一裁决支持了此前的两项裁决:一项是2007年米国联邦索赔法院特别法官办公室(United States Court of Federal Claims Office of Special Masters)的裁决,另一项是联邦索赔法院(Court of Federal Claims)对该裁决的确认。

2011年2月22日,米国最高法院对布鲁塞维茨(Bruesewitz)诉惠氏公司(Wyeth)一案做出了裁决,疫苗伤害索赔必须继续向米国联邦索赔法院(根据1986年国家儿童疫苗伤害法案设立)提出,而不能直接向民事法院对医生或疫苗制造商提出索赔。

2011年8月25日,医学研究所(IOM)发表了一份报告,“疫苗的不良反应:证据和因果关系”。该报告摘要指出,“证据支持拒绝麻疹-腮腺炎-风疹(MMR)疫苗和自闭症之间的因果关系”。考昆(Cochrane)合作组织在2012年2月15日对疫苗和自闭症的独立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我们可以评定MMR疫苗免疫接种与以下疾病之间没有明显的关联:自闭症,哮喘,白血病,花粉症,1型糖尿病,步态障碍,克罗恩病,脱髓鞘疾病或细菌或病毒感染。” 2015年10月6日发表在米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的一项研究发现,恒河猴幼崽的生理结构与人类婴儿极为相似,从20世纪90年代早期(含硫柳汞)到2008年(在硫柳汞逐渐被儿童疫苗淘汰后),它们注射了人类儿童疫苗,但没有表现出可能与自闭症有关的行为或神经病理学变化。2019年3月5日发表在《内科医学年鉴》上的一项研究,在丹麦对657461名儿童进行了为期10年的研究,并得出结论:“该研究强烈支持MMR疫苗接种不会增加患自闭症的风险,不会引发易感儿童的自闭症,也与接种疫苗后的自闭症病例群集无关。”

未接种疫苗de儿童及其父母可能面临de后果

北卡罗来纳州、俄亥俄州和纽约州的法律允许公立学校系统对未接种疫苗的儿童暂时停学。2011年,大约2000名没有接种百日咳疫苗的七到十二年级儿童被禁止在旧金山上课。2014年6月22日,联邦法官威廉·昆茨(William Kuntz)支持纽约州禁止未接种疫苗的儿童在其他儿童患水痘时进入公立学校的法律。许多儿科医生将不会治疗未接种疫苗的儿童。一些法律专家认为,不给孩子接种疫苗的父母应该受到刑事起诉(包括刑事过失杀人和金钱损失),如果他们未接种疫苗的儿童感染并伤害其他年龄太小或免疫功能低下而无法接种疫苗的儿童。

根除和消除疾病

消除意味着该疾病不在某个地区存在,而根除意味着该疾病不在全球任何地方存在。天花于1980年宣布在全球范围内根除,这是迄今为止第一种也是唯一一种被根除的疾病。米国于1979年宣布消灭脊髓灰质炎,西半球于1994年宣布消灭脊髓灰质炎。风疹于2015年4月29日在美洲被宣布消灭,而麻疹于2016年9月27日被宣布消灭。世界卫生组织指出,根除和消除是疫苗计划的结果,这些计划促进了高接种率,而那些反对接种疫苗的人则表示,更好的卫生条件和干净的水可以消除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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