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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余氏宗支源流(7)

 温馨Wenxlng 2020-03-23

我是湖北省仙桃(沔阳县)陈场镇左桥村

 这次回老家祭祖,带回余氏家志数卷,正在研习中。从家谱上看。我们这一支第一世为本华公,明朝初年从南昌府进贤县十三四都艾坊堡横塘社迁至湖北沔阳

与余斌家门探讨一二

 余斌家门:既言你我同一支下,而我手上只有五修谱的首卷一册,没有世系图,不知你是否有五修谱互为对照,以解我 

一、首页的嘉庆敕命中的余俊及其子余杰,在你谱系上有没有?说是敕封湖北郧阳府竹山县以教谕衔管训导事余杰的父母。 

二、五修谱修于光绪年,是八分支合谱,这八分支是:北峰河、上保、罗祖河、观音寺河、十里铺、深水河、花银岩、落里河。入谱的有三千四百多人,不知我曾祖余良露是否在其中?呵呵~ 

三、五修谱有三篇序文,都是泛泛而言,看不出什么实质的东西。不过写序人可能在你谱上找的到,分别如下: 

1、《五修宗谱总序》:皇清光绪元年孟冬月,北峰河分二十一世裔孙 涛。(二十一世从哪算起,涛是谁?) 

2、《五修谱序》:皇清光绪元年仲冬月,北峰河分二十三世裔孙 良驹。(这个良驹与我曾祖同派,不知是什么关系?) 

3、《宗氏五续谱序》:皇清光绪元年仲冬月,裔孙甲子科解元 雅祥。(这个雅祥一族没有加入这次合谱,按他自己所言:。。。万二公迁麻,此我族所自始也,图系渊源可考。而我谱肇修,惟以始居朝阳河之文贵公为一始祖,相沿数世,续修复然,亦既安之若素矣。。。。固宜祥则分支既远,自昔谱已分修,虽欲附骥为荣,言之又恐不切。。。。。以此看来,这个雅祥跟我们分支很远很远了,是我族晓峰先生请他作序,可能是因为他文化高哦~~~~~文贵公支下的,可领略一下先人的文采呵,有要全文的说一下。) 

四、寻根,找个支点,上溯其源,下清其流。我现在连支点都找不到,根本就谈不成上溯到余天锡那儿。所以请余斌帮我找到支点。以下是道光年间四修谱牒的承修、编辑、采访、校阅人员名单(没有五修谱人员名单),希望能从中找点线索: 

1、北峰河: 权、涛、秋帆、奉兴、雁采; 

                   羕祖支下:继盛、荣和、席涟; 

2、观音寺河:振、前辉、光蔚、恒仁、大为、光前、腾德; 

3、十里铺:席珍、鏞、士海、天才、万友; 

4、罗祖河:(看不清) 

5、花银岩:有明、开榜、凤翔、焕梅、容台; 

6、上保守高支下:良元、良利、翠亭、均象; 

           守旺支下:松耀、三才; 

          守兴支下:登禄、三才; 

          善承支下:文藻、开榜、翠朋; 

7、深水河:高怀、绍锡、晓怀、涵珠、登荣、良锦、恒福; 

8、落里河:万松、尊山、东耀、奇林。 

五、谱载,康熙辛丑年公定字派:良善开科第、登本世泽长、显承方应运、荣盛汉南光。1984年,河南商城县伏山乡杨桥村白庙队的科怀、第旺来我处口述家谱,与我谱首一致,并说1983年重修谱,老字派改为:良善开科第,登本世源长。与你发帖签名的一样。科怀是风水先生,40多岁时来我地相宅相墓,其言神乎其神,犹如长居此地一般,凡相皆准。并说自己无疾而终,果于50岁时猝。我处竟无人前往凭吊,现在想来,很是愧憾。 

第旺来时约30岁左右,以采药为业,现在应是60岁上下,后无联系,不知商城的族人知道否,请告之。

二是北峰河、上保、罗祖河、观音寺河、十里铺、深水河、花银岩、落里河这八个分支地名都应该大部分是在湖北罗田境内。 

    三、良善开科第,登本世源长的辈分完全一致。 

    四、天锡公长子万二迁到了我们的邻县麻城,万五居江南(不知此江南是指那里?) 

    五、河南商城县、安徽省金寨县已每年到深水河天锡祖墓前祭祖。

湖北宜昌兴山县余氏后人寻祖

各位前辈,我是湖北宜昌市兴山县人,我听我父亲说,我们家的辈分是这样的: 

     宗廷志文明 

     祖德洪运长 

     崇贞兆仕学 

     开元永发昌 

    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其他的辈分也不知道,从我父亲和爷爷告诉我,我们很早就住在湖北省宜昌市兴山县,目前我的辈分是“运”字辈,请求各位前辈予以指点!

秋风余仕坡 

  好几年前的一个仲秋,我陪同几位记者到黄粮镇的余仕坡去采访。这次采访,使得我大为震颤。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余仕坡这个名字一直就是兴山历史头顶上的一颗夜明珠。那神奇的熠熠辉光,穿透了兴山几个世纪的梦幻。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对我讲起这个地方的雄伟与宏大。几十年了,那潜伏在心底里的好奇,窖酒一样终于有机会发酵了。 

  那是个阳光很辣的日子。温暖的秋风也是辣辣的。我们坐着破旧的吉普车,从黄粮小镇向着陡峭的山坡逶迤下行。那路即狭又窄,我们坐在上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虽然沿途的风光不错,但我们始终忐忑不安。在这样封闭而荒芜的环境里,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余仕坡当年叱咤风云的精神风貌来,这其中的疑虑简直就有一种对神话虚拟的否定心理。 

  当我们倦意地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时间仿佛是中午,百十来个小学生正在当年余家大院的遗址上欢欣鼓舞着。这所小学是刚通过希望工程建立起来的。三层水泥结构的小洋楼正坐落在当年余家大院的中心地带。环顾周遭的髡山秃岭,你就会油然地为这样的不协调而顿生一种悲悯。这里是一个十分标准的山坡,无论是从山势来看,还是从风景来看,这儿怎么也算不上堪舆先生所说的那种风水宝地。当然,我更想象不出当年的余家人是怎样在这种坡度明显的地方建起五个天井大院的。 

  两位摄影记者好像特别兴奋。他们在这少得可怜的遗址前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十分投入地聚焦那些似是而非的记忆,仿佛要把镜头伸进历史的某个层面。我站在那惟一可以展示往昔余家大院派头的大门前,让无尽的思绪顺着那硕大的石级攀登而上。 

  据说,余家的祖藉在山东平都县。就在满清问鼎中原不久,一个年龄在23岁左右的青年,从山东千里迢迢地来到兴山的黄粮小镇。那时是康熙七年(公元1668年)。这个青年的名字叫余登荣。可以想象,当年风尘仆仆的余登荣,或是在一个鲜花绽放的春日,或是在一个万木葱郁的夏天,或者踏着漫山的红叶,还或者冒着纷纭的雪花,风信子一样飘荡至此,一头扎进了这个名叫李家庄的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是有意?还是无心?恐怕当时的这个小青年也没有想到,就他这一落藉,他的这个家族,竟然传宗八代,历时三个世纪。 

  在这泼辣的秋风里,我看见小学的四周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农户,懒懒怯怯的炊烟无所事事地四散开来,几头老黄牛正在山坡上呆滞着。那几方小小的水田里,残存的稻杆儿无言无语,只有那层浮现在酐泥之上的水清澈无比。阳光下,那透明的波光仿佛正在审视着历史的沧桑。我微闭着汗涔涔的双眼,总想让自己的思绪钻进余氏家族那“功名奕世、富贵流传”的境界之中。但是,在这种尽是空白的荒野里,我发现这是一件十分困难的演绎。那个年仅23岁的小青年,在当时满清还未完全顺化中原大地的时候,为何冒着风霜之苦,为何面对兵燹之灾,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按照历史的惯例推测,他也许是为了躲藏仇家,也许为了回避战乱,或是不甘心于“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野蛮政策,或者他本身就是满族特务?!……也许,最清楚只有历史本身了。文史记载,余家自第四代余廷孝开始发迹,第六代余文鋆鼎盛。拥有20个庄子,61个佃户,良田1092亩,山林9740亩,其家产遍布兴山、宜昌、钟祥三县四乡九村。 

  当满清的太阳日薄西山之时,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也露出了回光返照的端睨。然而,余家却正是在这即将残废的肌体上崛起了自己巍峨的大厦。生于嘉庆十七年(公元1812年)的余廷孝,也许早已不满足于小农经济的束缚了。也许他早已在小农经济的困惑之中悟出了家族兴旺发达的真谛。理所当然,要建立起辉煌的大厦,首当其冲的是坚实的经济基础。也许,那时候,他的祖上经营蹇滞。也许,那时候,在他的手里没有多少原始积累。虽然,他的胸中并无多少文墨,但他的头脑里却有着清晰的思想。他的鼻子很灵,他早已嗅到了封建腐朽的尸气。他的眼睛很利,他早已看到了百孔千疮的躯体。然而,他正是在这种紊乱的社会秩序里,聪慧而狡黠地步入了富裕之路。据说,他发财的手段多少还有些晦涩。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那种黑暗的社会里,他却是通过商业的法术让别人的金条和银两,心甘情愿地装进了他的腰包。 

  用时下的话说,他是个暴发户,虽然腰缠万贯,但仍然浑身沾染了扑打不掉的黄土。在唯利是图、尔虞我诈的社会氛围中,光有钱没有权是不行的。他那鹰隼一样的目光,穿透了几千年的权钱交易场所。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参悟赋诸于实践。而且,他成功地在两个儿子身上实现了自我的理想。通过他的苦心孤旨和精心栽培,大儿子余志烺获得了“诰封三品中议大夫,例奖一等嘉祥章”的爵位,官居归州州判。据说,他的武艺也达到相当水平,飞檐走壁,掌开石条,力敌数十人。二儿子余志锐,也获得了“诰封三品奉政大夫”爵位,官居江苏省淮扬道道台。一个土财主,一个封闭而不失睿智的山里人,终于在儿子的官爵武功里威武地挺拔了自己的腰杆。虽说不是参天大树,却也可以沐着自豪的阳光鸟瞰这狭小的县城。那份儿舒畅,那份儿壮阔,那份儿霸扈,使他人仰之弥高,噤若寒蝉。 

  一阵秋风,携着金铁之声,让满山的红叶振颤不已。强有力的阳光,轰轰烈烈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锈迹斑斑的铁环,时而发出让人心动的声音。长达几十米的大门围墙,是这里保存最完美的建筑物。虽然彩铀绘制的图案难免斑剥,但一个时代的华丽依稀可见。仿佛是通过一根恐龙的脊骨化石就可以想象恐龙的庞大似的。如果这里的建筑依旧完好,那完全可以复制一个完整无缺的封建躯壳。这个被余文鋆命名为伏龙庄的建筑群,面积达2610平方米,房屋39间,天井5个,石院墙长240米,高5米,厚2米。从现有的文史资料之中可以发现,这个建筑群就是一个封建文化的盛大展览厅。在这个庞大的雕梁画栋里,余氏家族精心装潢着封建伦常,镶嵌着传统文化的道德观念。其中,精美的木雕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古典精髓。既有“龙凤呈祥”的祥和,又有“八仙过海”的玄妙;既有“举案齐眉,麒麟送子”的和睦与昌盛,又有“太公钓鱼,渔樵问答”的深邃与韬略。 

  “忠孝节义,礼义廉耻”。是封建主义的社会精髓,也是余氏大家族的建筑理念。如果说,封建礼教自有其难免的糟泊,那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问题。至于这堂皇的建筑,除了反映中华民族的聪明才智之外,恐怕很难再寻找到值得诅咒的理由。据资料介绍,这个建筑群里还有许多木雕,内容大都是“岳母刺字,割股啖君,悬梁刺股,孙康映雪,李密挂角,匡衡凿壁,车胤囊萤,孟母断杼,黄香温席,孟宗哭竹,卧冰求鲤,陆绩怀桔,桃园结义,孔融让梨”等典故,其用意也无外乎就是劝告子孙牢记“忠、智、孝、义”的古训。乡村士绅,耕读之家,富贵何以久长?!传统文化,伦理道德,功不可没。 

  庭院深深,钟鸣鼎食。余家自有其寂寞,自有其森严,自有其残酷。但其寂寞来自于堂皇,森严来自于规模,残酷来自于礼教。那些封建礼教,正如这高墙大宅,封锁着一个家族,封闭着众多的性情,扭曲着无数的心灵。余志烺的小女儿余贞清,就是一朵让礼教的严霜所枯萎的鲜花。“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年青漂亮的余贞清,也曾经在青梅竹马的氛围里心旆摇荡,但她最终的结果是,一盏青灯惨照冰肌玉骨,一尊古佛枉然婷婷玉立。为什么那25岁的青春华年就如柳絮飞升,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不难想象的是,一张无形的大嘴巴吞噬掉了她的青春肌体和鲜艳的灵魂。然而,余贞清的悲剧,也并非就是一个年青姑娘的悲剧,也并非就是一个余氏家族的悲剧,它是整个时代的悲剧。 

  曾几何时,这余仕坡,在世人眼里还是一个吸人血液的人间地狱。面对这种贫富悬殊极大的风景,阶级的仇恨不共戴天。这似乎就是一种理直气壮的推理。欺诈,悭吝,或者说是坑蒙拐骗的手段又是何其残酷。似乎,这余仕坡的繁荣昌盛就是一种阶级压迫的最有力的罪证。虽然,余家也和其他众多的封建家庭一样,在儒家的孝治里苦心经营,而且还面对释迦牟尼和观音娘娘诵经拜忏。但人们总要另辟蹊径,火眼金睛一样看到“为善宗乐”的伪善,或者说是维护封建伦理的伪装。翻开余氏家族的《祖训》,我们不难发现这些警言名句:“勤俭立业,忠厚传家。”“为子孙者,当思本源之有自,益凛德业之勿荒。”“亲其亲,长其长。”“遇下以慈,厚薄不分乎亲疏;事上以诚,爱敬勿间于始终。”“男勤耕读,女重纺织,以养以教,勿怠勿忘。”“今创业之惟难,知守成之不易。各其自爱,无忝所生。”当然,再好的名言警句,也可能只是一种道德的摆设。但是,我们却绝不能空穴来风地认为,凡是如余家的道德训戒就是别有用心的,或者说是披着羊皮的狼。我们再来看看余家的族规吧:“上慈下孝,兄爱弟敬,家室和好,宗族敦睦,敬礼戚友,亲爱乡邻。”这简直就是温文尔雅,致善臻美。 

  也许,在世人眼中,这余仕坡就是一个肥硕的寄生虫了。它的存在,它的壮大,使得另一个阶级山穷水尽,日暮途穷。那已经拥有五个天井院落的建筑,也就是另一个阶级肌肤上的特大毒瘤。而且,就是这个毒瘤,使得剥削的面貌日益狰狞,更是始终不渝地张着血盆大口。在这种心理状态下,我们再去看余氏家族的族约,你是愤怒呢?!还是惆怅?!“族中有贤德者共尊礼之,有年高者共爱敬之,有残疾及贫苦无依者宜救济之,有优秀子弟无力造就者宜扶持之。”如果是余氏家族以其伪善欺骗了你,你当然只能有一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倘若是我们误读了某段历史,或者说是片面性地武断了某种理论,那我们只可能是在深深的遗憾里苦思冥想。 

  据说是余氏二祖余瑾,把当时周围的余氏家族合并为一个大族,而且还正式定下派序,“宗廷志文明,祖德宏运长,崇正绍世学,开元永发昌。”就在这首近似五言绝句的派序里,明显地蕴含了余氏家族的美好愿望和远大理想。有趣的是,这种美好的梦想,到“明”字一辈,就难免灰飞烟灭了。 

  历史朝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余氏家族也并非是没有看到这一点。二十世纪之初的风雨雷电之声,或许早已震颤着这个庞大的封建家族。也许,就在这片坚固的建筑里,有一种思想早已是摇摇欲坠,有一种灵魂早已是诚惶诚恐了。如果说,余家在第六代余文鋆的手里太过张扬的话,那也是很有道理的。这个半边脸黑半边脸白的“清荣奉政大夫”,虽然难消花脸的肖像愧疚,但他财大气粗,张扬跋扈,竟然把自己的一方天地赋予了龙的色彩。在他的眼里,大花屋成了“伏龙庄”,山岭成了“伏龙岭”,水井成了“龙泉井”。在他的内心深处,也许,有一条不大不小的龙一直在苦苦地折腾着他。使他食不甘味,使他寝不甘梦。也许就是他的张扬,过早地把祖辈的韬光曝露了,这才使飞来的横祸殃及己身。原指望是飞龙在天,却结果遭遇绑票,非命荒野。 

  对于一个有着十分渊源的家族来说,这当然是一个最为惨痛的教训。尤其是对于一个历来以耕读为训的世家来说,这个挫折不仅伤及筋骨,而且元气损耗殆尽。“月盈则亏,日中则昃”。就在余氏家族的辉煌接近尾声的时候,第七代人之中,有一个叫余明亮字采畴的人,以其敏锐的嗅觉和清醒的头脑开始正视这余仕坡即将倾塌的巍峨。他是一个随着二十世纪的诞生而分娩的聪明人。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步出了封建的门槛,他的思想已经开始迈进了新世纪的广场。他既有一定的四书五经国学根基,又有一定的现代科学知识。 

  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这余仕坡地处偏僻,但在他心中早已不是世外桃源了。在即将翻天覆地的浪潮里,他已经清楚地看到那些山林和土地潜在的危险,他已经清晰地听见那些飞檐画栋骨骼断裂似的扎扎之声了。面对这庞大的家产,到底是祸是福?富与贵,人所欲也。生与命,亦人所欲也。可是,二者不可得兼啦!当然,他当机立断了,他一甩手就卖掉了17个庄子,3/4的土地和山林。难道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痛”么?!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其中除了睿智,就是一种无奈。在即将改朝换代的冲击中,割掉了这许多的财富,实际上也就是抛弃了一种罪孽的负担。这种负担不仅仅是肉体的,更是精神的。卖掉了若大家产的余采畴,就仿佛一个行走在薄冰之上的负重之人,也许,他有过一阵子喘息的轻松。但是,他毕竟背负过华丽而硕大的行囊。即使你畏罪抛弃了其中的金银财宝,你也难逃其绺。终于,就在革命的红旗插上兴山城头的前夜,他惊恐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是一个雪花翻滚的冬季,他选择了一条一死解千愁的捷径。在那种寒冷的氛围里,他用三尺白布或是一柄刀具窒息了余家几百年的呼吸,割断了这余仕坡曾经茁壮的血管。是他用生命为余氏家族画上了一个血腥的句号。 

  当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秋天的太阳早已下山去了。什么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丝丝秋风的凉意。那片演绎在我梦想中的余仕坡,瞬息间就仿佛海市蜃楼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学校里的孩子们踏着放学的歌声,如鸟儿归巢一般快乐。两位记者的镜头早已从我的思绪里收缩,我的面前仍然只有那段满是烟火色的大门城墙。我知道,这个美丽而奢侈的建筑,几十年前就消失了。是因为她浸淫了剥削的毒素而不可救药吗?!还是因为她的辉煌造就了两个阶级的无限仇恨?!只要是恶的,就一定要除恶务尽,而且应该使之寸草不留。然而,富贵或者说是建筑并不能说明恶。相反,富贵的欲望还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真理。革命不仅仅是复仇,一旦局限于复仇,就难免血腥。革命亦更不能是简单的否定,一旦全盘否定,就难免洗劫。无论是复仇还是洗劫,都是人类的悲哀。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战争的最高境界。制造仇恨难道是革命的唯一途径? 

  余仕坡这枚历史的硕果,毫无疑问是吸取了无数人的血汗而发育成熟的。它的生长,它的发育,也毫无疑问是那片热土的滋补所致,但我们也不可否认余氏家族的聪明才智。如果,这枚硕果是毁于自然灾害,那就是一种无法回避的悲剧;如果这枚硕果是毁于兵燹,那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劫难。但是,这枚硕果的陨落却仅仅只是为一种复仇似的毁灭…… 

  而今,余仕坡已经只剩下那一丝干瘪的果皮儿了。但是,就在这一丝干瘪的果皮儿里,我们却能够联想出历史的许多鲜活。

河南确山双河长余庄

据祖上说是明朝时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底迁移到湖北麻城后逃荒到确山双河乡。 

现在双河乡有三大余姓聚居地,大余庄有500-600人,南余庄200多人,长余庄300多

 湖北咸宁余姓

我来自湖北咸宁,这里余姓人丁兴旺,大概有5000人左右,据说是从江西瓦砾街发过来的,一支在湖北咸宁,另一支在湖北孝感,

我是湖北省宜昌县宋家河一带的余姓,先祖据说来自江西。 最近的辈份是:正学光宗远,大家发世长

《武穴老籍居民184户姓氏源流考》中的余姓

        武穴老籍居民184户姓氏源流考  

鄂东武穴一境,并非穷乡辟壤、地老天荒之处,自来人口出入频繁,氏族兴衰无算。但要查自古原居民是谁呢,却是个很难骤然回答的问题,只有从地名留下的痕迹和口口相传留下的历史中寻觅根源了。  

武穴地处长江中下游北岸,从远古起,就是东夷人民的地盘,世居徐、舒、蓼、六、英等夷民,基本都属于皋陶后人以偃为姓的东夷小国。大约四千年前,据《今本竹书记年》记载,夏代的帝相二十七年:“浇伐斟寻,大战于潍”;《左传·哀公元年》也引伍员话说:“昔有过浇杀斟灌以伐斟寻,灭(于)夏后相”,如是,有一支住在北方名为“斟寻”(或称之为“寻人”)的部族避难逃到长江来,在长江中游和和平平生生藩息了近三千个年头,他们过着“火耕水薅,稻饭羹鱼”的安谧生活,参加了长江流域文明的开发,亲历了由田家镇至安庆直线上一条人工河的疏浚和逐渐湮灭的过程,创造了像“尺山文化遗址”般的长江文明,还参加了早期对铁矿石的冶炼。到了公元前七世纪,楚国完成了对江汉地区的兼并支配之后,势力逐渐由古云孟泽扩张到古彭蠡泽来。公元前512年吴王阖闾灭徐,公元前646年,楚成王灭英。公元前601年楚庄王灭舒、蓼、六,浔阳也同时进入了楚国的“版图”。从此蛮、夷逐渐融合,开始走出一条具有地方特色的楚文明之路,为中华文明的铸就,作出了特殊的历史贡献。汉文帝十六年(公元前164年)时,与皖县、六安、柴桑、松兹一道,在古浔阳中心地段的长江主流北岸设立了寻阳县,以示不记忘“寻人”的这儿进行的开拓。寻阳县治设在今长江北岸黄梅下乡的蔡山附近;今黄梅大部分、武穴下乡和九江的少量地方皆其治辖。七秩龄童曾撰《漫话斟寻部族与浔阳九派》,详记其事。  

至今,关于以上所述的远古历史,是很少有人道及了。民间于口头流传的武穴居民来源则有:“先有黎骆简,后有万罗苏,未立永宁县,六姓还在先”;加上民间认定武穴江岸有一支邬姓船民移岸定居,共是七姓。永宁立县于北周大象元年(公元579年),也就是说,在公元六世纪以前,在武穴定居的原居民,在武穴后人的记忆里,留下了黎、骆、简、万、罗、苏、邬七姓。说巧也巧,民间传说武穴远古居民七大姓氏,在中华民族传统姓氏的源流里,都是大姓巨族,既古又强。比如黎姓,出自南方九黎与公元前三千年顷祝融氏一支人南来时的混合氏族,是老百姓们称之为“黎民”一词儿的本意。七姓中万、罗、邬、苏四姓,均出于祝融氏一脉,是与楚国王族同源共祖者。如其中的苏姓,先祖帝郜生子祝融,祝融生子陆终,陆终长子昆吾。昆吾名樊,字衍。陆终娶鬼方氏之女为妻,一胎生下六个儿子,其后均有封国,樊初封于昆吾(故城在今河南省许昌,后迁至今河南省濮阳),其子封于苏,公元前1600年夏桀项,苏国被灭于商汤。周初,苏氏的后人忿生拥周有功,被袭封于苏国,忿生迁都于温(今河南省温县西南)。春秋初,苏国为狄所灭,子孙遂以国名为氏,以昆吾为其始祖。只有简、骆两姓源流较迟,也是周朝初年形成的姓氏。其中骆姓出于姜太公儿子骆,食采内黄,以骆为姓;而春秋前期在大夫简师甫,又晋大夫狐鞠居(谥为简伯!),则是简姓祖源。  

到了隋唐时期,武穴从境内又出现了徐、邓、汪、田、吕、干、奚七姓。七姓中,徐姓得姓于东夷族人伯益之子若木封于徐国;汪姓来源于商代前期的古汪芒国;邓姓得姓于夏帝中康之子封于邓国(今河南邓州一带);吕姓得姓于是共工氏孙儿伯夷封于吕国;干姓得姓于春秋时灭于吴国的古干国;奚姓得姓于黄帝二十五个儿子之一的禺阳的后人仲采食于奚地(今河北承德一带)。有趣的是,古汪芒国国君防风氏是巨人,守封禺之山,所以历来称汪芒国是“巨人之国”。这七大姓氏,也是古即出名的大姓了。  

五代时,武穴又迁入了郝、段、项、余四姓。郝姓源自商王帝乙之子子期封于太原郝乡(今山西省太原市),以地为氏;更提早些,则据《唐书·宰相世系表》所载,在炎帝神农氏有称郝骨氏的氏族名目。段姓是春秋时期郑武公的儿子共叔段的后代,读《古文观止》,其首篇便是《郑伯克段于鄢》以述其史。至于项姓,楚人项羽的故事,国人老少咸知,其姓氏出于春秋时期楚国公子燕受封于项城(今河南项城县)所建的项国。项国为齐国所灭,其子孙便以国名为姓。至今项姓为黄、广大姓。 氏,也是古即出名的大姓了。

五代时,武穴又迁入了郝、段、项、余四姓。郝姓源自商王帝乙之子子期封于太原郝乡(今山西省太原市),以地为氏;更提早些,则据《唐书·宰相世系表》所载,在炎帝神农氏有称郝骨氏的氏族名目。段姓是春秋时期郑武公的儿子共叔段的后代,读《古文观止》,其首篇便是《郑伯克段于鄢》以述其史。至于项姓,楚人项羽的故事,国人老少咸知,其姓氏出于春秋时期楚国公子燕受封于项城(今河南项城县)所建的项国。项国为齐国所灭,其子孙便以国名为姓。至今项姓为黄、广大姓。  

各地情况不会雷同,但以管窥豹,可见一斑。由以上武穴十七姓古姓氏的资料,可得如下两条结论:  

一、武穴自古为中华民族子孙生息耕耘的乐土;以解剖麻雀的方法论,这时在武穴地区,这黎、骆、简、万、罗、苏、邬、徐、邓、汪、田、吕、干、奚、郝、段、项、余等 18 户大姓,算得上是土著居民的代表了。  

二、北民南迁的高潮,包括西晋八王之乱,唐朝安史之乱,为了逃避战乱所引发的移民大潮,对湖北、湖南、四川等处来说,并不是其时的主要目的地;也就是说,全国政局动荡的大浪花,如同现在的台风,到了湘、鄂、川等中部地区,己经渐渐平息一样。历时地看,隋唐之际,由北方南来的移民,尚在江(西)浙(江)一带途中,或走两广,或来湘鄂,尚在途中呢。  

北宋(公元960~1126年)年间,全国政局相对稳定,正常人口对武穴的流入量加大。此期间可以查到的,至今仍在武穴落籍的原居民先祖有:熊荣伍(大致迁入时间1023年,下同),万隆(1041年)、陈知流(1062年)、姜辅*(1285年)、徐氏(1090年)、董冬友*(1107年)、李斯民(1120年),以及未确系年分的宋十三、王佑、苏符等,共10户。以上除姜姓、董姓(附有*记,下同)二户由江西以外迁入外,其余 8 户均自江西迁入。其中苏符为苏东坡的重孙。  

南宋(公元1127年-1279年)自靖康之乱始,是武穴移民大潮时代。这期间进入武穴的有:郑桂峰、李晋、王宗文、饶宜、童十朝*、居干三、刘百一、胡念三、郭彦清、程念伍*、梅  氏、潘荣理、陶汝明、安济庭、戴泰谱、张聪斋、董钟奇*、彭名山、彭朝奉*、唐珲*、赵琦一、吴朝宗、张乾道*、林冽受、周宣义、叶正文、崔仁七*、张兴道、武传七、柯千四、张再一、兰千一、查小山、张宾宣、库万一*、解洪济、龙胜扬*、韩祥、伍绍祖、芦荣一、何彦速、杨季七、雷萝七、龚扬三、卜兴文、董超潜、冯晋、虞仲俊、文天祯、夏天作、乐世武、岳万山*、殷祖一、梁念一、鲁全二、杜简清、桂伯受、黄林、王文祯、张文通、翟召一*、毛任三、游侣、戚四极、朱文聪*、詹克绳、陈小二、王兴虎、邓应崧、邓茂庆、贾长寿、范诏穆、刘千三、胡均佑、胡均保、胡完二、舒必高、程万三*、杨歧兆*;以上南宋期间迁入武穴,至今传有后人的名册共 79 户。由此回缅当年,可以想见其时移民大潮的壮阔场景。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以上整个宋代 89 户移民中,竟有 74 户均来自于江西。从长远观之,在长以千年计的历史长河中,江西和浙江,确实处于移民潮的中间驿站的地位,而两广和两湖,则是北民南移的最终落脚处。  

元代百年间,进入武穴的有:陈聚如*、张梦一、胡翠、舒月海、解金坡、朱和、方千四*、刑万一*、廖万一、陆万二、蒋季一、阮载一、汤法四、甘叔僬、毕大用、樊世昌、邹五三、章练氏、施贵华*、费文禄*;共 20 户,其中  15 户来源于江西。  

明代从洪武元年(1368年)算起,至崇祯十六年(1643年),时间长度共276年,此期间进入武穴的有:张元二、张法君、张侠*、刘逊*、胡升、胡允一*、舒茂忠、程士冠*、郑仲衍、杨安义、柯仁岭、何次三、载千二、施玉海*、向万一*、喻仲实、许万珊、高永通、高纬*、孙原二、洪士庆、洪万四、孟恺、魏均祥、丁世景、褚兆旭*、姚英三、曾甫、冷怀续、江傅明、江孟祥、金子城、翁高一*、华仕旺、马址*、冠祥一、傅崇壁、傅知宁;共 38户,其中 28 户来源于江西。  

清代进入武穴的有:熊守胜、张国正、舒茂清、杨广、何永昌、甘国旺、温金山、帅礼、沈俊祯、邵希瑞、聂仁锦、孔兴祖、宁世高、易春昌、尹应璜*、柳帮泽、但万元、舒香堂*、张芳,共 19 户;其中 17 户来源于江西,而且除了舒香堂、张芳两户是清季中后期外,其余17户来武穴的时间集中于清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朝。  

以上共统计了至今仍籍武穴,基本上属于有村庄聚族而居的原居民共184户,  

按移入时间分:隋唐以前算是“土著”居民18户,宋季89户,元季20户,明季38户,清季19户。由上统计资料可以得出:宋季,尤其是南宋,是移民入迁武穴的高潮时期。 

按迁入武穴的移民源流说,以上 184 户族中,尽管其祖籍各有千秋,但同时在江西趸留了自少几代人以后,由江西“中转”进这入武穴的则有 144 户之多,占统计数的 78 %强。怪道百姓们念念不忘地是:“俺们先祖都是从江西瓦雀(砾)坝来的哩”。  

从迁入的缘由说,徐斐曾任永宁县令;干元龙是唐初州牧;宋十三官黄州太守;郭彦精官黄州剌史;陈小二、潘荣理、胡升、郑贵峰(建炎丁未科进士)、黄林等五户之主曾任广济县令;苏符是苏东坡的孙儿,赴南阳官守途中病逝于广济;张乾道是蕲水县令;岳万三是岳飞的裔孙,其先人落籍黄梅后迁入;程念五是岳飞的部将,曾官黄梅县令;文天祯是文天祥的胞弟,曾官县教谕;赵琦一官广济总辖;范诏理官黄风县令等。除了以上作官、宦游等类原因外,大多数都是为了逃避战乱,随着移民大潮,或寻亲,或靠友,或干脆是为了远离心目中的是非之地而移入武穴的。  

迁入户中,清顺治十六年迁入的孔兴祖,旧志即载为孔子的六十六世孙;明朝永乐年间迁入的孟恺,其宗谱亦记为孟子的五十世孙;不仅是孔、孟两家,大概地说,以上各户都有比较清楚的世系记载。  

入迁于武穴以上 184 户户主,都各有一个精彩的故事,也都成了该姓武穴始祖。比如五代时迁入的余姓始祖余烈,原籍洪州分宁人。公元 923 年,因佐李存勋灭梁有功,封威武将军,并尚长公主。同光四年(926年)李存勋死于兵变,余烈挈妇将雏逃到广济双城铎隐居野处。南宋爱国名将余玠就是出自双城铎余姓。余姓在武穴、黄梅生息繁衍,到了清季,据黄州太守苏良嗣于康熙二十三年三月(1684年)给余玠修墓时写的碑文记载,其时余姓有四十八户之多,成为一繁大的氏族。以上各姓都在武穴落地生根了,甚至一些人的姓名,都成了或地名或自然村的村名。比如武穴有名的余埙镇、余祥、余河、余显、余家垸、余塘岭、余全益、余苏垸等,就是以余姓或其祖先名字命名的。  

民间传说,明祖朱元璋立国后,大恨武穴人不该拥护陈友谅(湖北沔阳人,民间称他为“老沔”)与他作对,曾九次派兵进剿武穴,把武穴人都杀光了,才以江西移民来填充武穴!此话并不确实。有一户系“拈阄”分派迁入的,但是动身于南宋绍兴元年(1131年)史实记载明代以后,外地进入武穴的移民不并多。当然,在抗击元蒙凶残的统治的同时,陈友谅与朱元璋的纷争也长达十七年,争战中各家党同伐异,踵事征逐,何止十次八回。一帝成功万骨枯。武穴先民为了改朝换代,作出的英勇的奋斗,和承受了巨大的牺牲的事迹,则从民间口传的故事中,透出过不少的消息,此文则从简从略不记了。

一,余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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