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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美 历 险 记

 摩羯天尘 2020-03-27
刘星源
前言:
本文主要记叙刘星源和夫人许心怡,潘建芳和丈夫马晓明四人在南极巡游和南美旅行中恰逢地球发生疫情,所经历的一些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纪实,关于南极半岛和南美之行的世界级美景将以有声影像短篇专题逐步推出。

​一、他乡遇故知,人生大幸事
2020年1月31日我和夫人及我的学妹夫妇四人一行从奥克兰搭乘纽航班机,飞行了12个小时,直达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此时国内疫情初发,武汉封城,形势严峻 我们带着思念亲人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牵挂同学好友健康平安的情谊,带着疫情可能给华人出游南美被歧视阻拦的焦虑,开启了50天漫长的自助南极巡游和南美之行。
到了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俗称南美巴黎的布宜诺斯艾利斯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们受到了半个多世纪的老同学许国勇,张佩华夫妇和儿孙们的热烈迎接,远隔万里,南美相见,此刻我代表了多少同学好友的祝福远道而来,激动的心情顿时相拥合影,随后二辆车直驱他们家,张家姐妹亲们也都早早静候迎接我们的到来,一派欢声笑语忘却了一夜未眠的疲劳,饮茶点心小坐片刻,安顿好家里住房后,就有主人张佩华亲自掌勺,把准备了数月的接风菜肴端上了酒席,在频频举杯,欢庆相聚后,晚上8:30时许张夫妇和小儿子夫妇驱车陪同我们夜游赌场,跑马厅,喝咖啡。次日许张夫妇当司机,做导游,请用餐,游览了该市的部分主要景点,吃了阿根廷田园风格的烤牛排,烤乳猪等等,一切活动安排的丰富多彩,有条不紊,让我们在快乐轻松的,无忧无虑的,非常顺利的环境里,享受着根据地给我们带来的愉悦,安全,便捷和幸福。二天后我们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乘坐美国豪华邮轮精致星月号向南极半岛进发巡游,此时拉开了南美历险记序幕的纪实片段。

​二、获取合法的南极巡游席位
首先是由于中国疫情爆发初期的来势凶猛原因,海关不让我们持中国护照的人员登船,当时的局势华人是世界疫情的高危人群病毒传播者,经过学妹潘导的一番交涉,化了近二小时,提供了我们夫妇新西兰PR材料,最近一次入境新西兰时间证明,最后一次离开中国时间等,证明我们是无病菌携带者,最后经海关严密的审核并对我们进行体检,测温终于获得登船。(此时不少持中国护照近期离开中国的华人都被拦在海关门外而无法登船)这样我们闯过了一劫,心里盘算着艰辛路程已经开始,没有了在根据地的那么轻松自如。 登船以后,发现我们二人行李滞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港口,没有随船跟上,冬装和药品都在行李箱里,怎么办?学妹潘导又同船方交涉:争取到了每人购置一件外套冬装;提供替换内衣和借用冬装长裤;免费一次在船上医务室进行体检。经查血压80/151,总算在大西洋上熬了三天到了世界最南端城市阿根廷乌斯怀亚市,取到了飞机送来的一批滞留港口的行李(其实这次行李遗忘在布宜市是与疫情有关联的,发现都是拿中国护照的游客没有正常取得行李)。
半个月后即2月15日下船入境阿根廷时,又专门对为数不多的几位持中国护照的人员进行体温测量,最终我们又回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许张家的根据地。
三、犹记探戈舞动后,方知路途来艰险
我们在阿根廷有三进三出,极为舒坦的欣赏了国粹精华探戈艺术,品尝了烤牛排,烤全羊,红酒海鲜,每一次许张夫妇和其姐妹家人都为我们的吃、住、行费尽心思,尽心安排。我们观光了马拉多纳足球发源地,首都各名胜风光,游览了小瑞士之称的巴里洛切美若仙境的七大湖,阿拉法特世界级奇观莫雷诺大冰川,世界自然遗产伊瓜苏大瀑布等。回想阿根廷的那些天,我们似乎在登泰山南天门的路径中,遇到的快活三里路。此时祖国的疫情正值高峰,我们身处海外,心系亲友,无力相助,祈祷天佑。阿根廷仍处于无疫情状态,或许此时我们成了地球上最幸福的人了。好景不长,2月26日我们带着不舍的心情告别了许张,提着关爱的口罩离开了根据地,不由而然的相拥而别,互道平安。因为此时的阿根廷,巴西已相继出现了疫情,而我们南美之行的艰难之路也真正开始了。
四、里约凶险,暗藏杀机
2月28日我们乘坐的士从阿根廷的伊瓜苏入境巴西伊瓜苏,第一次看到海关人员戴着口罩为我们办理巴西入境,似乎感觉巴西的空气有些吃紧,凭着几次海关入境的经验我们提交了一系列文本还算顺利过关。在巴西伊瓜苏逗留二天后,凌晨2:00起床,等待酒店安排直送机场,当早上飞机抵达里约热内卢机场时,我们已经明显感受到了巴西疫情形势的严峻,当即我们也就开始戴上口罩,打的直奔巴西富人区的大楼民宿。为了防控疫情侵袭,我们戴着口罩到超市,女士选配购物,男士保镖警卫,此时又正直阴雨连绵,早有听闻巴西抢劫行凶盛行,切记不能背包手机外露,我们感到有些凶多吉少,为了确保平安,我们决定蜗居修整。但是里约热内卢的海滩也毕竟是属于世界级的美丽海滩,那里群山环抱,海域辽阔,浪涛汹涌,冲浪甚欢,而且离我们住处也就五、六分钟的步行距离,不去看一眼似乎很可惜,很失望,所以我们趁着雨天,打着雨伞出发去了海滩。 可是惊吓的一幕随之发生,路途我们遇到了一位身材高大,衣衫褴褛,满头蓬发 的中年男子,推着一辆超市购物车,购物车上推着满车破烂杂物,一边系着一条半腰高的大黑狗,在大街上乞丐咆哮,黑狗狂叫,车轮飞滾,汽车让道,好一派气势汹汹的人狗组合快速朝我们这些老外冲来,哇…霎时间第一反应镇静自如,绝不奔跑,加快步伐,快速撤离,一定要显示我和乞丐勇者胜 ,最终我们险象环生惊险一场,嗨…真是四周环顾防强盗 ,路途还有狗挡道。到达海边,果然是像传说的闪灯的警车守卫着美丽的海滩。在乌云压境,茫茫雾气的雨天,惊心的观赏了世界级的里约热内卢二大有名的海滩。
回到名宿,蜗居在家,等待离开巴西,一防强盗行凶,二防疫情传染,终于在3月3日凌晨打的到达机场,搭乘哥伦比亚航空5:50起飞去往无疫情国的秘鲁首都利马。
五、夜深越峭壁,疫情紧相随
到了利马,我们住在海边的高楼民宿,快乐的观赏了“无雨之都”的海天风景,爱的公园和老城区的西班牙建筑等,虽然无疫情无抢劫,但此时的我们已经养成了一种防范险情,提高警戒的心理,根本没有了以往放松的心态。
二天后的3月5日本应下午2:30可以到达秘鲁库斯科的航班因误点7小时于晚上9:30到达了库斯科,全盘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但我们也必须在深夜从库斯科赶往60公里以外的欧燕台小镇入住 。库斯科海拔3400米,学妹潘导夫妇考虑我有高原反应,所以预先就计划好第一天入住到海拔2800米的欧燕台过度一天,现在由于飞机误点7小时,无奈只能在漆黑的深夜包车前往,在颠簸蜿蜒的山路,塌方未修的悬崖边,我们行进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欧燕台小镇上一家旅馆,此旅馆可以寄存行李,因为次日只带简装去马丘比丘,行李必须寄存 。早上7:00我们在欧燕台坐火车前往印加帝国遗址马丘比丘。那也是非常震撼的世界文化遗产。当天我们游完了马丘比丘便入住了海拔2400米的马丘比丘山下的热水镇,第二天我们再坐火车返回欧燕台。虽然游程一切都还非常顺利,但是我对2800米欧燕台的高原反应略有显现,我头昏气急,服用了保心丸,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出现身体险情呀。
3月8日我们包车一路观赏了马赛斯盐田等特有的奇景后到达了库斯科。此时巴西,阿根廷的疫情开始逐步升级,而中国大陆已经逐步企稳 ,我们时刻关注着疫情形势的发展变化,惦记着家人和亲朋好友,同时也庆幸自己还在零感染的秘鲁安全的过着。可是欧洲意大利的爆发封城,韩国的大面积扩散给我们敲响了防疫的警钟,意大利,韩国,欧洲旅游者纵多的包围着我们,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旅游传染风险。我们下榻的库斯科酒店在我们居住的客房对门来了几个意大利人,顿时我们成了惊弓之鸟,不敢跨出房门,更不敢到公共餐厅用餐,霎时间庆幸的心情变成了恐惧,我们关闭门窗,我们等待黎明,早上我们趁着意大利客人还没起床前就把早餐打包拿到房内,用自己的器皿,然后付小费请服务人员替我们把行李搬运到大门口,驱车撤离直奔机场,二进秘鲁首都利马,感觉好像又到了安全地域。此时的秘鲁首都利马机场也开始出现有戴口罩了,我们在夹缝中生存,在安全中观赏,在耶稣山府憾,在迂回中逃生,我们筹划着最后的世界旱级智利阿塔卡马大沙漠的收官之行。

​六、圆满收官,期待回归
离开秘鲁首都利马按预订到达了智利的卡拉马机场,此时南美巴西和阿根廷已经基本沦陷,美国疫情也非常恶化,世界形势除中国开始好转外,其他均为糟糕,智利也已经开始有个别传入,我们在卡拉马的入关也进行了反复查验,好在我们有众多的进出境记录和相关个人身份文本,所以我们夫妇是最后二位通过检索出境的幸运者。
我们踩在了酷似月球地表的火山岩石上,傲游了满天星空的宇宙,跳入了摆脱地球引力的高原盐湖,在天空之镜里感受以湖为镜可以看天地。高兴之余我们又庆幸在3月16日早上6:00穿越了100公里的大沙漠准时到达机场登上了飞往首都圣地亚哥的班机,(个别游客因为出租车司机失信而没能按时从沙漠赶去机场而误了航班),所以我们真是幸运的到达了圣地亚哥,决定修整二天后踏上回家的路程。
七、疾风骤雨,滞留智利
3月17日智利圣地亚哥由于疫情原因,关闭了大都会公园,我们开始意识到智利形势开始严峻,也已经有了100多例病人,阿根廷方面实时发来封锁边境,停课,停工,宣布巴西和智利为疫情国及旅游者不得入境等信息,美国方面疫情爆发,留学生撤离困难,英国欧盟国家全部乱套,新西兰和澳洲也开始病例增加,逐步露头,唯有中国方面已经得到控制,公民可以安全上街,我们听了欣喜若狂,为中华治国有方欢呼雀跃,为亲朋好友平安有保障,出行无危害而祝福。此时我们静静的等候3月18日的启程回归。
3月18日永远是我们人生中难忘的一天,早上我们兴奋的整装行李,10:30准时租车前往机场办理下午2:30阿根廷航空班机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为安全考虑,女士们事先给我们带了随身干粮,准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内找个人少的角落等候7个小时,再搭乘纽航晚上23:45时的班机回新西兰。到了机场,阿根廷航空告知我们原定的2:30飞机停航,又重新给我们按排换乘晚上21:15时起飞23:15时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航班,我们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此举更改,盘算着半小时内怎样迅速转机。办理完确认手续,我们取得了二程机票的登机牌,原先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等候的7小时转机时间提前到了在圣地亚哥机场等候,一切都在静静等待。晚上19:00时我们去办理托运行李,可是阿航一再拖延不让我们托运,潘导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追问什么原因不让托运,答案说转机时间太紧新西兰航空不接受这样的安排。与此同时我们又和奥克兰万国旅行社的May取得联系,她告诫我们今晚无论如何要到阿根庭的布宜市赶上从那里飞回奥克兰的这一航班。因为疫情原因,纽航要停飞这一航线,今晚是最后一次机会坐这个航班回家。当即我们以为有二程登机牌在手,只要放弃托运就能顺利登机。所以立马提出轻装上阵,丢弃大箱子和物品,随身携带双肩包,直接办理了智利出境,过了安检,排队登机。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轮到我们登机时,阿航把我们拦在了登机口,说是转机时间半小时无法赶上下一程飞机,这样就会造成滞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那是阿根廷政府不能接受的外国人逗留,所以不能登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头猛虎拦在门口,潘导据理力争,义愤填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最终我们只能看着飞机离开跑道,而我们在机场工作人员带领下再次来到海关,盖了出境智利的作废章。当我们来到了阿航办公室,蛮不讲理的阿航只给我们出具了一份由于转机半小时时间不够的证明材料,而不作任何其它安排。这样我们就开始了滞留智利,流浪机场的漂泊时光。
八、八方营救,超级响应
怎么办?一切向前看,险情已经围困,我们立马突围,第一反应,立即到票务台看看有没有当晚直飞奥克兰的机票,可是显示出当晚0:40智利圣地亚哥直飞奥克兰的机票只有一张,而且购票排队在我们的前面人数有100多人。此时阿根廷方面许张二位也始终不停歇的跟踪着我们的行踪,张佩华提示我们必须保持体力,调整心情,否则难以进行艰辛的返回战役,一席安慰之后,又看到潘导手推二个被我们丢弃的大箱子回来了(她在机场信息中心找到了它们)。我们四人只能无奈地打的在机场附近先找了一家酒店落定下来。在夜半人静入梦乡时我们在酒店召开了突围会议,统一了思想,统一了方向,1、命比钱重要为原则,2、化大部队集中为小部队撤离突围,3、撤离路径:a智利直飞为首选;b澳洲转机,迪拜转机为二选,c最后选择美国转机,4、前去新西兰驻智利大使馆备案申报滞留信息,后去中国大使馆了解动态,5、轻装简装,果断坚定,四人协同,潘导决策,保存体力,随时出击,步调一致,确保安全。
接着一场八方营救,超级响应的突围封国,飞越封境之战开始了。潘导联系新西兰购票的中介May女士购票 ,May在网上查询后说最早是21号凌晨有一张圣地亚哥直飞奥克兰,当即就请她预订刘星源的名字(考虑到我的护照和签证问题,要确保我能先走,对整体来说容易安排),女儿俐俐关键时刻动用了各类关系,上海方面也时刻守候在票务网站和联络出票关系,约半夜2:30俐俐等到了一张21号的同航班退票,当即以许心怡名字订下,可是信用卡付钱一直未能显示成功,箭在弦上,扣人心弦,俐俐联系了墨西哥的央企领导请智利方面的人士用西班牙语交流后终于付钱显示成功。此时真正落实的机票也就许心怡一张呀,为了防止意外和紧急处理事务所需,女儿急忙又为我们划款转账,一切都在不按常理出牌的非常时期做好非常处理的应对预案。整个通宵我们都无法合眼,新西兰,上海,阿根廷,墨西哥亲朋好友也同样都在焦急的等待,紧张的策划,上海师大校友会的校友们也在出谋划策提供信息,此时我们似乎感受在地震的废墟里,在坍塌的矿井里有亲们,朋友在支持。祖国的亲人,四方的好友,根本不知道我们此刻的险情,却来信问候我们是否回归,祝我们平安顺利。此时,我们坚信能赢得胜利,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上午俐俐告知又等到二张21号直飞奥克兰的退票,当即预订了马晓明和刘星源,此时想告知新西兰中介May,但由于时差原因,她还在睡觉,只好留言请May把预订的刘星源改为潘建芳,(因为担心万一May 这里预订刘星源的票有变故而不能落实,故只能改潘建芳让她垫后了)所以不用常理来求现实,大约在中午12:00俐俐告诉我们马晓明和刘星源的21号机票也购置完成,此时就只要将May 预订的刘星源改为潘建芳就万事大吉。大约在下午2:30May来信说预订的刘星源已出票不能更改,此时我们的潘导也有些紧张了,因为,刘星源有二张而潘建芳却一张没有,岂不是开玩笑了吗?嗨…按常规潘导思路敏捷,反应神速,这种问题很快就应有解决思路,而现在却因极度疲劳和紧张,乱了方寸。后来经May先退刘星源再购潘建芳,顺利完成更换姓名。这样到19日下午3:00四人机票全部办妥且出票。至此各路亲友终于全部安下了心。
我们虽然恢复了平静,但考虑到住宾馆有中央空调不安全,从宾馆退出,又住到了总统府边上的大楼民宿。这里比机场附近的酒店在疫情防控方面相对安全。我们安稳的睡了一大觉,下午5:00我们去超市购物,哈哈,热闹非凡的大街,车水马龙的市中心忽然间商店关门,街头巷尾没有了行人,一派战时戒严,肃然起敬的恐惧景象。因为手头没有了当地货币只能问被迫关闭的中国饭店要来了一些最后的生豆芽,配上留下来的干粮,打发了这天的晚餐。第二天,我们一早排队进入超市买了些鸡蛋,面包,酸奶,肉肠,黄油,蔬果、麦片等回到了民宿,准备好了最后的几餐,此时墨西哥的央企领导请智利商会会长和其他朋友坚持要为我们送水,送吃,都给我们婉言谢绝。
九、一波三折,突破封国
我们也开始宅家了,可这是在海外租借的民宿呀,我们是滞留在海外呀,我们静静的等待,观察智利、新西兰航空对本次航班有无变动的信息。20号晚上7:30我们早早出发去往机场。到了机场我们先去找阿根廷航空公司办理情况说明的签章以便备用,可是阿航内勤接待人员装着听不懂英语,用西班牙语同潘导交谈,又推说阿航工作人员要明天上午11点开始上班,而他俩不是阿航员工,在推脱之下我们只能无奈的气愤的离去 ,此时的智利圣地亚哥机场比二天前大大的冷清了,因为封国,封边境,停航的原因一大半的托运窗口全部关闭。
当我们正在排队办理机票确认和托运时,感觉队伍长时间的不移动了,而这时又从前方排队中突如其来的传来了新西兰不同意本航班停靠奥克兰机场,原因是该航班是联航,一部分旅客到达奥克兰后要再转机去悉尼。由于现在的形势只能是本国公民和PR身份者才能入境新西兰本土,而现在此航班有大量非新西兰公民和PR身份者要转机,所以奥克兰机场要拒绝此航班登陆。此时托运台前乱作一团,新西兰公民开始骚动,一位很有经验的新西兰老外开始拨通新西兰国会议员电话予以投诉,同时立即蛊动其他新西兰旅客利用自己的朋友关系赶紧想办法找新西兰议员向政府提出这一请求,阻止这一行为(不让飞机着陆奥克兰机场),让我们赶快回家。我们也立即将此信息告诉了俐俐,这下一直守候我们登机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惊天劈雷,顿感山河地裂,再也控制不住紧张的心情,开始失声痛哭,似乎父母叔叔阿姨,难逃疫情恶运。远隔万里的父母此刻也只能心如刀绞。经过约一个多小时紧张的越洋联络和各方同智利航空,新西兰政府的交涉,终于前台传来了欢呼声,最后同意本航班停靠奥克兰机场。托运行李的队伍又开始慢慢地往前移动了?。至此我们终于再次出境智利,通过安检,这一次是顺利登上了回家的飞机。我们以第一时间向各位通报了现场情况。没有升空,就没有撤离,没有落地,就没有胜利,非常时期非常思路,八方亲友陪伴着我们候机,守候着我们。
十、胜利回归,居家隔离
3月22日早上奥克兰时间5:15时,我们带着口罩,不吃不喝从南半球智利圣地亚哥飞越了南太平洋降落到了新西兰奥克兰机场,此时我们深感出门一里不如家里,出门万里更爱家里。我们仍以最快的速度告诉了世界各地关心我们的亲友朋友,感谢他们在我们危难之时鼎力相助,以至安全抵达家园。
我们经过漫长的排队,接受了新西兰政府关于自行隔离14天的各项规定告知后,轻松的走出机场,接着潘导驾驶了由朋友送来的自己的汽车,直奔学妹潘导夫妇之家,开启了为期14天的隔离。
我们把所有的行李箱,双肩包以及衣服鞋袜全部堆放在大露台上,进入洗浴消毒,然后把隔离区划分为半污染区和清洁区,女儿安顿好外孙女后,身穿防护服为我们送来了鸡牛虾肉 蔬菜水果,鸡蛋牛奶,米面茶酒,药品衣物…并嘱咐我们安心隔离,养好身体。至此我们四人开启了新一轮的宅家隔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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