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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科技诱变之下论传统铭品出叶艺的不新鲜

 第一香笔记 2020-03-28

2005年411日,我随卢益民先生第一次去宜兴陈学祥先生的栽培大棚里参观学习,只见一排排兰花井然有序地卡放在钢管制作的兰架上,每个春兰、蕙兰传统铭品都是成架地摆满非常壮观。在他们的介绍下一个个地浏览,像传统蕙兰新老八种数量不等地拼种着,以及春兰传统铭品“永丰梅”,春兰新老种“千岛之花”、“臻荷仙”都摆放好几个架子。就在摆放“千岛之花”的附近看到了叶形酷似“宋梅”的银边艺草,叶军然先生对着我们介绍说:“这是‘宋梅’的芽变艺,已经种了很多年了”,这是那次参观所看到的一个亮点。由于是处在资源保护阶段故是不对外出的,大家也只有看看的份。后来也就没有听说这些“宋梅艺草”的事情了,这可能是于韩国在2005年左右大量倾销春兰传统铭品人工诱变艺过来造成的冲击相关。

在第三波兰市期间韩国的人工诱变艺草已经成批量地销售到中国,像春兰“始皇帝”、“绿云雪”、“绿云爪”、“金边余蝴蝶”、“缟艺龙字”、“集圆爪”等等。被外人所知的销售倒也透明,一些不被外人所知的就被当自然芽变苗在做市场。在那个并不看重叶艺的第三波兰市里,也有很多人入手。随着2006年下半年天价兰花的报道后,这些传统铭品人工诱变的叶艺草也随着沉静了下去。直到2009年去参加“第十九届中国(温江)兰花博览会”才看到一盆参展并获奖的春兰阴阳缟花艺的。该草叶片带有一条黄白相间不规则的缟线,草形与花守就像传统铭品“龙字”,但是捧瓣却与“集圆”极像,让人十分猜疑。

为什么春兰人工诱变的叶艺波及那么多的传统铭品,直到韩国大量地投放到中国市场后才渐渐地被人发觉?这还是拜商业信息不透明所赐。科技方为了保护其利益不受损就会美其名曰:“不能公开,公开出去后别人也就会做了。”要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钻世界育种法的空子。

前几天还有兰友来交流科技杂交草与杂交叶艺草及组培草区分的问题。科技草只要采用了传统铭品作为父母本来进行杂交,所得的子嗣是容易被识别的。在万变不离其宗的基因遗传物质显性下,找出端倪并不是难事,另外,也可以通过科技手段来进行有效地识别其DNA。在第三波兰市期间杂交草“大唐盛世”就是这样被解密的,这是采用春兰传统种“余蝴蝶”作为父本与莲瓣兰“碧龙奇蝶”为母本进行杂交的子嗣。

但是又正如某杂交方所说:“如果他们采用没有对外公开的细花作为父母本来进行杂交,那么其子嗣投放到市场上隐蔽性就非常高了,在短时间是会骗得很多人的,直到该系列子嗣泛滥被曝光的时候,大量的资金已经被无情地吸走。”

以此类推杂交艺草采用同样的作法所得的子嗣,请问谁能搞得明白?因为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本是什么?

兰花组培苗从很大程度上来讲确实是保留该原有物种物质遗传的最大值,但是并不代表百分之百的一点都不变,有颜色体丢失或出现变异现象,只不过这是小概率的事情,故这是组培方所忽略不计的。

例如:春兰杂交种“三圣”,为什么在问世后的短短十年内会容易出现变异株,像缟艺、爪艺、叶蝶都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这就是基于被培养的芽尖等茎块组织,在高浓度的二氧化碳与激发因子活力的各种激素的刺激下从而加大了基因变异机率。相对而论,在其他遗传方面也会存在一些异变而有所不同,只是这都在正常范围值内不被大家所关注而已。兰花的传统无性分株法这是最为原始的繁殖方法,速度慢但变异性小,从另一个方面来解读就是稳定系数高。尽管如此,尚还有百万分之一的自然变异新芽产生,上个世纪40-50年代沈渊如先生就是热衷于芽变株的定向培育。人工科技组培确实是与柳树、栀子、石榴等易生根枝条扦插繁殖高度相似,但是后者是在无激素等外物质的刺激下其变异性方才是微乎其微的。总之,科技杂交也好,组培也好,其变异性是自然繁殖的倍数,这是不争的事实。

另外,再次剧透一下蕙兰传统铭品的人工透变叶艺品已经在静静地上市,人工杂交的叶花双艺品也正在布局之中,喜欢收藏新、奇、特的兰友则要擦亮眼睛防止吃苍蝇发生。

PS:

今天的话题是因2017年1229日罗杨先生发过来的春兰传统铭品“万字”芽变艺所引起的,这样的瓷白中透缟,绿帽子那是戴得非常漂亮,可谓是极品。但是在科技诱变艺不稀奇的今天,这已经不算是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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