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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寄心:溥心畬书画概览

 npkaida 2020-04-10

溥心畬系出天潢贵胄,又笃志好学,“明习六艺,融合无间”,三十左右始习绘事,由南宗院体入手,兼取董巨,故山水既有北宗之气,又有南宗之韵,人物、鞍马、翎毛、花竹……无不兼善,加之以经史、训诂、金石、文字以至诗词、古文等涵养,下笔即有清逸高华、卓荦不群的气象。后桴海南渡,蹴居台北之临沂街,设帐课徒,丈室青灯,寄情诗文书画。是次溥心畬作品基本涵盖其书画的多元面貌,展现出旧王孙非凡的才情学养,识者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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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朱砂钟馗

溥心畬笔下的钟馗形态各异,充满了奇特的想象力,故有“溥钟馗”之称。他将钟馗题材现实化、趣味化,道尽世态人情,刚直不阿的钟馗也是他人格情志的象征。

是幅《朱砂钟馗》绘于1942年端午节,适为应景而作。画中钟馗瞋目竖眉、铁面浓髯、着袍服、戴乌纱、佩宝剑,通身粲红醒目,浩气凌云。面颊须眉刻画谨细,衣袍靴帽则线条劲健,有如山石斧劈,使转迅捷,充分展现其英姿飒爽。辅以朱砂长题,气贯如虹。

日据北平期间,溥心畬赁居于颐和园介寿堂,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因日本人时来骚扰,心情自然忧闷。画题“浩气凌云塞碧空,敝袍横剑跃长虹”,又以屈原自比,正气凛然,言明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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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溪山晚翠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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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溪山晚翠图卷(局部)

《溪山晚翠图卷》为溥心畬晚年小青绿山水,绢本素净,其中山峦延宕,溪水曲折,山间草木葱茏,岩壑起伏间,可望见远山绵亘,营造出景深,意境旷远杳渺。画卷布局满密而不繁乱,细微处极见经意,远山小径上,有三位樵夫正荷柴下山,人物如芥子,而形神俱毕。中部峰峦环围的河水中,奇石盘踞,其透空多孔,状如尖锐的太湖石,为前所未见。溥心畬曾于台湾海滨拾得斑驳怪石,因付诸笔端,并作《海石赋》,以之隐喻自己嶙峋的风骨。此幅中怪石即参“海石”造型,历尽侵蚀才得此奇峭姿态,其旁碎石零落,宁静画面中蕴浩荡气势。通卷青山苍翠毓秀,向阳的西面染黄,与浅绛的远山如同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中,正合“晚翠”画意,纵目骋怀,尽显逸士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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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春波野航

溥心畬作山水从临古入手,初心仪南宋院体,而后范围益广,融合宋元明各家之长,表现出多元化的笔墨特质,并最终成就自我面貌。画中一片澹荡平远的湖水,水岸曲折,用线条勾绘坡岸、屋舍、渔舟、杨柳,坡岸处复略事皴擦,笔致利落短促,纯然北宗气象。远处云山苍茫,丛林排列成行,以湿润的米点表现出云雾变幻、烟树迷茫的景象,为其极少见的仿米家山水作品。全作上下笔墨各异其趣,却统一在灵动的点线与青绿色的调子中。敷色极为讲究,在绢上层层渲染,呈现出丰富而微妙的色调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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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楷书七言联

溥心畬早年习楷书于裴休《圭峰禅师碑》用力最勤,此对书房联笔画方正瘦硬,粗细对比强烈,结字重心偏上,左低右高,呈倾斜之势,遒劲险峻,出入于《圭峰》和《道因法师碑》之间,为溥心畬1940年代早期的楷书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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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寒山小雪

《寒山小雪》绘于溥心畬南渡台湾之后,状写雪后寒山之景,气息荒寂。山峰处以敷粉法处理雪景的方式至为稀见,北宋王诜名迹《渔村小雪图卷》为此法较早的范例。王作旧藏于内府,民国年间被溥仪携带出宫,后流于市肆,溥心畬或曾寓目。溥心畬与王诜皆出身贵族,气质思想最易相通,故可信二者自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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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年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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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心畬 空山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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