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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早晚班。早班上午6点到下午4点，晚班下午4点到第二天凌晨2点，每天营业二十小时。G老板自己领白班，老婆大人领晚班。周而复始。 每天早上5点，G老板开个柳州五菱的小面包，为店里50多个品种的面食，去采办原辅食材，风雨无阻，寒暑不辍，十多年如一日。因小面包其实不能装货，交警看到，大多睁一眼闭一眼，严管期间，偶尔罚个20元，最多50元。 笔者是这家面店的老食客，经常暗暗观察这家面店的经营状况，与G老板也算比较熟识。 日销400碗，G老板的日子过得是比较滋润的，这从他平时的言谈和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但他也没有发大财，最多也就发了个中财，抑或只是发了点小财。具体的发财尺寸，我不好判断 今年年后，因疫情影响，先是不能开门营业，这与大家一样。后来，经过长时间的等待，终于能开了。但复工到现在一个多月了，面店生意还是异常清淡。 G老板坦言：目前每天只有100碗样子，少去了四分之三。 年前，店里白班雇了四人，一个主烧加三个帮工（晚班则一个主烧加一个帮工）。现在，白班变成了一个主烧加一个帮工，晚班则没了主烧也没了帮工，改由老板亲自掌勺，老婆也降级为帮工。当然，现在营业时间不再是到第二天凌晨2点，而是晚上八九点就关了，因为现在晚上六点一过，守着面店到八九点，往往只能卖出3-5碗面。九点一过，更是万籁俱寂，空巷无一人了。 年前白班被裁员的两个帮工，我也记得牢牢的，一个是操普通话的W阿姨，另一位本地的S大叔。饮食行业复工后，W阿姨和S大叔去哪儿了，我不好意思问G老板，也不敢问他。 前一日，早上九点样子，我在面店堂吃，S大叔突然出现。 那天天冷，有点春寒料峭，风也较大，所以面店的一对玻璃大门关着，S大叔突然出现，他却并没有进入店里，只是朝G老板招招手。G老板马上推玻璃门而出，两人在门外屋檐下说话，我隔着玻璃看到，但听不到他们对话的声音。 两三分钟后，S大叔离去，G老板回进门内。我已经猜到几分，但还是不好意思问。G老板倒是主动与我说了：S大叔在家呆着无聊，所以上门来问何时可以上班。一周前，S大叔的老婆已经打电话给G老板过了，问为何还不让S去上班…… 面店生意少去了四分之三，眼下当然赚不到钱。 我对G老板说，现在白班一个主烧加一个帮工其实也可以不要，因为每天100碗面，夫妻两人完全可以应付得过来，无非就是洗配菜、烧面、洗碗和搞卫生等都自己干嘛。G老板说这样不行，暂时不让两个帮工来上班，已经觉得压力很大了，不能再辞人了。再说，总期盼着来吃面的食客会慢慢恢复。 我又问能不能向房东商量，以减一两个月的房租，G老板说他也知道房东有银行贷款的，还是不提为好，要是提了而对方不答应，大家尴尬，还是算了…… 但愿G老板这家面店的萧瑟之景不会长久。但愿不久，面店里会再次看到W阿姨和S大叔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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