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ad to Racquercourt 1871 去往拉克法庭的路 1871 今天 北京晴空万里,是一个讲印象派的好日子。 无论是莫奈还是毕沙罗,还是西斯莱, 他们的画作里晴空万里表现得最多。 当然,他们也很愿意画天上洁白的云彩。 今天我讲印象派的长者,卡米耶·毕沙罗。 用法语也就是用他本国的语言读他名字很有意思, 我刚刚在词典里查到的, Camille·Pissarro,卡米耶·毕沙罗。 the-avenue-de-l-opera-paris-sunlight-winter-morning1898 巴黎戏剧大道冬日的晨光 1898 曾经看过一本材料书, 就是早上我介绍的那本《明亮的泥土》。 批评家说着印象派的画,这什么玩意儿? 你愿意跟一个绿色的妇女和紫色的小孩儿在草地上嬉戏吗? 也就是说,印象派在画画儿的时候,经常是外光画画, 会把这些环境光画得特别特别夸张。 咱们眼睛看光线时会滤掉这些环境光, 印象派画家他们是经过科学分析以后, 把环境光夸张出来。 所以就出来了妇女脸是绿色的, 不是绿色衣服和紫色的小孩儿。 绿色妇女来了,这张不是毕沙罗的画, 这是印象派里名气最大的画家莫奈的画, 我想先聊一聊莫奈。 绿色妇女绿色妇女绿色妇女, 其实这是莫奈的太太。 这张画很有那种风的感觉。 一个被风吹的女子,一个疯女子。 莫奈:打伞散步的女人 印象派愿意也善于表现户外的风景, 人物在风景里,多数都是配搭。 他们的画基本是色彩的盛宴。 色谱,就跟我们点菜一样, 画家选择什么颜色有一个色谱。 毕沙罗的调色板 - 一块有风景的调色板 印象派就是用这种方法去转译真实的景物。 它把自然的东西都变成了笔和色, 噼里啪啦的,噼里啪啦的,本来不是那个样子。 想点就点,想戳就戳, 想拉线就拉线,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反正卖出去卖不出去再说吧, 画得开心最重要。 boulevard-des-italiens-morning-sunlight 1897 意大利林荫大道的晨光 1897 对高更也产生过重要影响, 高跟早期的风景画几乎完全跟毕沙罗一模一样, 我们难分彼此。 毕沙罗也带着塞尚写生,两人虽然对着同一景物, 但是方式各不一样。 毕沙罗要把整个画面填满, 一遍遍地像泥浆一样把颜色画得很厚、画得很微妙。 但塞尚有时候甚至根本不关心画布有没有涂满, 只是在一遍遍的描绘这些形体的基本结构。 the-great-bridge-in-rouen-rainy-weather1896 雨中的鲁昂大桥 1896 the-outer-boulevards-snow1879 雪中的林荫大道外 1879 这张篮子里的桔子,是梵高画的, 梵高那种旋转的,随形的那种细条状的笔触, 其实也是受到了毕沙罗画风的影响,绘画方法的影响。 但是毕沙罗这个憨老爷子中间儿开始学修拉了, 也玩儿了一段儿时间点,后来又回归自己的绘画方法。 高更很看不上修拉,说他是彩色药片小药技师。 梵高 橘子 上面这张是高更画的风景, 大家找一找她跟毕沙罗相似的地方, 用笔方式基本上是一样的。 笔触随形跑,笔触随着形跑来跑去, 在画面上形成一种流动感觉, 但是在色相上,三者差异不小。 高更更注意色相的不协调性,要把颜色画脏。 梵高是非常明亮。 毕老爷子,规规矩矩,往前推跟柯罗差不多, 再往前推,跟古典风景也相似。 pink-peonies1873 粉牡丹 1873 这些是毕沙罗的作品。 画的很朴实、非常朴实,甚至有些手法像之前的柯罗, 法国巴比松画派的柯罗。 巴比松大家应该都知道,巴比松其实就相当于宋庄, 在巴黎郊区。 穷画家在那儿聚集,在那生活和创作, 形成了巴比松画派。 hay-harvest-at-eragny 1901 干草丰收 1901 近处草的流向,有风的影响,或者等等等等。 就是前两天咱们说的笔触方向,草肯定是要顺着画的, 如果不顺着画的话,可能就不像了,没有那种感觉。 我想起水草,海草海草,海草。 但是同时我又想起来,吴冠中先生画树的方法, 他还真不是顺着画树的, 他是横断面、横截面画树的。 the-harvest 1882 丰收 1882 the little country maid1882 乡村小女仆1882 young-peasant-at-her-toilette-1888 梳妆的小村姑 1888 咱们古人画画儿爱寄情于山水,印象派也是如此。 他们太喜欢画风景了,咱们跑题跑得不远, 继续说回印象派的长者,毕沙罗。 咱们看惯了莫奈的画,肯定就觉得毕沙罗很传统。 说他是一个色调画家,也就是说素描风景画。 跟康斯泰波尔、柯罗差不多。 觉得夸他的画没意思,他始终是印象派中的二流人物。 但是,他为人正直诚实坚定稳健, 他是印象派中令人尊敬的长者,是其中的关键人物。 有人把毕沙罗比作印象派群体中的橡树大叔。 一个极为可靠非常率直的人,说话从不拐弯儿, 对朋友忠心耿耿。 而且对年轻艺术家敞开心扉,所有活动他都参与, 无论是教学还是沙龙。 比他小九岁的塞尚称他为可以请教的人, 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慈祥的大哥大叔,都是溢美之词。 玛丽卡萨特说, 如果毕沙罗教一块石头画画,这石头也会画画。 现在还有毕沙罗这样的人吗?我相信应该有, 也许咱们群里就有。 Entrée du village de Voisins, 1872. Musée d'Orsay, Paris 村口 1872,现存于巴黎奥赛博物馆 boulevard-montmartre-at-night 蒙马特大道的夜晚 毕沙罗热爱绘画超过一切 虽然绘画不能治愈任何东西,就像我们现在,此时此刻 咱们国家面临着这场大灾难一样,它不能治愈这些东西 但是对于毕沙罗来说,绘画代表一个改正错误的世界, 所有的关系一清二楚,所有的统一都已经达到, 一切充满希望,一切可以度量一切,正派得体 我们保持谦卑,才能获得尊重,无论是艺术家还是爱好者 卡米尔·毕沙罗 Camille Pissarro Pissarro studied from great forerunners, including Gustave Courbet and Jean-Baptiste-Camille Corot. He later studied and worked alongside Georges Seurat and Paul Signac when he took on the Neo-Impressionist style at the age of 54. 毕沙罗从师于伟大的绘画先驱Gustave Courbet 和Jean-Baptiste-Camille Corot。54岁时他采用了新象派画风并且师从Georges Seurat 和 Paul Signac,同时也为他们工作 When Pissarro turned twenty-one, Danish artist Fritz Melbye, then living on St. Thomas, inspired him to take on painting as a full-time profession, becoming his teacher and friend. 毕沙罗21岁时,住在圣托马斯岛的丹麦画家Fritz Melbye鼓励他 将绘画作为职业,这位画家成为了毕沙罗的老师和朋友。 In 1859 his first painting was accepted and exhibited. 1859年,他的画开始被接受和展出。 In1871in Croydon he married his mother's maid, Julie Vellay, a vineyard grower's daughter, with whom he would later have seven children. 1871年在伦敦附近的克里敦毕沙罗和其母亲的女仆Julie Vellay结婚,一位葡萄园主的女儿。后来两人生下7个孩子。 Camille_Pissaro_et_sa_femme_Julie_Vellay1877 毕沙罗和妻子 1877 They lived outside Paris in Pontoise and later in Louveciennes, both of which places inspired many of his paintings including scenes of village life, along with rivers, woods, and people at work. He also kept in touch with the other artists of his earlier group, especially Monet, Renoir, Cézanne, and Frédéric Bazille. 他们居住在巴黎近郊的蓬图瓦兹后来搬到罗维西安,这两个地方的田园风光、河流、树木和劳作的人们都激发了毕沙罗的创作热情。早期他和其他艺术家特别是莫奈、雷诺阿、塞尚和弗里德里克巴齐尔关系不错。 Pissarro is the only artist to have shown his work at all eight Paris Impressionist exhibitions, from 1874 to 1886. He 'acted as a father figure not only to the Impressionists' but to all four of the major Post-Impressionists, including Georges Seurat, Paul Cézanne, Vincent van Gogh and Paul Gauguin. 毕沙罗是唯一一个参加了印象派所有8次巴黎影响派画展的画家,画展从1874年到1886年。他不仅充当了印象派之父的角色,而且影响了四位主要的后印象派画家包括:乔治·修拉,保罗·塞尚,文森特·梵高和保罗·高更。 portrait-of-paul-cezanne1874 毕沙罗为塞尚画像 1874 In his older age Pissarro suffered from a recurring eye infection that prevented him from working outdoors except in warm weather. As a result of this disability, he began painting outdoor scenes while sitting by the window of hotel rooms. He often chose hotel rooms on upper levels to get a broader view. He moved around northern France and painted from hotels in Rouen, Paris, Le Havre and Dieppe. On his visits to London, he would do the same. 老年毕沙罗受到眼疾的影响,他只有在天气暖和时才能去户外作画。通常他只能在旅馆房间的窗口作画。他经常选择地势较高的旅馆以便视野更加开阔。他在法国北部一带转悠,在鲁昂、巴黎、勒阿弗尔和迪耶普等地的旅馆里作画。当他到伦敦旅行时也是如此。 If we observe the totality of Pissarro's work, we find there, despite fluctuations, not only an extreme artistic will, never belied, but also an essentially intuitive, purebred art ... He was one of my masters and I do not deny him 如果我们观察毕沙罗的所有作品,尽管有波动,即便最出色的艺术家也会,他从不玩虚的,他的作品是坚实、忠于直觉本能、纯粹的艺术...我不否认他是我的老师之一 During his lifetime, Camille Pissarro sold few of his paintings. By the 21st century, however, his paintings were selling for millions. 毕沙罗在世时售出了几幅作品。到了21世纪,他的作品价值百万美元。 An auction record for the artist was set on 6 November 2007 at Christie's in New York, where a group of four paintings, Les Quatre Saisons (the Four Seasons), sold for $14,601,000 (estimate $12,000,000 – $18,000,000). 2007年11月在纽约克里斯蒂拍卖会上,他的一组共四副作品(四季)以一千四百六十万一千美元的价格拍出。 In November 2009 Le Pont Boieldieu et la Gare d'Orléans, Rouen, Soleil sold for $7,026,500 at Sotheby's in New York. 1897 Le Boulevard de Montmartre, Matinée de Printemps £19.9M Everything is beautiful, all that matters is to be able to interpret 若有能力阐释,所有的事物都是美丽的 God takes care of imbeciles, little children and artists 上帝会照看愚笨的人、小宝宝和艺术家 When you do a thing with your whole soul and everything that is noble within you, you always find your counterpart 当你投入全部的身心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你总能找到你自己 I began to understand my sensations, to know what I wanted, at around the age of forty 40岁左右我开始了解自己的感受并且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I regard it as a waste of time to think only of selling: one forgets one's art and exaggerates one's value 只考虑如何把画卖出去是浪费时间,这不仅让你忘记了艺术还会夸大艺术的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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