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生病的妈妈,无声的疼痛哽在喉咙,心脏跳得越发激烈,越发沉痛,心脏怦然跳动似乎要粉碎,忧伤和懊悔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生活远远比想象的残酷,总认为妈好身体会恢复,总是天真地把医院想象为神话,其实生活永远都是一半泪水,一半微笑,更多的是默默的忍受。 面对生命没有了欲望,没有了向往,沒有了自信,有的是冥冥之中无数幽灵的挣扎,骨科室走廊的啍啍声,似乎手术刀在空中削骨,麻醉病人被一个一个地推向手术台。 迷信的心灵开始膨胀,迷信很多时候也很灵的,存在合理,万物万事都是有因果的。 人活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人什么时候才是清醒理智的,死亡唯一解决的问题是这世上再也没有了互动牵挂。 生者心碎,死者安眠,摆脱了疼痛的挣扎与恐惧的剧情。 人永远都是黑暗中的幽灵,在忐忑不安中步步惊心。 阳光明媚,可最终要落入黑夜,漫漫黑夜跌跌撞撞中行走,人永远是红尘无知的殉葬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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