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友邓君水明,号湖山,广东电白人。自署玉湖仙、湖山主人、烟波钓叟。邓君乃水利专家,因工作之便,长年流连于高凉玉湖之滨,寄怀山水,徜徉烟霞。近读其所撰《湖山诗稿》,悦其清奇高雅、俊逸风流,每读至会心处不禁拍案。玆择深爱者若干品赏,以飨同好,虽琢词研句,盖难道其风骨万一也。  江南评:首句实,次句虚。三、四句由静转动,全篇皆活。出字似简实难,碎字亦见细心。王摩诘诗中有画,此之谓也,与题旨悉称。江南评:月以竿量,扣题也,甚妙。次句一问,无限心志在焉,盖因“长”无奈耳。千流之归于海,心境也,遂觉钓台亦高,境界也。次题相看不厌之湖山白云,与太白之“唯有敬亭山”异曲同工。盖太白得一“高”字,此处得一“清”字也。江南评:似易实难。七夕乃千古之题,容易泛泛,此处“十年”应关乎本事,遂见真情,与旁人无涉也。此中有法存焉。江南评:磨,湮灭也。依然泪涨,千年犹存此叹也,尤含馀味。江南评:岂祗画蛾眉无术,治世亦乏良方也,古今同叹。江南评:“东坡”此处有实指,当非泛泛而言。“馀杭”者,扣东坡牧杭州事也。江南评:“斜川”用陶潜事,“辋川”用王维事。一结同晁补之“儒冠曾把身误”、“荒了邵平瓜圃”之意也。江南评:此景捕之实属不易,若非藉地主之利,旁人岂可得之,一羡也。江南评:一结大好,痛极之语反以绮极之语名之,足可传世。江南评:壮游者,毕生之希冀也,凡夫俗子难以得窥其境。潇洒之极复坚韧之极,一叹。诗言志,此之谓也。江南评:诗人是明月清风两不相忘,晋唐先贤莫不如此。“身在唐人诗句里,船头祗欠月同行”、“最怜今夜月,不共古人看”,互为补注。江南评:推蓬即见湘鬟,常人岂有如此之地利也,二羡也。一结潇洒悠閒之极,盖心境使然,非长期寓于其间不可得也。江南评:冷峻超然。咏史之作,用意宜深,用笔宜淡,信然。江南评:窗户,窗与户也。颔联取一静字,为颈联蓄势。颈联“寂寞、凄凉”为一结做铺垫。全篇法度森严。江南评:起联境阔。颔联入题。颈联“官微”二字书自家境界,尾联推高一层。思乡之因,可与“遣闷”相互参照。江南评:起联突起,手植梧桐奈何零落,别有一层伤感。颔联颈联递进生发,境界始大,遂引发一结之叹耳。江南评:浮家者,水上生涯之谓也。诗人有职业之利,遂得居于湖上。全诗闲逸。首联对仗而不觉,自然洒脱。得句但能呼酒已令人垂涎,偷閒尚能早放衙,岂是他人所能得也,三羡也。江南评:颔联道因浮名所累而双鬓改,致五更独对孤月也,气脉精细自然。颈联一小一大,一近一远,开合自然。尾联虽在意料之外却存于情理之中,盖已久生“拂衣从此去,来接赤松游”之意也。江南评:诗人习惯首联入对,优美而自然。更于此一气直下,自乐自得,韵味清嘉。江南评:斜阳凝血,沉痛之语。“临水登山、搴兰揽芷”,常见之成词,添头处“加剧怜、不见”,尾缀以“遍、来”,遂成流水佳对。颈联“空、尚”二字得推敲之法。江南评:颔联境阔而意美。脚印句小而实,生涯句大而虚,相互映衬,尽展对仗之功。江南评:月色句境美,尘世难得也。颔联出句如波涛汹涌,对句如滴水穿石。自此之下悠閒狂放,“把钓、提壶、坐千松顶”看云卷云舒,真诗人也。又因“梦亦清”而能“真见古人情”,盖诗人尽得湖山之利,非我等福薄之人可比,四羡也。诗人既为湖山之主,湖山当为诗人所生,两相悉称,信然。 江南雨,本名孙书玉,字其如,自号绮梦楼。1965年生,北京房山人,居庸诗社发起人,常任秘书长。2004年从天津王蛰堪先生习词。著有《江南讲记》及诗词若干卷,未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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