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戏五天年，呲溜呼啦都过完。可不还没从过年那种喜悦忙碌中醒过神来，转眼年过十多天了，趁年后暇余，我驱车去远方看望一个多年老友。在老友那里听到令我咋舌的故事：寻踪访古写传奇这是我的爱好，到老友家也三句话不离本行。问起古年陈事起来了，随即老友话匣子打开了。俺庄过去有个大财主，楼瓦雪片，几十间一进五出大宅院，良田好地上千顷，丫鬟仆人几十个，不是红楼梦里的贾府也差不多，在俺这方圆几十里就数人家得劲，富裕的很啊。得劲是得劲，就是人头不旺，到他家单传四辈时家景更富裕了，他这个四辈老爷子寻了四个老婆：大婆生闺女，再娶二婆，二婆又生妮，再娶，谁知三老婆是个青楼女子就不会生。把他气的七窍生烟。眼看那么大家业无人继承可把他愁坏了，又是抽签又是拜佛烧香磕大头。停了两年，有个要饭女子来到门前讨饭时不幸叫他家狗咬伤，这个老财主动了恻隐之心，把这个女子带回府上治疗，换洗衣服后，发现这女子长的非常好看漂亮，就好说歹说，总算这女子给他做了四老婆。这个四老婆是穷人出身，结婚后温柔善良，勤俭持家，时常救济穷人，积德行善，不几年为这家连连生了三个儿子，可把这个老财主喜坏了，逢人就讲：俺不该绝后啊，俺不该绝后啊。从此把这四老婆捧为掌上明珠，稀罕得不得了。四老婆生的娃他更是顶到头上怕摔着，含到嘴里怕化了，要啥弄啥，吃啥买啥，慢慢地把这本来很好的三个孩儿娇惯的不成样子。整天游手好闲，闹气打架欺负穷人，成了有名的恶三少，让老财主的四老婆年纪轻轻的竟被气死了。老财主看看渐渐长大不成器的儿子也是整天哀声叹气没办法。赶紧给他这仨娃娶了媳妇，想着让他们成家后让老婆管教管教吧。老财主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一命呜呼不几年，他家乱成一锅粥了，家业逐渐破败，越过越穷了。那是咋回事啊？我急切地问。先从他的小儿子老三说起，老三娃看着老实可心里做事，结婚不久生了一个妮后不大喜欢他老婆了。整天泡到烟花院不回来，染上了花柳病几乎要死。又和她老婆同房，让他老婆也染上了，她老婆病入膏肓，不几年就死了。三娃媳妇死后，有一次去他舅家跑着玩。看上了他舅的女儿他的亲表妹，死缠烂打总算把她亲表妹弄到手结婚了。结婚没多久就独自跑出去贩卖毒品去了。等他回来，他老婆也就是他的亲表妹跟了他二哥双双私奔跑走了。原来这个老二也不是个东西，娶了个唱戏的女人结婚，可他趁他这个唱戏老婆外出唱戏时，和亲表妹也就是三娃他亲弟弟的媳妇勾搭成奸，让他戏子媳妇捉奸在床，俩女人打的不可开交，把戏子衣服撕烂脸挠破了相，老二也不给戏子媳妇一势。戏子媳妇一气之下喝老鼠药死了。老二媳妇一死，他假惺惺难过几天就照样钻到赌博场里来牌去了。再说老大俩口子。老大俩口一看老二媳妇死了，就想霸拦老二家财产，俩人一商量把老大媳妇的亲妹子说给了老二，老大这个小姨子也不是个东西，不几个月和她姐夫老大好上了，眉来眼去让老大媳妇撞上几回，想着是自己亲妹子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掉牙咽肚里没法说。谁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老大媳妇引狼入室，存心不良。久而久之忧郁成病，卧床不起了，老大和他小姨子也就是老二媳妇又饭里下毒干脆把老大媳妇药死了。老大媳妇死后，老二媳妇公开和老大好了，住他家不回老二家了，老二也是干气，打又打不过老大，就睁只眼闭只眼。心想，你把我媳妇弄跑了，我去勾引老三媳妇俺表妹去。就这样，老大把老二媳妇弄到手成为一家，老二又把老三媳妇弄到手私奔跑了。老三成光杆儿后把第一个老婆生的妮卖的不知去向，不久又因贩卖鸦片被逮着枪毙了。老大和他媳妇生两个傻闺女，长到十几也莫名其妙的死了，有人说是他小姨子把他俩闺女害死了。老大媳妇死后和他小姨子成一家十多年妮娃不生，老大得了痨病，不几年也死了，他小姨子把他家业席卷而空回娘家嫁给他娘家远房叔了。老二带着老三媳妇私奔去了关东。在那里几十年也是妮娃没生一个，到老时听说老大死了，老三死了，就想叶落归根回去还住他家的老房子去。可回来一看，整个豪华大院残墙破壁，墙倒屋塌，破败不堪，留下几间老房子也是东倒西歪，没法住人了。老二和他媳妇一看老泪纵横，嚎啕大哭一场后双双竟吊死在他老宅门前的歪脖子树上。庄上人把他俩用破席卷卷扔到了乱坟岗上让狗拉吃了……我听得糊里糊涂又觉得明明白白。这一家以前那么得劲咋后来家破人亡，绝后消失不见踪影呢？！是天不容还是人作孽？人生起伏，福祸相依，朋友你看完这个故事作何感想呢？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好好想想。2019.02.16于苗店。作者简介： 黄炳贵，生于1961年8月，微信名彼得，快手号“红尘聊哥”，籍贯河南省社旗县郝寨镇大石桥村。年少轻狂，行走江湖偿尽甜酸苦辣；暮年叶落归根回故乡，爱寻踪访古写传奇，闲云野鹤，自得其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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