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在回眸这四年的时光里,被抬手落笔,转折勾画出童年的天书,这是我心中无法辩别出来的狂草,虽是四年,被飞快写下,翻过。就算无论何时再提起,也要在多年之后,由阔达圆和魏体悄然重写,方可看清,当初的挥毫波墨竟是如此轻易,不堪回堪。当然回忆若能下酒,便可作一场宿醉,可醒来时,天依旧清亮,风依旧分明,而光阴的两岸,终究是难以无法想象以一苇渡航;走时不知有没有来时的愉悦,是否能豁达面对离别,擦干眼泪,接着,安然走完这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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