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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肉的记忆

 牛人的尾巴 2020-05-01
文|闫旭东

世界对粮食出口的收紧
我想起了一块肉
六岁那年的
一块猪肉
是我一年仅吃的一次
是“奢侈”的定义

队里养猪场病死的一头猪
小金库般被全村分食
不大的村庄,每家一块
成了激动的集体福利
长子的我接收母亲的指派
一只豁口粗瓷大碗
去队里捧回一快吃肉的希望

那块肉的味道
似乎在我记忆里停留很长的记忆
因为我只能吃到其中的半块
另一半给了
更小的弟弟

或许这件事大家早已忘记
包括分肉的弟弟
甚至我女儿的讥笑
她哪能理解饥饿和物资匮乏的沉重

202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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