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23日,英国广播公司(BBC)医学记者弗格斯·沃尔什(Fergus Walsh)在BBC节目中谈到英国研发的新冠病毒疫苗时表示, 如果疫苗在英国国内的临床试验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科学家们可以考虑在肯尼亚开展疫苗试验。 因为“那里的疫情之后可能会呈上升态势”。 报道称,该疫苗是由牛津大学的牛津疫苗小组(The Oxford Vaccine Group)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研发出来的,目前只有两个志愿者参与了试验。 沃尔什当然知道英国现阶段研究出的疫苗有多大风险,他自己也承认, “虽然我们已知这种疫苗会引起人体的抗体反应,但这不等于它可以对人体形成保护”。 即便如此,他仍然面不改色地说出“到肯尼亚做试验”。 在21世纪,还能听到这样的言论,的确令人震惊。 更震惊的是,在西方,和这位医学记者有相同想法的,还大有人在。 01“非洲没有口罩、医疗或者重症监护室,不如将那里作为疫苗试验场。 这就好比有些艾滋病研究在妓女身上做试验。 因为很明显,她们高度暴露,也不怎么保护自己。” 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巴黎科钦医院重症病房部主任让·保罗·米拉。 他不是在网络上私人发表,而是在录制电视节目时公开表示。 在21世纪的今天,还有这种将非洲人当作工具人的言论,简直是骇人听闻,将种族歧视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然而米拉的这番无良言论,竟然得到了法国国家医学科学院研究部门主管洛克特的支持: “你说得对。” 洛克特说,随着全球范围内对COVID-19疫苗的研究不断加强,“我认为我们确实会认真考虑这一点。” 这两位法国医生和BBC医学记者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愤怒。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表示,在21世纪听到这样的言论,是“震惊并耻辱的”,并以最强硬的措辞进行了谴责。 “非洲不能也不会作为任何疫苗的试验场,这种沿袭下来的殖民地思想要停止,世卫组织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摩洛哥的一个律师团体,准备以种族诽谤罪起诉米拉。 非洲国家喀麦隆已退役的足球明星萨缪埃尔·埃托奥愤怒回复:“非洲不是测试场”。 法国紧急反种族主义组织也谴责道:“非洲人不是豚鼠。” 非洲的网民们当然更是炸锅了。 “这些恐怕不是疫苗而是灭菌剂吧。”▼ “我们根本不是合适的试验对象。我们的国家人口更年轻化,免疫系统更好,是完全不同的模式。他们试图绕过我们国家的各种规章制度来做这件事。这不仅仅是种族歧视,这是在利用我们脆弱的国家体制。”▼ “之前,法国医生把非洲看作预备疫苗试验场,现在资深BBC记者弗格斯·沃尔什又认为肯尼亚应该成为疫苗试验场。我们都成了他眼中的豚鼠。蠢货!▼ 02无良言论虽然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但谴责又有什么用呢? 西方国家在非洲进行药物试验、疫苗试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就在今年2月3日,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宣布,一项在南非进行3年多的艾滋病疫苗临床试验宣告失败。 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下属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在一份声明中说, 一个独立数据和安全监控委员会在中期评估中发现,这种艾滋病试验疫苗不能预防艾滋病。 然而,这样一个失败的试验,却导致了252个健康的南非成年人感染了艾滋病。 研究人员从2016年11月开始,在南非14个地点招募了约5400名18岁至35岁感染风险高的健康成年人参与试验。 临床试验中,志愿者在18个月中接受6次注射,其中2694人接受了疫苗注射,2689人接受了安慰剂注射。 今年1月23日的评估报告显示,当六成志愿者入组时间超过18个月时,疫苗组中129人感染艾滋病病毒,安慰剂组中123人感染艾滋病病毒。 目前,该研究所已停止接种这种疫苗。 然而,一个试验结束了,其他的试验还在进行。 据了解,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目前还在进行多项抗艾疫苗和药物研发。 包括美国杨森制药公司承担的两项与HVTN 702概念不同的“马赛克疫苗(人工设计优化基因序列制造出的疫苗)”的临床试验。 选择的地点是五个南部非洲国家。 更无耻的是,这些研究组织还会用“医疗援助”来掩盖试验本质。 1996年4月,尼日利亚北部卡诺州暴发了一次严重的疫情,有3000多人死于麻疹、霍乱和脑膜炎。 美国辉瑞公司“慷慨援助”,派出了志愿医疗队前往事发地。 结果,他们在援助的伪装下,偷偷地对近200名患有脑膜炎的儿童进行新药试验。 直接导致11名儿童死亡,181名孩子留下了眼盲、瘫痪、耳聋、脑部受损等后遗症。 事后,尼日利亚联邦政府提出了70亿美元的索赔,卡诺州政府提出了20亿美元的索赔。 无耻的是,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辉瑞公司就是一字:“拖”。 直到13年后的2009年,双方才达成和解,辉瑞公司把价格压到了7500万美元。 长达13的时间,通货膨胀就不说了,赔偿金额连个零头都不到。 那些留下后遗症的儿童渐渐长大,伤痛将伴随他们一生。 除了美国,英国等西方发达国家也早就加入了这一行列。 2004年下半年,英国在南非、坦桑尼亚和喀麦隆等非洲5国,对两种抗艾滋病霜剂进行了大规模人体试验,参与人数达到1.2万人。 非洲国家因为贫穷和疾病,迫切地需要药品和医疗的援助。 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他们面前的那些“白衣天使”,竟然只是拿他们做活体实验。 这样有悖基本人伦道德的行为,导致很多非洲人民至今对西医心存恐惧。 03你以为,这些草菅人命的事情,只存在非洲大陆吗? 2008年,《印度时报》曝光了一项丑闻,引发了轩然大波,简直刷新了人类文明的下限。 位于新德里的全印度医学科学中心,在行业内赫赫有名,长期为民众提供廉价服务,很多医科学生以在此接受训练为荣。 但从2006年1月开始,这家中心偷偷地与至少5家欧美制药公司合作。 为了对一种药物开展最后的阶段测试,竟然安排4142名婴儿参与了42项临床试验。 而这些孩子的父母,一开始并不知情。 因为这些孩子最初是以一些小疾病前去问诊,但医生却以问题严重为由安排长期住院。 父母们做梦也想不到,孩子竟被送去了试验。 这些临床试验,持续了30个月。 这些婴儿中,有2728人不到1岁。 结果,有49名婴儿在药物试验后死亡。 而这些,仅仅是冰山一角。 俄罗斯媒体“今日俄罗斯”新闻网曾在2013年揭露了欧美药厂在印度的“恶行”: 自2005年印度放宽药物试验限制后,多家欧美药厂为降低成本在印度当地进行活人临床药物试验,共涉及“人体小白鼠”达57万人。 7年内最少酿成2644人死亡。 报道称,2005年至2012年间的475项试药项目中,仅有17项新药通过检查。 此外还有12万多例由新药副作用引发的其他事故。 甚至有当事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当作了试药的“人体小白鼠”。 而且,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整改的迹象,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后来的跟进统计显示:2013-2015年,约有60万人成为了小白鼠,1335人死于临床试验。 很多参与者是没有法律意识的文盲,在免费治疗或经济补偿的诱惑下参加了试验,不知晓其中的风险,稀里糊涂地在鬼门关散步。 而在他们劳动合同上通常已经写明,试验药物时可能会出现不可预知的后果。 因此,若发生意外,起诉西方制药公司将非常困难。 一些维权的死者家属声称,参加试验的家人像猪一样被粗暴对待,死亡后只有5000美元的抚恤金。 还有不少试验者,保住了性命,但留下了慢性病或终生残疾。 在秘鲁,同样如此。 2005年,140名秘鲁儿童由于腹泻,接受了一种口服液疗法,治疗配方中含有美国公司生产的转基因大米。 然而,这种疗法,其实根本就没有在美国经过安全检测。 试用者之一小法比雷齐奥当时因为腹泻入院,该院一名护士问母亲戴安娜同不同意医院使用口服液疗法,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免费的口服液、餐饮和尿布。 手头有些拮据的戴安娜没有犹豫。 在签署了一些表格后,戴安娜得到了免费的早餐和晚餐,工作人员还为小法比雷齐奥换上免费的尿布,还有皮疹药膏。 可是,治疗期间,始终没有一个人提醒她,这是一场试验,直到她在电视上看到新闻。 但是,小法比雷齐服用该溶液的副作用已经出现了,咳嗽、嗓子疼,甚至出现对很多食品过敏的症状,包括水果和巧克力。 戴安娜很担心,法比雷齐奥的过敏和持续的健康问题与试验有关。 然而,就像一开始,没有人告诉她“这是个试验”一样,如今,也没有人会告诉她,孩子的将来会怎么样。 小法比雷齐奥事件在秘鲁引起强烈反响,秘鲁医生协会的成员对秘鲁时任卫生部长马塞蒂提出指控。 然而,这样的指控如何弥补这些非法试验对孩子带来的伤害? 04为什么西方国家会这么残忍地拿这些弱者做试验? 很简单,几百年的殖民思想在作怪,对待弱者从不留情。 在他们眼中,这些第三国家的人,就是随意宰割的两脚羊,就是满足他们需求的工具人。 而这种赤裸裸的严重侵害人权行为,在满口人权道德的西方媒体上,长期以来,却几乎听不到任何的谴责声音。 说实在的,假如今天的中国还是和非洲这些国家一样落后,那些自诩代表先进社会文明的西方国家,也会毫不犹豫地在中国人身上做试验。 只能说,感谢祖国,让我免于沦为西方疫苗的小白鼠。 台湾女作家龙应台说,我们不要大国崛起,只要一个小民的尊严。 但没有一个强大国家的庇佑,真的会有小民的尊严吗? 那些冤死在西方残忍疫苗试验下的非洲、印度人民,一定不会这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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