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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如新,倾盖如故

 gudian386 2020-05-09

白发如新,倾盖如故

白发如新,倾盖如故(báitóurúxīn ,qīnggàirúgù)指有的人相处到老还是陌生的,有的人停车交谈便一见如故。比喻感情的厚薄是不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成语出自汉·邹阳《狱中上梁王书》,语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成语白发如新,倾盖如故

拼音báitóurúxīn ,qīnggàirúgù

比喻感情厚薄是不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用法作宾语、定语、分句

出处狱中上梁王书

    成语资料

    【成语】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注音】bái tóu rú xīn ,qīng gài rú gù

    【释义】倾盖:停下车子,指初次相逢。白发如新:意思是虽是白头之交却并不知己,形容交情不深。倾盖如故:偶然结识的新朋友却像友谊深厚的旧交一样。指相识虽久,仍跟刚认识一样,有的刚认识,却像老友一样。比喻感情的厚薄是不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用法】作宾语、定语、分句;指人的交情。

    【结构】复句式

    【年代】西汉

    【相近词】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白首如新,倾盖如旧

    【同韵词】彰彰在目、一门百笏、蒹葭玉树、龙行虎步、离离矗矗、询谋谘度、一时独步、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好丹非素、私盐私醋

    成语出处

    汉·邹阳《狱中上梁王书》语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何则?知与不知也。

    成语故事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西汉时期,邹阳因为受人诬陷,被梁孝王关进监牢,即将被处死。邹阳十分激愤,他在狱中给梁孝王写了一封绝笔信,信中说到:俗话说:“有相处到老还是陌生的,也有停车交谈一见如故的。”为什么?关键在于理解和不理解啊。所以樊於期从秦国逃到燕国,用自己的头交给荆轲来帮助太子丹的事业;王奢离开齐国投奔魏国,亲上城楼自杀来退齐军以保存魏。王奢、樊於期并非对齐、秦陌生而对燕、魏有久远的关系,他们离开前两个国家,为后两个国君效死,是因为行为与志向相合,他们无限地仰慕义气。因此苏秦不被天下各国信任,却为燕国守信而亡;白圭为中山国作战连失六城,到了魏国却能为魏攻取中山国。为什么?确实是因为有了君臣间的相知啊。苏秦做燕相时,有人向燕王说他坏话,燕王按着剑把发怒,用贵重的马肉给苏秦吃。白圭攻取中山国后很显贵,有人向魏文侯说他坏话,魏文侯赐给白圭夜光璧。为什么?两个君主两个臣子,互相敞开心扉、肝胆相照,岂能被不实之辞所改变呢!

    梁孝王读了邹阳的信后,很受感动,立即把他释放,并做为贵宾接待。

    成语引用

    1、汉·司马迁《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

    邹阳者,齐人也。游於梁,与故吴人庄忌夫子、淮阴枚生之徒交。上书而介於羊胜、公孙诡之间。胜等嫉邹阳,恶之梁孝王。孝王怒,下之吏,将欲杀之。邹阳客游,以谗见禽,恐死而负累,乃从狱中上书曰: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者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蚀昴,而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喻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原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悟也。原大王孰察之。

      昔卞和献宝,楚王刖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详狂,接舆辟世,恐遭此患也。原大王孰察卞和、李斯之意,而後楚王、胡亥之听,无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原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谚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何则?知与不知也。故昔樊於期逃秦之燕,藉荆轲首以奉丹之事;王奢去齐之魏,临城自刭以却齐而存魏。夫王奢、樊於期非新於齐、秦而故於燕、魏也,所以去二国死两君者,行合於志而慕义无穷也。是以苏秦不信於天下,而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何则?诚有以相知也。苏秦相燕,燕人恶之於王,王按剑而怒,食以夬騠;白圭显於中山,中山人恶之魏文侯,文侯投之以夜光之璧。何则?两主二臣,剖心坼肝相信,岂移於浮辞哉!

    2.宋·苏轼《拟孙权答曹操书》

    古人有言曰: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言以身托人,必择所安。孟德视仆,岂惜此尺寸之土者哉,特以公非所托故也。荀文若与公共起艰危,一旦劝公让九锡,意便憾,使卒忧死。矧仆与公有赤壁之隙,虽复尽释前憾,然岂敢必公不食斯言乎?今日归朝,一匹夫耳,何能为哉。纵公不见害,交锋两阵之间,所杀过当,今其父兄子弟,实在公侧,怨仇多矣,其能安乎?季布数窘汉王,及即位,犹下三族之令,矧足下记人之过,忘人之功,不肯忘文若于九锡,其肯赦仆于赤壁乎?孔文举与杨德祖,海内奇士,足下杀之如皂隶,岂复有爱于权!天下之才在公右者,即害之矣,一失江东,岂容复悔耶?甘言重布,幸勿复再。

    3.清·西周生《醒世姻缘传·第六回》

    却说那个晁住原不是从小使久的,做过门子,当过兵,约二十四五岁年纪,紫膛色的一个胖壮小伙子,是老晁选了官以后,央一个朋友送来投充的。晁大舍喜他伶俐,凡百托他,一向叫伎者、定戏子、出入银钱、掌管礼物,都是他一人支管。珍哥做戏子的时节,晁住整日斗牙磕他嘴不了。临买他的时,讲价钱、打夹帐,都是他的首尾。两个也可谓“倾盖如故”的极了。这个昏大官人偏偏叫他在京守着一伙团脐过日。那晁住媳妇就合珍哥一个鼻孔出气,也没有这等心意相投。晁住夫妇渐渐衣服鞋袜也便华丽得忒不相了,以致那闺门中的琐碎事体叫人说不出口,那个昏大官人就象耳聋眼瞎的一般。也不十分回避大官人了,只是那旁人的口碑说得匙箸都捞不起来的。那个晁住受了晁大官人这等厚恩,怎样报得起?所以狠命苦挣了些钱,买了一顶翠绿鹦哥色的万字头巾,还恐不十分齐整,又到金箔胡同买了甘帖升底金,送到东江米巷销金铺内,销得转枝莲,煞也好看,把与晁大官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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