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号16时36分,武伟父来电,说:武伟奶念我多,希望我能下去帮他们烧酒。我答应了。 昨天,武伟父来电,说:“后天”烧酒,你“明天”下来啊。我答应了。 昨夜,我收拾好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今天午饭后,班车下去时,我在吃饭;因为我知道两个小时后,还有一班。 但我一向是习惯于边走边等车,好节省些路费。 太阳照得很热,一辆轿车马一驶从后来。我招招手,问:“去榕江否?”答曰:“去。”上车,车上的空调使我毛孔爽然,信可乐也! 与这个寨中的司机有谈,略有甩获。其营生于载客,活命于长途,有十有五年矣。黑车有许多群,他都认识各个司机。方知:一业有一业之纽带。 班车从我寨到榕江每人才18元,他竟收我20元。而下游领寨名曰“摆秋”,自该地乘班车到平江每人才13元;有一妇二娃,其只收30元。我本以为,同寨人,应互助,乃有人情。以为他在我问“多少钱?”时,会像对那三人一样说:“平常你们坐班车多少钱就多少钱也。”然后在我给他钱时,他还婉拒,或言“收你钱咯!”以示同寨情怀。岂料竟如此吃我这微人。看来我要加快学习,以期似状元郎翁同龢那般实现梦想,乃无仇可记呀! 还是武伟好,亲自开车来接我。呜呼!看世间寨与友,分晓自明啊!武伟很好:冰淇淋接风,排骨招待,牛肉添花;还给药治舌泡。在在小事,皆为大心。 世间相识,有此举者,唯武伟一人尔! 愿友谊长存! 2020年05月06号23时31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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