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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感受到的微笑，或许想记住或想画下那一个瞬间的心情开始，原来好心情是有画面感的，是静止而带流动记忆的，是花苞待开而慢慢绽放成联结纽带的。心里高兴，止不住想微笑，想大笑，想把脸上的肌肉变成自由舒展的样子，想大笑特笑，直把身体的每部分都展开放松贴在大地上，感受天、地间的通畅灵动，有很大空间和天空充溢胸间，想呼喊，想听对面回音，想辨山河树水回响，想在山水之间荡养。 这是心里联想连界的微笑，实际上心里的外部世界可见中，只见人对自己支好的善良注视，只见有心事人溢满嘴角眼线眉间的欲止更溢的笑容，只见浅浅微扬的目光刹时低垂，只见声音在笑意中欢快跳跃，只见脚步在笑颜中自由飞奔。或许，我也体验过其中几种，但不太记具体哪种，在什么时候，微笑是即时又衡时的记忆吧。因为高兴时想画画，平静时愿意画画，而且画里的人物和事件和原由特别清淅特别想表达。 第一次感受画的神奇是，用白纸蒙在硬币上，用笔尖感应纸下硬币的轮廓和纹理纹路，随着铅笔尖尖的带力移动和反复磨擦，深深浅浅、凹凹凸凸的印记慢慢显现出来，心里的眼睛越来越亮，好有感觉笔与纸与硬物与图案的神奇，原来同样的图案与不同物件搭配可以显示不同的质感和相同的内容，有一种灵动畅通的开始四溢的微笑在心底流动。有一种继续涂涂抹抹摩擦摩擦新的图形的内在驱动，有想发现更多新东西和新内容的冲动，可这冲动会有点破坏性，想破坏原来静态的平衡美，想输入自己特征和喜好的动态实验。刷刷刷，一下午，一小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全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还是几个人玩，心目里全是新鲜的图案图形，和一堆看似废纸的垃圾。要想不被骂，得把画过的画收拾好，顺便看看哪张最喜欢，最满意的留下。 第一幅喜欢的画，就是用画硬币的原理做的铅笔描摩，内容就是小学音乐书封面上拉小提琴的小男孩，喜欢那个小提琴和拉琴时的专注眼神。自己察看，把书上的眼神描出来了，正是喜欢的那种。那时是我没有橡皮的，反正小时候也没用过带橡皮的铅笔，画的都是自己喜欢的笔迹，悄悄安安靜静搬个方凳在阶基(相当于居住楼房里的阳台休息区域)上玩笔和纸和书。 说起对橡皮的印象，是学前就有了，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有什么用。 老爸去矿上工作，妈会叫他带走我，而不叫他带上弟。弟很羡慕很想去，而我看不明他为啥急得会要哭。现在想来算是好的优待吧。其实，不好玩，要听话，要安静，要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上从他上班到下班的时间，一步也不挪，挪了会有他说的不好事发生。所以在一个开水打水区或在一个小店门口呆上一整天也是常有的事，可比现在童星练功还要严，不吃不喝不坑声不挪步直立站。可还好的是，眼睛是灵活的呀，心里是有话的啊，小手手是放松的，心里没有负担只有等下班放心他上班。 在无数的等待中填上小小的乐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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