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文诗: 酆水之深,十仞而后,不受尘垢,金石在中, 形见于外,不深不清,鱼鳖蛟龙,其莫之归. 顽石之上,不生五谷,光秃之山,不游麋鹿, 无所荫蔽.君之为政,以苛为察,以切为明, 刻下为忠,计多为功,如此譬犹,广革者也, 大败大裂,情假之道.真情至道,其政闷闷, 其民淳淳;苛切刻计,其政察察,其民缺缺. 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政者先为,不可胜政, 继之而后,求胜于敌,以未治而,攻人之乱, 犹火应火,以水应水,同莫相治,以异为奇, 奇静为躁,奇治为乱,奇饱为饥,奇逸为劳, 奇正相应,相反相成,若水火金,木之相伐, 何往不胜.故德均则,众者胜寡,其力敌则, 智者制愚,其智同则,有计数者,擒无计数. 正文: 老子曰:酆水之深十仞而不受尘垢,金石在中,形见于外,非不深且清也,鱼鳖蛟龙莫之归也。石上不生五谷,秀山不游麋鹿,无所荫蔽也。故为政以苛为察,以切为明,以刻下为忠,以计多为功,如此者譬犹广革者也,大败大裂之道也,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 (默希子注) 老子曰:酆水之深,十仞而不受尘垢,金石在中形见於外,非不深且清也。鱼鳖蛟龙莫之归也。言水至清,鱼不游,人至察众,不归也。石上不生五谷,秃山不游麋鹿,无所荫蔽也。故为政以苛为察,以切为明,以刻下为忠,以计多为功,如此者,譬犹广革者也,大败大裂之道也。为政以诗,必败之由,为革以广,必裂之道。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上太察,下不安。 参考译文: 老子认为:酆水之深,到了十仞左右,就基本上不会受尘垢的影响了,金石即使深藏于山中,山石的外部也会有征兆显露,如果水不深且清,鱼鳖蛟龙就不会聚集起来。石头上不会生出五谷庄稼,秃山上没有跑来跑去的麋鹿,因为没有可以荫蔽的地方。所以为政如果以苛刻为察,以严厉为明,以刻薄的对待属下为忠,以计算多少为功,那么这样的人君,就好像强力拉伸皮革之人,只是表面上众人不得不臣服,貌似一切顺利,实际上暗地里早已经是风起云涌,千钧一发的破败局面。所以老子曰“(其政闷闷,其民淳淳), 政治宽厚清明,人民就淳朴忠诚;(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政治苛酷黑暗,人民就狡黠、抱怨。”。
(默希子注) 老子曰:以政治国,以奇用兵,先为不可胜之政,而后求胜於敌,以未治而攻人之乱,是犹以火应火,以水应水也。同莫足以相治。故以异为奇,奇静为躁,奇治为乱,奇饱为饥,奇逸为劳,奇正之相应若水、火、金、木之相伐也,何往而不胜。故德均则众者胜寡,力敌则智者制愚,智同则有数者禽无数。此明正奇相攻,贤愚相敌。大得虽均,人率众者胜,力虽敌,智以制愚;智虽均,而有计禽无计。计,数者,皆相胜之术,迭相禽制,而非道也,此明权也。 参考译文: 老子说:“以正道治理国家,以奇道出敌制胜。”所以先做到不可能受制于人的治理方法,然后再找到敌人的弱点以求胜,如果自己的国家都没有治理好就去攻击那些出了乱子的国家,就好像是以火攻火,以水应水那样,没有公正的道理,实际上两个国家没有正义与非正义的区别。大家相同就没有什么可以相互比较出高下的地方,所以必须制造差异作为不同之处而制胜。通过制造差异,可以使静变为躁,通过制造差异,可以使治变为乱,通过制造差异,可以使饱变为饥,通过制造差异,可以使逸变为劳,奇道与正道能够做到相互呼应,就好像水火金木之相生相克一样,那么去到哪里都可以取得胜利。所以敌对双方如果德行相同,那么人众者胜人寡者,如果力量相当,那么智者制胜愚者,如果智慧也差不多,那么有准备的就会战胜没有准备的。 补注: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出自古典作品的作品《道德经》,其内容全文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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