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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的雅利安人之:吐火罗与大月氏(三)

 胡为乎泥中wurt 2020-05-31
     为此,我们下面要引入季羡林先生的哥廷根大学校友W.B.亨宁先生。亨宁先生1908年生于德国。,在哥廷根大学进行波斯语和阿拉伯语学习,1931年获得博士学位,为什么这么年轻?无语。1936年前往英国任伦敦大学担任东方学院波斯语讲师,1954年成为英国学术院院士。上世纪60年代前往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1967年因病去世。
亨宁(W. B. Henning 1908-1967)
亨宁(W. B. Henning 1908-1967)

       他对于吐火罗人来源的假说是他在1962年的一次讲座中的内容,而与这次讲座相关的文章直到他去世很多年后的1978年才发表,名为《历史上最初的印欧人》被收入一本流传很少而且选题奇特,名为《社会与历史》的文集里,但是一直没有受到学界关注。
上世纪80年代,苏联语言学家加姆克列利泽(ThomasV.Gamkrelidze)和伊凡诺夫(V.V.Ivanov)依据语言资料,创立了一种新的印欧人起源学说,对传统的墓冢假说提出挑战,按照两位苏联学者的理论,原始印欧人是在公元前5000一4000年生活在东安纳托里亚、南高加索和美索不达米亚的。1984年他们的巨著《印欧语与印欧人》出版。这就是除了墓冢假说之外,关于印欧人的另一个著名假说,安娜托利亚假说,由于这个假说给之前学界主流的目中假说带来强烈冲击,因此在学界引来了广泛争议和关注。
    1986年,假说创立者之一的伊万诺夫前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进行关于印欧人迁徙问题的讲座,偶然发现了亨宁的《史上最初的印欧人》,发现亨宁的观点恰恰印证了他们的理论,因而异常兴奋。于是,伊万诺夫与加姆克列利则合作写了一篇同样名为《历史上最初的印欧人》的文章,由于他们的影响力,使得亨宁的观点引起学界的广泛关注。
    亨宁把新疆库车和焉耆发现的吐火罗语和两河流域的古老国家古提(Guti)联系在一起。我们知道,两河文明史苏美尔人建立的,早在公元前4000年,苏美尔人陆续在今天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流域建立起城邦国家,公元前2371年开始,两河南部的阿卡德王朝萨尔贡一世,依靠组建的5400人的常备军,逐步征服了苏美尔人的城邦,统一了两河流域,而阿卡德王朝维系一个半世纪之后,被亨宁提到的这个古提王朝取代,古提王朝存在了大约1个世纪。按照印欧语学者的研究方法,确定一个民族的构成要分析它的语言,而我们对于古提人的语言知之甚少,但是在叙利亚北部阿勒颇州的一块中巴比伦时期的楔形文字的泥板上面,发现了苏美尔等两河流域王国的王朝世系表,在这份名单上,记录了19个古提统治者的名字,语言学者分析认为,这些名字代表的语言既不属于雅利安印欧语,也不属于苏美尔人所说的闪(音沈)米特语系。而古提人最早出现的地方是今天库尔德人的聚居地,伊拉克北部,土耳其东南部和伊朗西部。古提也被认为是现代库尔德人的祖先。我们知道这一地区正式古老的雅利安人国家,赫梯的所在地。亨宁以古提人的地理关系暗示,吐火罗语与赫梯语的亲属关系。
    在之后的汉谟拉比时代,也就是公元前十八世纪的上半页,发现的这个时期泥板文书的文献中,曾提到一些周边民族的名字,它们——“住在遥远的山丘上,语言怪异“,其中有埃兰、苏巴尔图、古提和Tukris。而这个Tukris在紧邻古提人的西北方。而这个Tukris的“s”,亨宁认为是表示属格变化的格尾音。那么Tukris就是Tukri,被亨宁认为是toxar,吐火罗。而Guti,亨宁认为是梵文“Kuci”和吐火罗语A的“kusi”和吐火罗语B的“Kusin”,也就是龟兹或者库车,需要额外提出的是,亨宁认为吐火罗A种语言的发现地,焉耆它的意思是印度神话中的火神阿耆尼。
亨宁还从古提国王Zarlagab和Yarlangab等的名字中的“ab”与吐火罗语中的生格词尾“-ap”相对应,亨宁还认为以及古提王世系中的词根“lagant”是表国王的意思,“-la-”这个词缀是只“过于、以后”。那么他的词根就是“-gant”而吐火罗语中表示王的词根是“lant”,于是亨宁认为古提人的语言实际上是一种雅利安语。
    于是亨宁进一步认为,古提人与Tukri在古提王朝覆灭之后,在公元前三千纪和公元前二千纪之交,也就是公元前2000年的时候经过长途跋涉来到新疆。而tukri当然就是吐火罗,而古提人就是月氏人。
    苏联学者加姆克列利泽和伊凡诺夫进一步发展亨宁的观点,把吐火罗语与突厥语、汉语甚至是朝鲜语等周边语言相比较,希望发现从小亚细亚到新疆的漫长历程中吐火罗语的过度和变化。其中跟我们汉语有关的有几个有意思的例子:比如汉语中的“蜜”来源于吐火罗语B的“mit”,而原始突厥语的“tumen”意思是“万”,吐火罗语B是“tumane,后演化为tma-ne”,吐火罗语A里是“tmam”。这个词汉语翻译有“头曼”、“土门”,还有“图们”。我们知道有个突厥叫奥斯曼帝国,他的创始人奥头曼大帝,曾是塞尔柱突厥的万夫长,其中的头曼就是“tumen”这个词。这个词在中国历史上出现频率非常之多,LZ列举一下:最早的是春秋时代的宋景公,名字叫做头曼,接下来是匈奴冒顿单于他爸爸,被冒顿杀死的头曼单于,再下来是突厥帝国的创始人“土门可汗”,我们还知道,东北有一条江叫做图们江。
    对于两位苏联学者的观点,笔者并不认为是古提人在迁徙过程中不断接触的产物,我们知道,焉耆和龟兹地处丝绸之路要冲,而两种语言的文献又是公元后4-6世纪的文献,那么各个人种语言都曾在这里交汇,那么吐火罗语中存在各种语言的因素斌不稀奇,并不能说明是迁徙过程留下的痕迹。比如说:“佛”这个词,季羡林认为来源于吐火罗语的“pud”,而佛教在中国盛行无疑是五胡十六国时代,这个时候的语言间的影响,无法证明是与公元前2000年的迁徙有关。
其实,在亨宁以及伊万诺夫的时代,还无法预见到一个极其有利的考古学证据的出现能够支持他们的理论。
    2000年12月11日,新疆考古研究所的王炳华和一个摄制组共10个人5峰骆驼,带着水、食品和帐篷开始在罗布泊的沙海中寻找。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寻找小河墓地,一个有着一千口棺材的墓地。在他们几经失败几乎放弃的时候,终于再次发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为什么是再次发现呢?我们在本文的开始曾介绍过,鲍威尔手稿的发现,让整个西方世界重新认识了新疆和中亚,并引发了一轮斯坦因们对甘肃新疆的疯狂的文物文献的掠夺活动。
    而随着中国政局的稳定,北洋政府和民国政府对西北文物的保护工作逐步加强,寻宝者们投机的大门闭上了。1927年,德国汉莎航空公司准备开通汉堡到亚洲的欧亚航线,委托已经功成名就的瑞典著名探险家斯文赫定主持在中国内陆进行考察,但中瑞科学家利用这个契机,陆续用8年的时间,在茫茫大漠里进行了地质学、气象学、地形测绘学、动物学、植物学、考古学、人类学的考察,获得了大量宝贵的资料。1933年至1935年,考察队还利用南京政府提供的资助,在西部进行了一次汽车考察活动,并提交了一份沿海至新疆公路修建的报告。这也是中国科学家首次对中国西部进行多学科的系统考察,许多考察成果,比如包头的白云鄂波稀土的发现,带来的战略意义到现在还在发挥影响世界的作用。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让中国人扬眉吐气的考察,因为中方与斯文赫定签订的合同规定,考察所采集、挖掘的一切动植物标本、文物和矿物标本等,都属于中国的财产。有了这次合作,斯文赫定也从与斯坦因一样令中国人民厌恶的形象转而成为受中国人民爱戴的老朋友。这位老朋友为了讨好他的中国朋友,还主动提出要刘半农推荐代表中国的申请诺贝尔文学奖的人选,刘半农推荐鲁迅,被先生以类似“不受嗟来之食”的理由拒绝。引发了80多年,到今天还没实现的中国人的诺贝尔文学奖之梦。
    而小河墓地,就是考察队成员德国人伯格曼在1934年发现的,而小河墓地的名字也是伯格曼所起。但是伯格曼走后,这里就继续埋在罗布泊的沙海之中,直到2000年的再发现。
    小河墓地,留给人的一个强烈印象就是墓地的沙山上密密麻麻矗立的胡杨木柱。木柱有140根,根据死者的性别不同而不同。女性棺前立的是基本呈多棱形的上粗下细的木柱,高度一般1.3-1.5米左右,上部涂红,缠绕毛绳、固定草束;男性棺前则立一外形似木桨的立木,大、小差别很大,大的高达2米、宽0.8米左右,其上涂黑,柄部涂红。我们今天知道这是原始生殖崇拜的奇特葬俗,菱形木柱代表男根,所以出现在女性墓上,而浆型木柱代表女淫,所以出现在男性墓地上。
小河墓地的生殖崇拜图腾柱
小河墓地的生殖崇拜图腾柱

      这之中发现的小河美女最为著名了,LZ曾专门去新疆历史博物馆去找她,没找到,原来他老人家来北京庆祝建国60周年来了。于是回到北京在首博见到了她老人家。绝对是个美人,眼睫毛都在,像是睡着了,这位睡美人,今天还是能够激起男人的爱怜。
     而这位小河美女,经过碳14检测,有3800岁了,可以与黄帝比肩了。而且她的印欧人特征扑面而来。
小河美女
小河美女

      同样令人惊奇的是,虽然小河墓地没有发现任何青铜器,但是可以肯定,小河美女所代表的部落,显然已经是青铜时代了,而同时代的中原夏王朝,还无法肯定进入青铜时代。理由就是那些耸立的巨大六棱形胡杨木柱子,这些规则的六棱形木柱,没有锋利的青铜刀具,如何能够砍削而成呢?
规则的菱形,必然是金属工具砍削才能成型,“小河墓地”属于青铜时代
规则的菱形,必然是金属工具砍削才能成型,“小河墓地”属于青铜时代

      分析一下小河美女的年纪,我们发现于亨宁推断的古提和tukri人迁徙到新疆的时间惊人的吻合。于是,学界通常认为,小河美女的部落就是吐火罗人的祖先。而这些干尸就是他们在这里生活近4000年的证据。下面把时间调到公元前121年,汉武帝元狩二年,这一年春夏、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长途奔袭,深入匈奴腹地,打了两次河西之战。奠定了霍将军中国名将的地位,也让张掖、武威、敦煌三郡第一次成为汉王朝的领土。匈奴人第一次有了:“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着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的哀叹,而这也竟然是唯一流传下来的匈奴民歌。
第一次河西之战发生在公元前121年春,霍去病第一次独立率万余骑兵,出击河西匈奴军。汉军从陇西出塞,过焉支山1000多里,与河西匈奴军主力接战,杀其折兰王、卢胡王,俘虏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等官,歼灭匈奴军8900多人,并且缴获了休屠王的祭天金人。浑邪王、休屠王战败逃走。杀敌1000,自损800,这一战是一次惨胜,霍去病带去的10000人只剩3000。
    同年夏,霍去病再次从北地郡出击,过居延塞,进攻匈奴。
    “骠骑将军逾居延至祁连山,捕首虏甚多。天子曰:“骠骑将军逾居延,遂过小月氏,攻祁连山,得酋涂王,以众降者二千五百人,斩首虏三万二百级,获五王,五王母,单于阏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师大率减什三,益封去病五千户。赐校尉从至小月氏爵左庶长。” ——《史记·骠骑将军列传》
    关于这次进军,我们的历史书上给出了一个怪异的进军路线。请看图。一般的历史书解释是霍去病吸取了第一次进军正面迎敌,造成自己伤亡过大的教训,改用迂回包抄的策略,所以很突然,造成了出奇制胜的效果。
 
传统理解上霍去病的第二次河西之战的进军路线
传统理解上霍去病的第二次河西之战的进军路线

      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匈奴是游牧民族,游牧民族要迁徙,有夏季牧场和冬季牧场的区别,冬季的时候,匈奴人躲在祁连山下过冬可以理解,这里靠南,但是夏季,他们不用迁徙吗?另外一个,迂回包抄一说,史书上只字未提,都是后人“理解”出来的。而且,迂回包抄,需要绕这么大圈吗?要知道,当时的霍将军只有一次独立带兵经历,在不可能有后勤补给的情况下,毫无意义的长途奔袭是为了什么呢?
     下面就引出我们要问的问题,现在这个祁连山,真的是史记里面说的那个祁连山吗?
    “始月氏居敦煌、祁连间。及为匈奴所败,乃远去,过宛,西击大夏而臣之,遂都妫水北,为王庭。其余小众不能去者,保南山羌,号小月氏。”——《史记·大宛列传》
    “敦煌祁连间”,这是我们认为月氏人的居住地。我们知道祁连到敦煌的地方最多是半个甘肃省,这么大的地方如何能够撑起一个强盛一时的游牧民族的居住地呢?而这个民族还曾强大到需要匈奴用太子做人质。
    对于祁连山,我们的历史书上会有一条注释,就是“祁连山即天山,匈奴呼‘天’为祁连。”,这条注释来自唐代颜师古的《汉书注》。
    但是颜师古这个注释并不靠谱,我们知道,匈奴单于的称呼是“撑犁图孤单于”,而“撑犁”无疑就是蒙古语中的“腾格里”——长生天的意思。那么这个“祁连”并不是出于匈奴人的语言。
学者于是希望在吐火罗语中找到相似的词汇,但是失望而归,已知的吐火罗语竟然找不到“天”这个词汇。美国汉学家梅维恒认为祁连这个词来源于拉丁语的Caelum“天堂”同源的吐火罗语词汇。
顺着这个思路,北大学者林梅村在汉语典籍中国找到了这样一个词汇“祁罗漫山”。
   《旧唐书·地理志》伊吾条:“天山在州北二十里,一名白山,胡人名析罗漫山。”而在吐火罗语A中有一“klyom”一词,在吐火罗语B中是“klyomo”。这个词灰常有趣,这个词的意思呢,跟我们的主题相关,他是吐火罗语中,用来代替梵文“arya”一词的。表示高贵高尚的意思,看看,“雅利安”又粗现了。
     我们刚才提到过,吐火罗A语言中,“万”字来自古突厥语“tumen”,写作吐火罗语B是“tumane,后演化为tma-ne”,吐火罗语A里是“tmam”。这里面“t”和“m”之间的元音被丢掉了,这种现象在吐火罗语中非常普遍,那么,可以想象“klyom”一词中,之前会有一个元音存在,也就是可以写作“kilyom”。这个发音是什么呢,中国人振聋发聩的,他的中译音是“昆仑”!而祁连——祁罗漫一词,林梅村则认为是“klyom”一词的业格变化“klyomant”。而无论“昆仑”还是“祁连”,都可以直译为“圣山”。我们知道,吐火罗语的古老程度可以与整个中国历史匹敌,而昆仑这个外来语如果不是来自吐火罗语,那种语言与中国历史一样古老呢?
    而这座祁连山,并不是今天人的祁连山,而是指新疆吐鲁番哈密一代的东天山。那么,公元前121年,霍去病出北郡,过居延塞,越过小月氏(吐火罗之地,后面还会提到)而在天山脚下的巴里坤草原附近奇袭匈奴,完成了第二次河西之战。而当初月氏人生活的敦煌祁连间也应该是敦煌到新疆东部的广大地区,而这个地区自然包括出现吐火罗语的地方,也就是小月氏之地了。
我们知道“昆仑”一词,在汉语中出现很早,而且跟古老中国的玉崇拜息息相关。“玉出昆山”,这个昆山就是昆仑。但是在先秦时代,昆仑也就是天山一带是月氏人的地盘,所以在先秦典籍中月氏、昆仑、玉是绑定关系。
   《管子》多次介绍说玉产自月氏附近的山,《国畜篇》说:“玉起于禺氏”,《地数篇》“夫玉起于牛氏之边山”;《轻重乙篇》说:“玉出于禺氏之旁山’。而根据王国维的考证,禺知,牛氏,都指月氏。
   《史记·赵世家》有一封苏厉替齐国写给赵惠文王的书信。信中说,假如秦国出兵逾勾注山,切断恒山一线,则“昆山之玉”不复为赵王所有。
    从这些文献的蛛丝马迹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个问题,在先秦时代,月氏人和中原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在于中原的贸易中居于重要地位,是重要奢侈品玉石的主要供应商,而我们所熟知的丝绸之路之前,也必然存在一条“玉石之路”,而玉石之路的起点,当然是月氏人的国家。
    考古发现也印证了史书的记录,在著名的殷商妇好墓中,曾出土过一把玉刀,而在哈密也发现有一件鹿首铜刀,两件物品除了材质不同其他非常相似。而哈密则正是月氏人国家的中心地区。
    说到这里,我们发现月氏人的势力范围已经包含了吐火罗语的区域,而且,罗马人斯特拉波的关于吐火罗4部落的记载与《史记》中月氏人西迁的记载向重合,加上“昆仑“、”祁连“出自吐火罗语的论证,林梅村等学者试图得出月氏人就是吐火罗人的结论。
    而此时在佛经中还出现了重要的佐证,我们知道,月氏西迁之后,留下老弱不能去者,就是《史记》所说的保南山羌的小月氏。传统的中国史书。都把小月氏认为就在现在的祁连山。但是,在西域诸国的理解并不是这样。中国佛教史上第一个著名的翻译家,印度、龟兹人鸠摩罗什,在他翻译的佛经《大智度论》中“吐火罗”旁注“小月氏”三字。另一部佛经,公元431年翻译的《求那跋摩经》中将梵文的“吐火罗”直接译为月氏。而在敦煌发现的敦煌遗书《西天路竟》里面说到:“又西一日至高昌国,又西行一千里至月氏国,又西行一千里至龟兹国。”查看地图我们不难发现龟兹和高昌之间的中心地区就是——焉耆,吐火罗A语言的发现地。
    我们之前说过,反对吐火罗为大月氏的论点非常充分,但是现在看来,支持吐火罗就是大月氏的观点也很充分,二者矛盾无法调和,那么我们到底能得到神马呢?正反两方的矛盾是否无法调和呢?我们下一次在谈^_^

这部分相对枯燥,大家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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