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倪海厦弟子(侄子)方亮认为: 学习中医,有常识就好

 chi_ping 2020-06-23

中医长城会

方亮

广州中医药大学在读博士;上海中医大学硕士;

师承著名经方大家倪海厦;蔡长福;陆氏伤科;

深圳汉唐经方中医馆创办人;方典经方中医馆创始人;方典文化中医爱好者沙龙指导老师。

从医二十年有余,早年主要从事中医骨伤科疾病的研究,重点是针灸推拿气功治疗颈腰椎病。

于2001年至2003年,参加中国援摩洛哥医疗任队莎温分队针灸专科医师,两年间完成了3万余人次的针灸治疗,针灸临床经验丰富,善于运用针灸治疗各种内外科疾病。获得摩洛哥卫生部的嘉奖。


于2008年及2009年两次赴美国师从享誉世界的佛罗里达州名中医、汉唐中医的创始人、经方大家倪海厦医师系统学习经典古中医,学有所成,获师好评。

擅长儿科、妇科、伤科、内科。

尤其针对小孩肺炎、久咳嗽不愈、多动症、抑郁症、老年痴呆症、不孕不育等有独到见解,临床经验丰富;还擅长使用陆氏伤科“长银针”、“陆氏传统伤科针灸术”治疗颈肩腰腿痛,及中药治疗脑震伤等。

采访笔记
到方亮大夫的方典中医馆采访的时候,他还在看诊,医馆的林经理告诉我们预约方亮大夫的患者已经排到两个月以后了,林经理还笑说:“方医生每个工作的日子就像是被锁在诊室里了,从早上到晚上一个接一个地看病”。

当方亮大夫从诊室里出来迎接我们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整个采访过程,他都是这样。

他说:“看病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这种喜爱就是他能时刻保持开心的原因吧,他是真正是把中医作为一个热爱的事业来做。

方亮大夫还给自己的医馆定了一个全国少有的规矩,“详诊服务”。初诊的时间预留一个小时,给患者足够的时间诉说。

医馆人员告诉我,方典大夫的中医治疗是夹杂着心理治疗的,“跟病人交流是一种治疗,跟方亮大夫交流也是一种享受',整个采访过程也验证了这一点,我和苏木两个采访记者也是全程high起来。

他并不会局限在中医里面讲解中医,而是把中医放到一个更大的范畴里面—生活与自然。用世间最简单的道理来讲解中医,他认为中医完全是可以解释的,不能简单判定为经验,也不能糊里糊涂的治病。

方亮大夫也不是被动地接受我们的采访,他甚至会引导我们去跟他的思路,他希望中医做出变革,希望我们把他的愿望表达出来。

看出他是一个主动的中医人,不局限于中医大夫治病的本职,而是长远的考虑中医的传承教育,为此他在深圳图书馆开设了长期讲座;甚至还考虑到了现代医学的走向,现代医学需要发展处一种新的形式,在未来中西医能够真正的结合起来,这是他聚集更多中医人开办方典文化沙龙的原因。

01
生死命题,  家学中医

方亮大夫不得不提的标签是“倪海厦的侄子”,“倪师和我爸爸同一个母亲,因为台海有别,我奶奶和其他人都去了台湾。”

但是他的中医之路是来自于自己的思考。“只有想过生死才会去学医。

我学医的源头在于小时候,因为小时候经常生病,我就是怕死,所以我就研究要学医,我们中医比较简单贴近生活,然后我就选择了中医。”

方亮大夫为学员教授针灸

方亮大夫在中医领域可谓是“全才”,中医诊疗上他中药,针灸,骨伤,推拿均有所学习精通,临床上均经过历练;他临床过的地方从国内的上海深圳,到非洲的摩洛哥,北美的加拿大,美国。

他是临床高手,但又不止于临床,在深圳图书馆开办多场讲座,向普通大众讲述中医理念,甚至自己举行中医沙龙,想要汇聚更多中医人的声音。

方亮大夫示范正骨

“记得当时叔叔(倪海厦)说,他可以教我针灸和中药,建议我去学习他不擅长的的中医骨伤科,中医的骨伤科是相对独立的,许多搞针灸的就不一定懂骨伤,而我却有这方面的临床经验;在上海静安区中心医院工作时,陆氏伤科主任的陆主任特别强调针推结合治疗骨伤病,所以又给了我临床推拿的丰富经验;虽说中医是不分科,但是有些内科医生不擅长针灸,而我在北非摩洛哥援外整整两年,一直进行大量的针灸临床。

针灸临床会给中医带来对气的切身体会,针灸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得气的感觉。很可惜的是我没有外科的经验,其他的我都干过。

所以我的体会广泛涉及中医临床各科,会带来一种知识的互通所带来的一种特别的体会,这种与我们读书时候读到的体会是不一样的。”
方亮大夫的方药能力则是启蒙于倪海厦。

碍于早些年的历史原因,方亮大夫一直向往跟叔叔倪海厦学习而不得,“早期的出国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我就自己想办法先去加拿大,在加拿大打了两年工后,叔叔刚刚完成人纪教学录制的时候,就问我要不要学,给我寄了一套让我先看。

那时候每天打工,晚上很晚我才去听,躺在沙发上听到睡着了,醒过来第二天继续听。我发现我叔叔最大的特点是把复杂的医学讲的简单生动。

从那时我就知道,要学好中医,得有一个擅长教授的老师。看完《人纪》之后就在倪师身边跟诊了两年左右。”

到如今方亮大夫继续选择拜师学习。

“拜师蔡长福老师,我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是仲景医学的学生,分什么门派,我希望大家不要这样,没必要。

门派是大家的观点区别造成的,大家用的方法,理解不一样。中医没有办法不分门派,但是我觉得仲景这一派再分就没有意义了。

哪怕别人有一条比我优秀的东西,我就要一辈子尊他为师,这是古代文化的为学之道。
02
教育传承:老师是关键

跟师倪海厦不光让方亮大夫提升了中医技术,更是引发了他对中医教育的思考,中医学习最好有合适的老师引导,他总结了很多中医如何学习的思路。

“为什么选择经典?我们学医的应该客观的看待所有的知识。我们中国人,学习中医不光是经典医书,包括现在学校里面学的教材都是经典,只不过是怎么教,怎么去传承。现在许多人说要看传统的医书,挖掘民间的高手,五、七版教材,大家都觉得那个教材太条条框框了。

事实上不是的,要知道最早一版就是解放初期的,做得好的医生才有资格被调到北京去进行编纂,其实每一本书都有优秀的医家给我们总结的经验在里面。仔细去看的话,内容既条理又清晰。事实上很多问题出在哪里呢,就是教。“

”著名画家潘天寿为什么能成为国画大师,他的一位老师是弘一法师。在弘一法师教授的西洋画课上,潘天寿偏偏用中国技法画了一个枫树叶子,法师看了也没说什么,结束的时候给潘天寿打了60分,并且解释:一是用中国技法画枫叶有什么缺点,二是告诉他为什么去学西洋画。

这就是优秀的老师,他不会去批评你,而是去告诉你为什么去学这些东西,这样学生才会进步。事实上我们不应该去挑选中医书本,真正应该挑选的是老师。

所以我很赞成我们国家的师承制,有了这个,好的老师就是能带出好的学生,有临床经验的老师就能带出有临床水平的学生。”

“比如说针灸的学习,针灸治疗就是在《黄帝内经》的小章节里提到的,原则是气至病所。

取穴方法就是就好像一些技术层面的东西,比如说子宫内切面横竖都是技术,但是最后怎么开的疤痕多大,开的速度有多快。

不管怎么样针灸最根本的还是气针下有无得气,没有得气那是不行的。所以原来有句话叫气至病所,就是针灸能使气能达到有病的地方。

我认为具体用什么方法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把某种方法用到神乎其技这就厉害了。

比如说游泳,蛙泳,他们手脚长的自由泳,我肚子大就像青蛙,蛙泳我比他们效果好,各自练好,到最后速度耐力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方法的选择一个是跟师承有关系,第二个就是你选择师承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也就是说认识自我,任何时候要学到,自己才能超越。

包括我开的针灸班最后都告诉大家一句话,大家学成自己。我教的话就教理论,理论是帮助大家理解,怎么能够为自己选择合适的方法,如果我只教方法,可能会害了某些人。

比如砍木头用斧子,但是有些人斧子弄不动,他就会用锯子,这个就是区别,然后跟着老用斧子的师父他就会叫你用斧子,但是最后的目的都一样;我们没有把真正的原理讲清楚,只是传承方法真的会导致一代不如一代。

我觉得我们祖先某种程度上犯的就是这个错误,比如算命,紫微斗数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这样算,而告诉我们就该这样算。问题是后人不知道就会胡乱推理,所以我现在就想改变这个现象。”
03
不能糊涂:中医可以解释

“中医是糊里糊涂看病的,从心理角度上说是对的,一般老百姓看就是对的,如果一个中医师或者是中医爱好者看了,还是这样一句话,那就可惜了。”

“比如,平时大家看倪师的东西讲“寒”的偏多,蔡老的许多东西讲“热”的偏多,但是这一定要用自己的眼光看问题,要搞清楚寒热,这时候要归结到对基本概念的认识,寒热类型有很多,医生要分得很细,不能粗糙。

中医的特点是把复杂的现象简化,不简化理解不到;但是不能忘了疾病的本质是复杂的。

现在大家往往忘了复杂性,所以老百姓都觉得自己懂点中医,这个病不就是气血不和嘛,这句话是对的。

但你试试看气血怎么调,你自己吃药吃吃看。有人说我这个病就是湿盛,我喝薏米红豆汤,这就闹笑话了,这就是把一个大范围的湿和小范围的湿搞错了。许多时候,不管从医的还是中医爱好者,我们的逻辑不太清晰,都是稀里糊涂的。”

方亮大夫讲课中

“我现在看病无论是边上跟诊的学生,还是病人。虽然我在方子上只是掌握了一点,但是每一个病人我都要告诉,我认为他生病的原因,告诉病人自己如何调理的方法。

然后对于学生也是一样的,让他明白我为什么做这种治疗,不能只听到这个病该怎样治疗。

我们中医被西医诟病的就在于治疗方法的无法解释,治疗的原因说成老师的经验,经验就会被当作不科学。

另外任何一个医生临床都是有限的,他无法把他经验所适用的条件都传下来,这样你就不知道什么条件下用这个方子,就会出问题。

其实中医本身条理是很清晰的,中医基础并不是临床实践和经验,而是亘古不变的公理,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来,这就是不需要证明的。“

”学中医要把中医基础搞清楚,连这个都不清楚,学习就是无根之木。清楚之后呢,别人对你指责的时候就能给他们讲清楚。

我的病人如果是搞哲学的,就用哲学给他看病;建筑学的就尽量用建筑学给他讲中医和建筑学的关系。目的就是让病人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帮他治疗”

04
我们可能需要全新的医学

方亮大夫还开办中医沙龙,邀请很多人参加,希望看到各种各样的信息,而不是靠自己一个人有限的想法。
方亮大夫主持的‘方典医话’中医沙龙

“我临证多年以来,最终体会到,不把人的思维改过来,病就越来越多。我们做中医的想要活的更有尊严,想要把现代医学和中医真正的合作一起把病治好,我们就有责任让大家建立一个现代的科学的中医观念。

我的梦想很清晰,中医需要再次复兴,但是我们更需要一套全新的医学体系,教育体系。

如果医学模式还是古代的,现代怎么复兴,继承别人的怎么超过别人。我是觉得我们中国不管西医还是中医,都有责任为我们有中国特色的医疗体系跟医疗理论的产生而付出的,西医有完整的体系和医院,完整的观察系统,对很多严重的患者来说西医的观察是很好的,只不过就是说我们如何去克服病去团结去治疗,不要因为学术的东西去争,我们要结合。

把中医和西医的东西真正结合起来,我们现在的中西结合不叫结合,这是医疗界的共识,但是我相信他们也在努力做这么一个事情。”

“全新的医学还是我去了国外之后的一个目标,我希望以后美国人看不好的病要到中国来看。然后美国人在中国学医之后回去才叫真正的好医生,不要现在搞得动不动大家去美国去看病,为什么不来中国呢。”

“我前段时间治疗新西兰的一个病人,他晕眩。新西兰说他是精神类的疾病,查不出来原因,反正就是吃药,搞得更焦虑了。

他来找我看病后,我说头晕不是大事。然后他竟然说中国的医生怎么这么自信,我马上回他一句是我们的中医学确实能解决问题。

最后他的评价是在中国看病一个星期都是快乐的,在新西兰看病两个星期都是忧郁的

我们现代人看来挺严重的病中医可以轻松的解决,不是说我们中医都能治好那些疑难病,至少我们能解决一定的问题。”

05
以小见大, 疾病观

方亮大夫深圳图书馆南书房讲课中

抑郁症:

很多抑郁的病人告诉我说他们的西医,讲中医治不了抑郁症,然后我说为什么。他说那个医生说中医有一些治疗忧郁症的药,有效果但是太弱了。

后来我告诉他,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吗,因为我们总认为忧郁症是大脑的问题,然后我们是用西药的方案来寻求中药,那当然不行的。

我认为抑郁症的治疗还是坚持中医的辨证论治,病人有什么问题就治疗什么问题,没有必要很恐怖。

听到一个病名你就害怕了,没必要。道德经有一句话:名可名,非常名;名字就是一个名字,不需要害怕。

我曾经看过一个忧郁症的小女孩,披头散发脸都看不见,说话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当时把我也吓到了,她正好在月经期,我就用简单的药调理一下,第二天就好了,再也没发过,一共三服药。

抑郁症从某种程度上看,外界的压力大过你所能承受的就生病了。

描述虽然简单,但是包含了很多,你的承受能力是变动的,外界压力也波动的,都是在两侧的谷底碰到峰值的时候会发病,一般不会的,人体是很强壮的,我们医生就是帮助他一下。

我就觉得我治病治到现在不觉得有什么用处,只要跟我学中医的我都要提醒大家,医生正在治病过程中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

肿瘤:

到目前为止治疗肿瘤我是迷糊的。因为太复杂了,不是简单的,还有背后的心理、社会、身体、饮食、身体结构、自身的遗传因素,就像一个国家衰老了,各地要独立的样子,不是说出现小毛病,这是内部的问题。

我治疗的第一个是扁桃腺癌,他就一个月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好的,吃了我的药一个月就好。

还有在加拿大的一个乳腺癌也是没多久就消失了。还有一个结肠癌,本来是成功的,已经开始缩小了。

但后来他自己做错了事情,在零下20°的情况下冻了两个多小时,一下子病就重了。我觉得癌症是复杂的。

所以我现在一般到处做讲座就想告诉大家在疾病没成型之前是可以搞定的,他一旦长成大树了,砍倒就很难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锯断了还是会发芽,种子我们可以让他不发芽,而且只要不发芽就可以保证他永远不发芽。

经方的核心就是治水,该有的地方有,没有的地方没有。水有三种状态,‘冰’‘汽’‘水’。

身体内‘水’也有几种状态:气,你会感觉有气,能打开毛孔的就是真气,所以毛孔开的时候真气就出来了;水在身体中又有几种状态:饮,精,液,痰。

饮和痰是病理上的,精和液是生理上的,要搞清楚;那接下来,冰有没有,骨头就是冰,肾主骨,这个就是《黄帝内经》,大家一定要熟。总结就是水在身体有四态,还有一种是血液。

中医其实不复杂。我要改变大家的想法,这也是我去图书馆做讲座的原因。明年我要开一个中医的生理课,学医学、学养生首先要搞清楚人体的生理,因为病理本质上是生理的延伸。

精彩语录·对话方亮


半夏:倪海夏老师的针灸是以《针灸大成》为基础吗?


方亮:基本上我们现在看得到的针灸师,大部分针灸基础都是《针灸大成》。当然也是有个别的,像董氏奇穴,估计上面有道家的传承,但是都离不开《针灸大成》的。

方亮大夫示范扎针

半夏:您现在是开药开的多还是针灸用的多?


方亮:我都干,我左右逢源都有用。因为有些东西针灸做得到,药做不到,药做得到,针灸做不到,有些时候先用药再用针灸,还有先针灸后用药的。

一个人气血不足的时候,不容易引气,可以先用药补益,有些时候经脉不通的时候,要用针灸打通。针与药各有各的作用,没有必要因药废针,也没有必要因针废药。

半夏:想问一下倪海夏老师个人有什么趣闻轶事?

方亮:我们去沃尔玛买东西,有一次就跑到冰柜面前,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他说你也拿,我说你不是说冰冻的不能吃吗,我都不吃了,他说很好吃,吃点没关系的。

这件事对我启发很大,我现在也是这么告诉病人,治病的目的是什么,养生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快乐的生活。

如果你小心翼翼的,我觉得是犯了养生的大忌,养生忌讳的就是太紧张。

许多人都搞得很紧张,还叫养生吗,还不如直接关到监狱里面,因为里面没有什么想吃不能吃的,还有天天有活干,到点就关灯睡觉。其实我们还是应该考虑到我们作为社会人的幸福感。

半夏:倪师的用方很神奇吗,人纪解读伤寒的书,会用内经来解释,这样有没有牵强附会的地方?


方亮:第一点《伤寒论》的序言上讲到其学术根源本来就是《黄帝内经》。《素问》《灵枢》最重要的是什么,难道理论就是理论,方法就是方法吗。《伤寒》、《金匮》是用来治疗疾病的,《黄帝内经》讲的是理论。伤寒的治疗方案不依托于《内经》理论怎么会有效果。

半夏:为什么要提供详诊服务,初诊时间要用到一个小时?


方亮:一个小时是预留,不是必须,有些病人的病情可能很严重,有些病人要给他时间把事情讲清楚,医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理清楚自己的思维,不然会被患者带到沟里去的。

另外,现代医馆作为国有医疗体制的补充形式,不能像国有医院那样去看病,而是让医生有更多的时间跟病人交流,实际上医生和病人的交流本身就是治疗的一部分。

我这样运行的目的是慢慢把更好、更多的东西总结出来,我们这一代,能做的就是把以前的经验总结出来,让医学往前进一步。

半夏:您认为中医是可以跟病人解释的,您会用建筑的知识给建筑人讲解中医,那么建筑学跟中医有什么关系?


方亮:建筑学上要考虑力学平衡,下水道,供暖、供电、温度的平衡,怎么做到以最低的代价使物质流动。

我们身体就是这样,产生的热中心,以这个为依托使精气转起来。我们的大楼也是,底下是一个空调中心,顶上是一个水箱,这之间有一个温度差,所有的水循环都是依托这个在流动。还有比如说生物学,非洲草原上的白蚁穴。

特点是造的尖尖的高高的,白蚁有一个特点,这么热的天他要保持一个温度和湿度。蚁穴的原理就被用到现代的建筑里面去了,怎么用最低的能量来控制恒温。

就像烟囱有多高就决定了温度,下面的风就不一样。我们人体通过脖子,热了伸出来,冷了缩进去。

如果得了颈椎病你的调节就会出问题,温度就失衡了,治疗就从调风口开始治,风池穴就被古人说成风门,就是我们的烟囱。

倪师经常说如果你有常识就好,常识就是天地间的自然,但是许多人都不注意,注意的也没想到。

记者:半夏

编辑:白芷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