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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秀文|那一刻定格成永远

 况味如歌 2020-06-24

况味如歌
此中况味 清婉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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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者其人


  郭秀文,女,1968年出生,山东省烟台市芝罘区人,成人自考中文专业,爱好文学,喜欢借文字抒发真实纯粹的情感,希望因此结识志趣相同的朋友,相互切磋、学习,同步提高文学素养。 

那一刻定格成永远

文/文儿

有些事冥冥中有着无法解释的一面。那是儿子3岁的时候,一次我带他去看姥姥,姥姥特别喜欢他,他和姥姥也格外的亲,他记得姥姥喜欢吃蛤,每次去超市都嘱咐我给姥姥买蛤,那次去看姥姥临走时巴金和姥姥依依不舍,等我们下了五楼下意识回头看阳台时,发现妈妈正倚在阳台向着我们挥手呢!她满头白发在阳光下很醒目,巴金和姥姥挥着手,大声喊着姥姥再见!

那一幕永远定格在记忆里,妈妈那时身体不好,已经很少下床走动了,腿脚不便她是怎样走到阳台的,况且去阳台还有一层不低的小台阶,好多年我都在回想这一幕,很多事冥冥中无法解释,那一眼望到最后,然后就是妈妈病重弥留之际,好多时候是后悔没能在她老人家身边多陪伴她,有了自己家,有了孩子牵扯太多的精力,能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妈妈的一生都在为孩子为家庭无怨无悔的付出,却从没要求过儿女怎样,越是这样做儿女的心里越是悔恨越是自责。

有关妈妈的一切,有关母爱的话题总会在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来,在家境匮乏为了生存妈妈总会带着我们为生活做着原始的积累,我们很小的时候会跟着妈妈去草甸子割草,然后集中运到家里,除了烧火以外,可以打草帘子然后集中运到几十里以外的宝泉岭卖钱,我和姐姐的丝棉棉衣就是卖草帘子的钱妈妈给我们买的,我的是红色,姐姐的是蓝色的,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那时还没有羽绒服,小时候妈妈带我回沈阳老家给我和姐姐每人买了一双反毛皮鞋,也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就是在力所能及,经济允许的情况下,妈妈总是给我们买些我们心仪的东西,她是用自己的努力力求改善我们的生活质量,不想让我们感到物质缺乏,在心理上觉得低人一等,所以我们不管在怎样的生活境遇下都能泰然处之,始终保持一颗平常心。

纵观家族发展史,都是妈妈占主导地位,巾帼不让须眉,因为妈妈主事家里家外的事都是妈妈出头定夺,父母那个年代的人比较重男轻女,后来哥成年后妈妈才逐渐退居二线,长兄如父家里的事情由哥哥主导妈妈协作。

82年后的几年是家里日子过得比较祥和平稳的几年,最初的创业是养猪,记得最辉煌的时候家里养了30多头,爸爸每天把它们赶着出去放牧,不巧赶上那年闹瘟疫,看着赶出去的克朗猪在一天天的减少,心急如焚,猪养久了也会有感情,但是天灾人祸的只能尽快找些方法把损失控制在最低程度,第二次创业就是打草帘子,那时我们上初中,能各尽所能帮助父母了,说起打草帘子也有乐趣在里面,它是按草帘子要求的长度固定长短,以宽度等距离分成横向三条线,然后用粗细匀称的小把草一颠一倒放好,用专用线绳在固定的纵向线绳上绕个弯两手把草放平勒紧,完成的成品光滑平整,最后把每张成品紧称的卷起来,再仔细些用闸刀把两侧斩齐即可,我们每天乐此不疲的做着这件事,互相比着进度,三三两两自动组合,听着大哥讲着笑话,想着成品出售后换来的收入,心里美美的充满了期待!打草帘子就涉及到了去草甸子割草,每年赶着季节都要去江边割草,割完要晾晒,再集中捆好码上,最后运回家,不涨水还好,涨了水就要在水中抢运,那一年农场盛行烧草垛,一时间各家各户所有的草垛在一段特定时间都烧没了!我们一夏天收获的八垛草在一夜间化为灰烬,不过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我们借着火烧旺运从南屯老宅搬到了总场,然后改行开起了冷饮厂,第三次创业就是建冷饮厂,早年是承包商店下属的冷饮厂,机关下属也有个冷饮厂,农场两个冷饮厂互相影响,在农场季节短每年就能经营几个月,后来索性把两个冷饮厂合二为一都包过来了,几年后整体买下来,成了自己家的厂子,以后为了扩大规模进了饮料设备开始兼营饮料,早年的钱相对来说挺好赚的!因为农场的体制没有固定厂址,后来建楼不得不搬迁,生意就逐渐滑坡了!

每个人都在为家族的兴起努力付出过,在农场尽管我们家是平常的家庭,在农场的也是第一家工厂,况且工商税务都有大哥的朋友,农场也提倡扶持家族企业,大家互利互惠走过好多年的风风雨雨,时事变迁这么多年生活毕竟一直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妈妈领着一大家从最难的时候一步一步走过来了!

母亲的一生平凡而又伟大,母亲爱我们,我们爱孩子,这一代一代传承的爱,愿能助长孩子广博而无私的爱,即学会珍爱别人又懂得爱惜己,培养爱的责任能力,母亲身先力行用自己的努力打拼为我们诠释生活的诗和远方!这一夜,思绪纷繁,路也正远

2018.7.25  于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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