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陌生的街头, 一个人,半个世纪, 眼高于顶, 两手攥紧了流沙。 有根神经醒着, 化解心底的沉郁。 好生羨慕网友的耐性, 千针穿透的家和, 飞线连接万事兴隆。 而此刻的我, 手中擎着的嫁接刀, 空对细雨无奈。 守一堆陈词烂调, 被春风羞赧。 好想盼亮西边的太阳, 可以升上天空。 如果一个愿望枕成了黄粱, 粗糙的日子都遥不可及, 那么碗里盘曲的米线, 能否探知肚腹的饥饱? 啼春的布谷, 可听的懂这阙纳兰宮词? 烟云霏霏中飘过的旋律, “不成双梦影,翻笑杏梁空”。
跳上笔尖的泪珠 梦烛思雨/文 你的泪珠, 被我的笔戳破, 发出呜咽。 盐晶和水被分捡, 霜寒和春水则小心翼翼, 在泥土犁动时润物无声。 柳芽日渐饱满, 还有几寸光阴挥霍? 坐上太阳的独轮车, 摇醒枝头的春天, 笑傲风起, 任三月扬花飞短流长。 拈桃香一缕, 迎蜂吻朱唇。 春潮陌野盈珠翠, 墨笔芝兰润水湾。 从桑田缝隙里聆听, 红豆萌芽的窸窣声响。 嫩草拔节,弹跳明媚, 腮边吟着的轻语, 更胜过佛陀苦海里的祝祷。 心与心搭起了桥樑, 透的过阳光, 酿的出诗句。 宽解扭扣的一瞬, 冰凉的世界开始融化馨暖。
对着月亮使劲儿地想 梦烛思雨/文 谁把冰冻过的月亮挂起, 让双眼的眸光温存。 习惯性地挑亮丁点儿, 如舔吮夜的舌头, 从山坳里跳起, 催动苍穹。 高过了头顶, 检测床灯下新写的情书。 为何漏写了昨夜梦中一段, 是否如省略了历史上的帷私? 后进的笔下就多出几个版本, 让一场爱恋的萠生扑朔迷离。 感冒发烧, 多像今夜的用力冥想。 吃药若能治好, 就少了诸多的痴男怨女。 也就没有千年前陆翁的沈园, 当然山海关的挥军一怒, 就消弥于岁月的长河, 吹弱了康桥边金色的垂柳。 从心里掏出一个人, 对着月亮想看真切。 把这颗心塞进他(她)的脑壳, 忽然听到阁楼传来歌曲 一一在水一方……
站在春的岸边, 心,却驰向江南。 三月里洇出的童话, 思绪在翻开的泥土上绵延。 抓一把相思的种子, 洒进江浙的芳田。 那拂动的金柳啊! 为何摇醒农家的晨烟? 翘立北岸, 水天一线。 江南的烟雨老巷, 戴望舒笔前的小伞。 仍旧不老的传颂, 赊取了我多少的感叹。 追逐南向的云朵, 还有一只风筝线牵。 那梦中的江南啊! 还有友人续写的桃花庵。 文字中挥手微笑, 可是那多才的桃花仙? 几径香风过, 春心付水流。 封好了小巷的伞, 一颗心的留存, 仍在梦中, 仍在江南岸。
梳理风的长发 梦烛思雨/文 火车从山洞传说里, 捕捉关于旅行,关于远方, 漫长的境遇,刻舟求剑? 还是偶遇春天的迷局。 阳光刺痒眼中的期许, 高挂树梢禅茶一味。 车轮碾过岁月, 心情的纠集转场, 与诺言扣紧的缘分, 执意延展。 那条小草新绿的小径, 望过久违的温存。 花一样的女人站在诗歌里, 影子是印上扇面的蝴蝶。 一丝轻风打发的寂寞, 吹开了脸上的春天。 远离了黑夜的茧, 背着自己的壳, 爬上更远的列车, 梳理风的长发。
梦烛思雨:原名王宏凯,67年生人,退伍军人。1996年发表处女作《不再孤独》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用。先后有零星作品发表。曾一度辍笔。2014年后再度拾笔写作。两年多来每天进行现代诗、格律诗词写作,累计文字十余万字。其中,现代诗《奔跑的石头》《无人碰触的心》《想你》《草结的指环》《左手牵住右手的疼惜》等深受读者们喜爱。现为《北京之声为您诵读》微刊常驻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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