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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除了撞脸,还会撞旗?比利时市旗与奥地利国旗的完美重叠

 奥国那些事儿 2020-06-28

其实这并不在奥地利,而是比利时弗拉芒区(Flanders,亦译作法兰德斯)的一个小城——鲁汶(荷语Leuven,法语Louvain)。

那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卖个关子,先来了解一下比利时这个奇葩无比的国家。比利时的面积只有两个北京市大,不到江苏省的三分之一,却有3个行政大区,3个语言区,10个省,589个市镇。

行政上有弗拉芒、瓦隆和布鲁塞尔三个大区。北部的弗拉芒区说荷兰语,知道一点美术史的朋友可能听说过这里的“弗拉芒画派”。

南部的瓦隆区绝大多数人讲法语,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几千德语人口集中于瓦隆区东部,即使这样德语也是比利时三大官方语言之一,小编大胆猜测汉语成为官方语言也是指日可待。

首都布鲁塞尔名义上是双语城市,如今由于难民涌入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法语城市。大区政府,尤其是弗拉芒政府各自为政,完全没有鸟中央政府的意思。没办法,经济实力摆在那里,44%的土地支撑了比利时59%的人口,GDP超过其他两个大区的总和。

▲布鲁塞尔大广场夜景

有笑话,全世界只有一个比利时人——比利时国王,因为其他人你问他来自哪里,都回答你弗拉芒或者瓦隆。国家认同感极低,荷语区法语区相互鄙视,这一点很像国内的江苏省(关于苏南苏北的内斗帖网上一搜一大把,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此处有点跑题,不细说了)。

▲鲁汶市政厅

本文的主角鲁汶市,9万人口,比利时第9大城市,弗拉芒-布拉班特省的省会。上面这张照片拍摄于鲁汶市政厅,从左到右悬挂的依次是:大家熟悉的蓝底欧盟旗,黑底黄狮的弗拉芒区旗版本一,比利时国旗,黄底黑狮的弗拉芒区旗版本二,鲁汶市旗。对,我们是弗拉芒人,我们是弗拉芒人,重要的事说两遍。

鲁汶于公元891年首次被记载(Loven),该年东法兰克国王阿努尔夫(Arnulf of Carinthia)在此大败维京军队。根据城市传说,市旗的红-白-红相间之色即表现了这场战役后在代勒河(Dijle)畔血染大地之景

▲东法兰克国王阿努尔夫

而关于奥地利国旗的来源,主流说法是1192年公爵雷欧伯德五世带领十字军东征时,雷欧伯德五世在战争之中身穿的白色战袍被血染成红色,而中间腰带的一部份依然是白色。他在东征后得到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称赞,并被授予红-白-红的勋章。如此看来不仅旗帜本身雷同,故事情节上也颇有山寨的味道。

▲奥地利国旗

▲神圣罗马皇帝亨利五世颁授旗帜给贤者利奥波德

一条环路将这座小城分成了环内市区和环外郊区两部分。虽然环的直径只有2.3-2.4公里,环内却有着两处世界遗产——圣伯多禄大教堂和“寡妇村”。圣伯多禄大教堂大家都熟悉,维也纳也有一个,不过同名并不同款。

▲圣伯多禄大教堂

“寡妇村”听起来似乎洋溢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正经的名字是大贝居安会院(荷兰语:Begijnhof、法语:Béguinage、德语:Beginenhof)。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留下了一批“留守妇女”聚居在这里,故而这里的中国留学生给了它一个接地气的名字。现在这里除了少数本地居民以外,只有鲁汶大学神学院的师生被允许在这里居住。

幽深静谧的“寡妇村”

说到鲁汶,就不得不提掩映其中的荷兰语天主教鲁汶大学(KU Leuven)。它建校于1425年,在1968年随着荷法两个语言群水火不相容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法语师生被迫外迁组成了新的法语鲁汶大学(UC Louvain)。

荷兰语天主教鲁汶大学

▲法语鲁汶大学

鲁汶大学在欧洲学术界享有极高的声誉,因此也吸引着包括中国留学生在内的世界各地的学生在此求学。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荷兰语晦涩难懂,加上这里英语普及度很高,也没有学习荷兰语的必要,但是地名经常会给他们带来困扰。

不过可以重命名啊——除了“寡妇村”,鲁汶著名的景点还有“拉肚子广场”(Ladeuzeplein,实际译为“中心图书馆广场”),“脑子进水”。“脑子进水”实为一个寓意着对知识的追求跟喝水一样重要的喷泉雕塑。每逢重大节庆活动也会像布鲁塞尔的尿尿小童一样穿上各式服装。

▲“拉肚子广场”

▲“脑子进水”

虽然鲁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围着市政厅环绕着世界各地的特色美食和比利时本地特色的餐馆、酒吧。比利时的啤酒种类繁多、颇有讲究,且每种啤酒都有一款属于自己私人订制的杯子。

小编对啤酒实在无爱,如果你喜欢啤酒那更要来鲁汶转转了。白天感受这里历史的沧桑,晚上坐在市中心的Oude Markt随着KUL的年轻人一起享受一个躁动不羁的夜晚。

▲Oude Markt

作者:Jon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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