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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帅:贪恋时光(外一篇)|散文

 文学天空 20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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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时光

惯看秋月春风的人,眼睛是雪亮柔和的。他们说不清时节,因为总有一些会看淡。昨天,我想着一个走在秋风中的人,用落一地的银杏叶塑像自己。总觉得那橙黄与斑驳的红晕属于自己,其实,亦不过是朦朦胧胧的叹息。叹息这春花秋月,望断这晓风,以及皑皑来雪。

他们都说秋天才来,而我却总归把时间过得太快,一秒就开到了冬天之外。

几年了,又过了几年了。还记得刚入大学的几天夜里,冥冥中有种感觉,哪想会是永别。尤记离开的那天夜里,我在床前听他说了半夜的故事,故事里的都是迷人的精灵。他说着,他的故事里回忆了他的一生,不算辉煌,也说得过去。那一年,他八十九岁。那一晚,我第一次陪着,听他聊到深夜,也许是对这多年学习漂泊生涯的一种归宿。也不禁起年少时,我总想钻进他的被窝里,与一只躺在怀里的老黄猫,听他讲着讲着就入睡了。

几年了,又过了几年。我依旧如此,只是渐渐的跟不上他们的脚步。总觉得孤独,也许一个人总要那么这么的过,也有无奈和无助。但有一点好的是,心里都是满满的,装着洗也洗不尽的生命色。

多年了,我听说岷江河岸沉浸的号子声,还有在雨里静坐堂前他们唱起充满教化寓意的歌,镶嵌在黑白的老照片里。可我学了那么多年,听了那么久的歌谣,依旧没学会一首。大抵我像是这么念旧的人,不念则已,一念而往情深深。如今能会民谣,吹响乡野之乐的人渐渐走远了,大都是会歌唱着的机器。我想着想着,又总禁不住笑,我仿佛我听见挑着扁担的人吹响了口哨,还有一些人在吆喝。我是脱不了俗的,因为热爱与眷念,留在牢笼里久了,自然想家,回了。

我贪念着时光,哪想时光一天一天的吞噬着我。夜里无眠,我心爱的人道着祝福,希望我早早睡去。即便如此夜深人静,我也想在枕边回望过去。不听风,不听雨,听远方的来客和自己。

前一秒,关于内心的独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总在丰富的时候没有了情感。或许有一种解释,这种解释就是你不应该知晓,知晓明天的秘密。我总问自己,这种方式是否有意义,愚昧的我找不到答案,为此还闹了一身的心病。时常在某个夜里,迷糊中望着孤独的北极星。我盲着,也忙着与它说明天的星晴,我已经忘了诗歌,它已无法用言语和诗意表达我的内心。切回支离琐碎的片段,这丧钟可还能为我而鸣?

人们总说闲暇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可像我这样的人,难免脑袋里时不时地蹦出神经。这神经里蹦跶的是往后余生。在漫漫旅途里看着一天一天做不完的减法,总是不求安分地去探寻微不足道的加法。看着青春高举过头顶,碰杯,向所敬的明天,是否又是梦碎的声音。有时候悲伤的文字更易唤醒我,或者是这世界本就不安宁。闲暇,应该是多么美满的事,对于那些可享受的人来说。可世间又是那么奇怪,谁都可以享受,关键是条件是否充实。

我喜欢文字,多年了,依旧。但变化明显。能表达出来的东西,也都是一段话而已,它只是治愈我敏感神经的的一种不可多得的迷药。我说每句打动我的话,都是一段故事,时间久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故事。这就像是人,遇见了,还算认识,时间久了,不清理,也都忘了,隐约中便成了文本印记。我这里不修的阳春白雪,亦不渡传阅百篇。也许文学和文字的区别就在于是否对文字保持一颗敬畏之心了吧。有人时常说初心,我望来望去,要么被别人杀死,要么被自己杀死。譬如现在,它以将我的心带走远离。

我都不知道我何来这种勇气,本就是一段话的事,无聊地扯了一个长篇。就像流水哗啦啦,没弄个名堂,就一泻千里。也许都是内心在作怪,情绪胶着,明明是自己红了别人的眼,却在无端的耗着别人的生命,最后以简单的无题结束一场向外人求助的心理咨询。可一个人,面对太阳,又总不能显得过卑。

本文由陈明帅原创,欢迎关注,带你一起长知识!


作者简介:

陈明帅:贪恋时光(外一篇)|散文

作者陈明帅近照

陈明帅,四川乐山人。文学爱好者。


审稿:张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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