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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红色"外出证章"的记忆

 古蔺同乡会 2020-07-03

一枚红色"外出证章"的记忆


雲骥

我凝视着眼前这枚"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外出证章",思绪万千、心潮滚滚。我仿佛看见了一位威武的红軍軍官胸前佩戴着这枚外出证章走出了軍营,去执行某项任务。

八十九年过去了,这枚红色的外出证章依然铮光闪亮、红色里透露出的包浆渾厚凝重,似乎在述说着八十九年前的峥嵘岁月。

此枚证章为铜质压制,中心圆由红色五角星、镰刀斧头组成的凸出图案组成,围绕中心外从右到左有"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外出证章"凸出字样,由两个小五星将文字"外出证章"分开,背面压制有"彭德怀、滕代远颁"字样。证章直径约4公分、全长约8公分,由红丝绶带连接,背面有别针。由湘、鄂、赣革命根据地制作。

1930年3月,全国红軍已有13个軍,6万多人。彭德怀、滕代远率红五軍从赣南返回湘、鄂、赣北地区活动。1930年6月,根据中共中央决定,会合当地游击队、第八路军在湖北大冶合编为红三軍团(第三集团军)。该軍团由彭德怀担任总指挥、滕代远任政委、邓萍任参谋长、袁国平任政治部主任。创立了湘鄂赣革命根据地,辖两个軍共万余人。7月间,湘赣边独立师扩编的十六軍成立,编入红三軍团。为了更有利于当时工作和安全的需要,由彭德怀、滕代远签署,颁发了此枚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外出证章。

1930年8月23日,红三軍团在湖南浏阳和红一軍团会师,组成了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軍。由湖南转战江西。同年冬至,(1933年春)取得了第一、二、三、四次反围剿的重大胜利,为后来的中国工农红军北上长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由于红三軍团的番号使用前后不到三个月时间,所以这枚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外出证章更显弥足珍贵。

这枚红色的外出证章又怎会出现在离石宝几十公里外的赤水河边?又是怎么到了笔者手中?这还得细细道来。

三年前的盛夏、我和老伴离开了桑拿般的泸洲,五个多小时的車程便回到了清凉的石宝。与泸州比有近千米的海抜落差。只见蔚蓝的天空飘着几丝淡淡的白云,烈日下几缕凉风吹来,哪还有热的感觉。

下午,乡邻们知道我回来了,都来家里坐坐,喝茶聊天。熊华知道我喜欢收藏,就给我透露一个信息:"河边(指赤水河)有个老者有一枚证章,有人去出了一千元想买走,老者都没卖"。我急忙打听这位老人的住处具体在哪?熊华皱着眉头给我摆脑壳。"只晓得是渊家渡这个方向,具体方位、小地名、老者姓啥都不知道"。这可是个难题。陆陆续续,邻居们散了。

我躺上了床准备睡觉,一股凉意袭来有冷的感觉。连忙盖上被条驱除了寒意。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想着这枚什么样的证章。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第二天出马去渊家渡,找寻这枚迷一样的证章。

凌晨六点,我起床收拾好行装,骑上踏板上了路。8时许到了高家。这一路凉风习习,心想如体质差的还容易感冒。去老乡家寄放了踏板車,身着短衣短裤的我,头顶草帽,脚蹬解放鞋轻松地上了去渊家渡的路。

从高家到渊家渡地型就是大峽谷往下走的感觉。沿途坡路陡峭,高耸的灰白色悬崖直插谷底,白色岩石的峰顶直立着粗壮的马尾松、柏木、楠木等常青树木,仿佛有了进黄山的感觉。沟底不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名种不知名的鸟在峡谷中穿梭往来。欢快的叫声尤如进入了鸟的世界。微风吹来,带来一陣兰花沁人心脾的芳香。我知道这是山里的夏兰开花了。一路疾走、一路收获大自然的馈赠。三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驰名方圆百里的渊家渡。这是一个清代以来就有了的赤水河中游的渡口,只见河水湍急、深不见底,河的对面就是贵州了。我旁边的河岸上一棵硕大的黄桷树象大伞盖着一栋三间开间的木质瓦房。瓦房有些倾斜的躲在树下。房前的阴凉处,一老翁躺在竹制的躺椅上悠闲的握住一长烟杆吸着山烟。见有客人到来,老翁立即从躺椅上起来:"老乡,要过河啊"?我说"不过河,我来是打听一个事"。"啥子事哦"?一边招呼应答,我找了个橙子坐了下来。老翁去屋内提了一壶泡好的苦茶出来;倒出一碗给我递来。我双手接过茶碗,口中连道谢谢!老翁说不用谢,"我就姓谢"。一见老翁如此风趣,我们之间的距离立即缩短了。我立即打开了话闸子。将我此行寻找这枚证章的目的告诉了他,希望从老人的口里打听到有用的信息。他听完我来的话后,手捊长苒、笑眯眯的对我说:"有此事,我也听说过。不过,拥有这枚证章的老者已90多岁了,他家住在水田寨。离这里还有百把里路程呢"。我一看时间已是正午,赤水河边的温度这时已达38、9度,这种高温下行走很容易重署。我便决定在谢老的家里休息两三个小时再继续前行。谢老问我:"你是要去看这颗证章吗"?"是,谢大爷"。我看他年纪也80开外了,于是喊他一声谢大爷。老人家见我如此叫他很是高兴,"没吃饭吧,我给你下碗面条。这里是我摆船送人过河的渡房,将就一顿"。出门在外,口是江湖脚是路。我也就不客气了,"感谢你谢大爷,给你增加麻烦了"。他提着烟杆走进了里屋,用一根木棍往灶膛里刨了刨,已红得发亮的吹火筒放在嘴边往里一吹,淹埋在柴灰下的炭火瞬间发红点燃了木柴,燃烧起了大火。灶上安放着的"三水锅"的水不一会便沸腾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吃得我大汗淋漓。"你咋一个人住这里呢"?我问谢大爷。"你看,那里就是我的家,已四代同堂闹热着呢。我一人住这里是方便渡船送人"。我顺着他手指看去,50米外一幢别墅造型的房子掩映在兰竹林里,恬静,漂亮。

谢大爷的渡房里墙是一块方正硕大的石壁,我躺上了顺墙的一张床,顿生凉意。我突然明白了谢大爷为啥不回几十米外;子孙满堂的家。原来他这简陋歪斜的木屋是冬暖夏凉的宝地啊。极大的温差和疲劳,我不一会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钟,我急忙起床,背上背包上了路。临行前放了10元在谢大爷槕上,他一见我放钱,立即走过来抓起钱放进我的手里:"开啥子钱哦,一碗面条招待得起"。望着固执,憨厚的老人,我无语了。

水田寨在渊家渡的上游,我明白当天无法到达。心里已作好打算,趁下午凉快,争取完成一半的路程,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

午后的赤水河谷气温仍然很高,但常有凉风袭来缓解了炎热。我顺着河滩边的小径悠然前行。赤水河的河滩一个接着一个,小的有几十亩,大的上百亩。河滩上鹅卵石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多是滚圆的。一丛丛的芦苇点缀着河的一侧,芦苇里不时被惊起成群的鸟。路上很难碰到人,沿路很多方正硕大的田土都已被丢荒,老乡的房门锁着,房前的坝子都长满了草。看样子许是成戶出外打工去了。

傍晚时分,我已走出几十华里。这时的阳光已远离了谷底,洒上了峽谷的顶峰。前面传来了声音,仔细一听还是几种说话的女声。心里暗喜,终于有人戸了。加快了脚步向前转过一道湾,看到有十来个身着各色夏装的女人正在河边垂钓。奇了怪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女人钓鱼而且是这么多女人。好奇心驱使我一探究竟。我偏离了路走到了她们中间,见我是个生人她们也无动于衷。可能是这种情景她们已见惯不惊的关系吧。

我在她们中间随便坐上了一砣卵石,抽上烟,观察这群女人。一听她们说话是川东口音,心里更奇了。为了缩短"偵察"时间,我主动询问:"请问各位大姐咋跑这么远来钓鱼啊"?其中一位高挑的美女在卵石缝隙中插上鱼杆后朝我走来,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支递给了我。我也不客气,口里说着谢谢,手称去接过了烟。她在我对面一块石头上也坐了下来,悠然的点上烟。我才认真注意到她是那样的美。长方型的脸在优雅的轮廓中面带微笑,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眼白的边缘还带着淡淡的蓝色。一看就是个淑女型的人物。她问我:"大叔,你是要往哪去啊"?我答她"还要往前走,去会一个朋友"。她接着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这群姐妹都是川东的,来这里已经几年了。赤水河的河鱼品质好,我们在这里钓河鱼,凑得差不多了就请当地的小鱼船送我们到下游的茅台去卖"。哇噻!我惊㤉了。一群远离家乡几百公里的女人,居然有如此的见地。"效益可以吗"?"一年下来,除了费用挣个七、八万吧"。她不紧不慢的回答了我后又接着说:"这比出去打工强,也没啥风险。这当地的老百姓对我们都很热心,从不为难我们,有困难还帮助我们"。我被这群川东妹子巧妙的生财之道折服了。

看看时间,还可走上十多华里,给她们做了道别又急着上了路。

走了大约七、八里,这时归林的鸟多了起来。只听叽叽喳喳鸟声不绝。脚下的路已开始模糊,不能再走、该找住处了。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儿歌声,我循着声音走去。只见山脚下一戶人家正热闹着。我踏进了老乡家院坝,"老乡贵姓哟"?一位年纪和我差不多的老乡从板橙上站起来:"请坐,从哪里来嘛,我家姓王"。"哦,王大哥,走黑了、要在你家借个住处"?"没关系,有床補就怕你嫌弃"。"哪里哪里,千万别这样说,给你家添麻烦了"。旁边的他一家人笑容满面,热情地接纳了我。"去、去、去、给这位客人弄晚饭"王老头招呼他老伴,接着请我进了屋子。进屋后我又对他作了自我介绍,並告诉他此行的目的。这里离水田寨近了,能打听到更确切的消息。他告诉我,水田寨90多岁的老人只有一位,姓龙,叫龙德昌。其他信息他就没有了。

不一会儿,晚饭摆上了槕。四季豆米煮酸菜汤、炒腊肉、凉拌折耳根。王老头倒上两碗包谷烧对我说:"来、来、来,走累了,喝点酒,吃晚饭,我陪你"。见主人这么热情,我也没有了拘束感。又累又饿的我端起酒杯"赫哧"一声酒就去了一半。"你去买这颗证章来有啥用嘛"?"如果有价值,就买来收藏"。"收藏来以后赚钱了"?",不一定,收藏是把这东西保护起来,让后人看到后了解历史并保护传承,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不能丢"。王老头有点文化,听得懂我的意思。他说:"为了收藏你费这番功夫,我佩服你的干劲。你到水田寨方向走错了,坐車到椒园走路只有30里,你现走这条路转了"。"是啊,转就转点吧,要没此事我还到不了你们这地方呢"。我俩聊着聊着一瓶酒就放干了。饭菜可口,整了个

一饱二醉。气温虽然很热,酒后的我加上走路的疲劳,倒上床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五点过醒来,起床望窗外一看,天已开了河口。王老头一家还在沉睡,我拿出50元轻轻放在他的忱边。心里说谢了,贤惠热情的一家。出了门来到河边捧着清凉的河水草草的洗了脸,又踏上了去水田寨的路。

水田寨在河的上游,顺河走坡坎不大。清晨的凉风习习,空气中有一股甜甜的味道。脚下加快了节奏,中午一定赶到田家寨见到龙大爷。心里嘀咕着。急着赶路也无瑕欣赏河谷的风光了。

气温越来越高,刺眼的阳光顶在头顶,汗水已湿透短袖短裤。正午时分,终于看到前面一个开阔地,成片的梯田从河边一至延伸到远处的山脚。十几幢盖着小青瓦的木屋顺着山脚排例开来。百余亩水稻已开始扬花,田里不时传来鸭"呷呷呷"的叫声。村里的看家狗见有生人到来,"汪、汪、汪"的叫声惊动了主人。心里暗喜,这可能就是水田寨了。我已经走进了老乡家的房角。一只大黄狗还在对我犬吠,一位老年妇女从房内走出来对着大黄狗脚一踏;它知趣的跑进了屋后的竹林。"这位大哥哪里的哟,要到哪里去嘛"?我连忙问大嫂这是水田寨吗?她说是水田寨。有位姓龙的老代年吗?有,你找他做啥子?我对大嫂说请你带我去好吗?她很热心的往寨的另一头走去。我随着她不一会来到一个三合院。她指着东厢房门口对我说龙老代年就住那里。她指给我路后就转身回去了。

我来到东厢房的门口往里看,屋内的一把竹椅上坐着一位光着上身的老头。见是陌生人,白色的浓眉下一双已显昏花的眼睛以疑问的神情望着我。"你老是龙德昌老太爷吧,我是石宝的云骥"。说着我进了屋在他旁边的板橙上坐下来,拿出香烟给他递去,他称手接了烟,我打火机给他点上。"你找我做啥子"?龙老太爷疑惑的眼神望着我。"听说你老有一颗证章,我是专程来看看,老人家方便吗"?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手里的香烟燃尽了,我连忙点上一支递过去。"有颗证章,是红軍长征时留给我公的(指爷爷)"。说着话,老人瘦削的身躯在双手的用力下从竹椅上立起来,颤颤地走进了里屋。我悬着的心放下了,红軍留下的?心里非常激动,它超出了我的预期。不一会老人走了出来,我急忙将他蓝色的外衣披上他光着的身子上。他来到竹椅旁坐下来,手掌里握住皮纸包着的证章递给了我。迫不急待揭开皮纸,一枚闪亮的红色证章现了出来。仔细一看:"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外出证章"的文字以凸显的形态展现在眼前,背面也是凸显的"彭德怀、滕代远颁"的字样。丝制的联袂上别针也完好存在。铜质的证章有一层明显的痒化层,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是认定这枚证章真假的关键。无疑是一枚红軍遗物。我颤抖着双手将证章包好递还了老人。"老人家,这枚证章为何在你家呢"?老人接过证章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向我讲述了它的来历。

听我公讲一九三五年的冬天,快过年了。那天下着毛毛雨,天已经黑了。来了五位外地口音的小伙子进了我家。几个的肩上都挂住用蓝布裹着的长型物,一猜就像是长枪。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对我公讲:"大叔不要怕,我们是红軍,是打土豪分田地的,是穷人的队伍。我们是来寻路的"。那时我公50多岁,他请这几个红軍进屋来到火炉旁,吩咐我父亲:"他们肯定饿了,去做饭"。父亲和我婆(指奶奶)去灶房烧起柴火,不一会几菜一汤的晚饭上了槕。这五位红軍饿极了,吃得很香。他们吃了晚饭后,其中一位40多岁的红軍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递给我公:"老乡我们还要赶路,这是我们的饭钱请收下"。我公一把将大洋推过去,"你们不象对面的双枪兵,(对面指贵州省,双枪兵指贵州軍阀王开烈部队)这饭钱我不收"。我公很干脆的拒绝收红軍的饭钱。"老乡,我们红軍是有纪律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饭钱你一定要收下"。这位红軍把大洋放在槕上,准备要离开。我公上前捡起大洋放进这个红军的衣兜:"就凭这点我相信你们红軍是支好队伍,是穷人的队伍。这钱更不能收"。这位年长的红軍为难了。他从另一个衣兜里拿出一物放在我公的手心里:"这是我们红軍的证章,留给你做个纪念吧"。我公高兴的收下了。他过世前把这颗证章交给了我父亲,传到了我手里。

老人的叙述使我了解了它的来历,对这段远去的历史产生了敬仰和沉叠叠的压力。它不仅是中国革命和中国工农红军在那个艰苦卓绝年代的见证,它还是红軍与贫苦百姓相濡以沫,魚水情深的历史见证。一家三代人坚守大半个世纪的传承,才让今天的人能看到这不可多得的红色文物。

我接过老人的话题:"老人家都九十高龄了,以后交给谁来保存"?老人迟疑了一会,摆摆头对我说:"我的子孙们都搬到贵州了。他们当中没一人重视这颗证章。曾有人来给我买,我不愿卖。因为这些人是为了赚钱为目的,所以我不卖"。我没想到老人有如此高的境界。他接着又说了一句:"五位红軍的生命能拿钱来衡量吗"。我惊愕的看着老人,一种敬佩之意油然而生。没想到在如此封闭的山村竟然有这么位远见和大度的老人。

"老人家,总得要人传下去,你老有何打算"?"我送给你,由你来保管传下去"。老人肯定的眼神看着我。当时的我惊讶了。"你放心我吗,为什么要送我"?"你都这个年纪了,这么远的路程来寻找。你不是为了赚钱,我看得出来"。老人说出了内心的话。我知道这是信任和嘱托。

一看时间已是下午两点过,我向老人告辞,我从挎包内找出纸笔,写上名字和电话号码双手递给了老人。他接过去折叠好放在上衣口袋里。随着把证章交给了我。"你老放心,我一定好好保存。要让更多的人看到它,了解它"。我站起来,放了1200元在老人的桌上,並立即给他解释,这个钱是送给你买好吃的,不是买证章的。这个巧妙的办法封住了老人的口,但他已有拒收的状态。我急忙向老人道别:"有事打我电话,有时间一定来看你"。

此时的温度特别的高,渾身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决定今天必须赶回石宝,晚上走路凉快,也庆带有手电和方便面。同时改变了行走路线,是一条水田寨直插高家的石板路。比来时的路近了40华里。一路疾走,腿脚已不如前了。在路边的山泉旁就着凉水和方便面填饱肚子,继续行走。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高家。从老乡家推出寄放的踏板,一个多小时回到了家。老伴心疼的看着我,唠叨着弄出了晚饭。

红3军团司令员和三位政治委员合影。

左起李富春、彭德怀、杨尚昆、滕代远。

第二天我喊来熊华,给他看这枚证章。並一起分析为什么在水田寨出现五个红軍?分析的结论是,这五个红軍是侦察小分队。经查历史,红一方面軍是1935年1月下旬第一次进入古蔺。而红三軍团的建制就是后来的第一方面軍。此枚"外出证章"遗留在古蔺水田寨也就顺理成章了。

"第三集团军"是一万余人组成,一万余人的队伍为什么称集团军?当时红軍的势力还很弱小,面对国民党庞大的嫡系和地方軍阀,"中国工农红军第三集团军"称号不仅威震敌胆,又还彰显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略思想。显示出红軍高级将领的智慧和軍事才能。

又以万余人的队伍推理当时压制了多少"外出证章"。推理的结果也是不多的。这个建制在红軍历史上仅存在不到三个月,所以更显弥足珍贵。

为了缅怀,纪念伟大的中国工农红军、伟大的长征和古蔺人民在红軍四渡赤水的转战中做出的无私奉献。我将此枚红色"外出证章"和此文呈献给大家。

2019年1月19日

图文:雲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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