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冠发 再次来到母校已是毕业16载,虽居住之处与之仅一路之隔,却从未注意过它。这次是因为工作原因来到了母校。 母校并没有太大变化,上学时需要二百多步走到的长廊,现在只需百步。每一步都走的那么结实,每一步都能勾起我一些童年回忆。 学校以西五十米,那里曾经是一座荒废了的工厂。约三层楼那么高,厂墙一角楷书浮雕[印华陶瓷]四个大字。由于年久失修,印华陶瓷四个字已支离破碎,难以辨认。 最让我们留连忘返的还属厂房外的玻璃窗户。窗户上蒙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抬头仰望如雾霾的天空一样,可见面积之大。 这一片玻璃窗户就是我们小时候的射击场,每每上学放学时,三五玩伴就会相约在此进行射击比赛,看谁用石块砸碎的玻璃多,看谁砸碎的玻璃高。如果谁能够砸碎高处三层的玻璃,那得到的喝彩堪比足球比赛进球一样。 我们都是小学生,个子太矮,力气太小。根本就不能把石头扔到三层,可三层的玻璃却也有很多是碎的,到底是谁砸碎的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很久。直到前几年的一个夜晚,我从武家庄站下车,往家里走。路过厂房,想起儿时砸玻璃的趣事,随手捡起了一块儿石头就很轻松地砸碎了三层楼上的玻璃。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喜欢砸玻璃的不仅仅只有淘气小孩儿,还有顽皮大人。 砸完玻璃我们就开始在工厂外那片绿草地上摔跤,像草原的孩子一样分腿弓腰,四目相对,杀气腾腾。你扯着我的衣领,我拽着你的裤腰进行着一场力量与耐力的博弈。败北的一方可就惨了,会被重重地摔在草地上。那疼痛感就像滴入水里的墨水一样在全身散开。 我们的童年就是这样一直在草地上肆无忌惮地奔跑,摔倒,再奔跑……小草没有因为我们的践踏而凋零,反而越长越茂,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疾风知劲草吧。 记忆里的童年已经渐行渐远,可童年里的一幕幕的情景,令人回味无穷…… 作 者 简 介 袁冠发,家在黄岛。职业钢琴调律师。好看杂书,听野史。知柴米之乐趣的80后“完美无瑕”男。 本期参与编辑 主编:静 秋 排版:刘培蕊 校稿:毕瑞霞 复审:刘培蕊 发布:于 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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