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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读物丨永恒的心愿——团团圆过大年

 家在黄岛 2020-07-10

20:00

每 I 晚 I 八 I 点 I 与 I 您

相 I 约 I 家 I 在 I 黄 I 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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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漂泊魄魂牵,

情至深时伴酒眠。

载梦清风天地远,

举杯相约话团圆。

  魂牵梦萦的永远是割舍不开的骨肉情节,任你飞得再高,走得再远,那一头系着的是永远也断不了的血脉情线。

  当年夜饭摆上桌时,万家灯火,霓虹闪烁,窗外的爆竹和夜空里璀璨的烟花,在眼前一幕幕回放起亲人绽开的笑颜。记忆,越来越清晰的盘踞在过往的岁月里,疯长的思念也飘向了遥远。

  那些钢筋水泥植起的城市丛林,密集高耸,似要遮挡故乡星月和游子的祝福、期盼。多么想能再像当年,哪怕在插葱般的列车上再站上几十个钟点,回家喊一声:“爸、妈,我们回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深深地种在了思念最疼痛的心间。

  父母守望的眼神,多少次在梦里相见,又多少次泪枕泣残。海边的风浪,思念的遥远,梦里放映的总是满满的祈盼。父母的情怀,儿时的记忆,那些丰盛的年夜饭,盈室透溢着家的味道,甘美香甜。父母在,家就在,陪伴在父母膝前过年,所有的苦辣酸涩,似乎在瞬间就都淡化了。多想再看看爸爸处理猪头和羊蹄的特殊工艺,让馋涎任意垂滴;多想再和妈妈一起,把哥姐们在家的被褥晾晒、拆洗;多想再和妈妈一起,把过年的饺子包起;多想再把童年的鞭炮点燃、让溢彩的烟花升起。这些最原始的情感已成了镌刻在记忆里的似水流年。

  父母屋檐下那几串辣椒,打小就揉进了我的躯体,融入了我的血液,染红了我的胸腔。爸爸依旧坐着那把老旧的藤椅,手中烟斗泛起的丝丝清烟,在繁星深处,把迎春的礼花放燃;妈妈仍是倚靠着那颗老梧桐,遥望着远方的儿女,任由天上的白云把满头青丝装扮。

  从战火硝烟里冲杀出来的二老,正直、善良、勤俭,如生命般珍惜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并不伟岸的父亲,具有承担一切艰难重任的气度;性格急躁的母亲,被战友们称作胸襟坦荡、率直的女中豪杰。在他们的眼里,惟革命事业为大、惟勤奋工作为重,并时常以此教育、激励儿女,其实在他们内心深处,何尝不想颐享天年,儿孙绕膝。

  从我记事起,全家就很少聚齐了过个团圆年。父亲每逢年节似乎比平时更忙,年除夕和大年初一很难见到他的面,听母亲讲:他是去看望烈军属或陪着孤寡残疾军人过年,有时甚至把整月的工资都优抚给了一些困难家庭。终因战争的创伤和多年劳累,用母亲的话说是“你们的爸爸终于能安生下来了”。这时的大哥一家,又远在千里之外,随后姐姐又参了军。

从新中国成立,到父母去世的近五十年里,我能记着的团圆年也就不过三四次,排行老小的我,算是陪伴父母过年最多的。每年的除夕晚饭前,母亲总是要去门前那棵树下,顶着刺骨寒风,倚靠着粗壮的树干,站上一会儿。每当我要去叫的时候,父亲总是那句话:“那几家没回来,她心里难受,你就过去静静地陪着站会儿吧”。

也就是从那时起,一家人聚齐了过年,成了我压在心底的期盼。只有回家过年,才是送给父母最好的年货和最真挚的祝愿。

  姐弟们分布在祖国的东西南北,现在已经是四世同堂,近四十口人的大家庭了,孙辈中有的还漂泊在大洋彼岸。

  回家过年,回家过年的滋味真甜。全家人聚齐了过年,团团圆圆过大年,是我们家永恒的心愿,现在更成了我遥远的期盼。无论你在哪儿,举杯吧,愿这餐丰盛的年夜饭,使我们骨肉亲情的血液更浓更粘。

文/郑京太

简介:祖籍黄土高坡,现住青岛西海岸新区,“家在黄岛”作家联谊会会员。

主播/王丹

简介:上泉朗诵社会员。朗读爱好者,闲暇之余爱音乐,爱画画~~

本期参与编辑

主编:静   秋

排版:姜蕴青

校稿:薛素爱

复审:裴   珊

发布:裴   珊

 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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