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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曲：王少忠，试唱：烟雨憾 北大、清华这两所让万千学子煞费苦心，追日逐月，不分昼夜，寒窗数载，仍望而却步的学府，还将继续演绎着不朽的攻读神话和勤奋传奇！ 俺村上的一中小伙子（简称：村上一中。当下流行用法）就是那些传奇人物故事中的范例。为之，他攻读了一年又一年，最近还同俺去了北大和清华，并在未名湖洗过脑，且狠狠地撂下句：老子考不上北大清华儿子取名“北华”。 几年前，他以优异的中考成绩，考上了县里排行老大的高中——县一中，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引起轩然大波，用群起而奋来形容村邻的乐呵劲，一点也不为过。老师和同学还有他父母，以及村邻的夸下之意，毫无掩饰，直指三年后的北大清华。大家兴奋斗昂的情绪，似乎要用“怒发冲冠”整个暑期。 俺当时想：村邻长此落寞的心，好生怜悯啊！是否经受得住替人家高兴的来劲事儿。果不其然，后来经常听到村上有人管教打骂自己的兔崽子、龟儿子，不争气，怎么就不能像村上一中那样，好好学习，长志气、顶风光，将来有出息…… 话说回来，这年头人才难得，更何况在这个僻村乏皂的山沟里，翻开家族谱史，八辈子也未能找到个像样的读书人，也难怪如此。 优秀学生，在各个学校就是炫耀民望的资本，竞相抢要。 不知是那位得道高人说过：瞎培育还不如找颗好种。这简单的道理，傻子可能也会弄懂，别说高中学校为争“良种”费尽心思，国内外的大学也常为“好苗”，抢得风生水起。多的是实例为证。有时甚至不顾及颜面何存，拼出血本也要捞到手。 县里各高中为争村上一中，剑拔弩张。终于，在刀光见影下，胜负出炉。 那就是被村上一中老娘，一招王婆耍大锤，一锤定音。“家道贫穷，哪里省钱哪里行！冒得商量。”剧终，被有同样不俗口碑的县二中，因离家近，又全免学费，还开着小车来家“运输”，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诚恳，击溃了村上一中和他爹的意念，挥别县老大。 村上一中从家里风风光光被县老二，屁颠屁颠接走，读高中。全家乃至全村，高兴的劲头没法消停。 一些天来，村上一中他爹到了半夜还坐在门前塘岸老柏树下叼烟蒂，快成了村前塘岸一尊骇人的根雕。三三两两的村邻也是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簇拥着他，不愿散去。仿佛村上一中他爹的荣耀，能让寸短疏发的前额沟壑里流出“地沟油”；八须胡下裂咔嘴里有冒不完幸福的吧唧，就连平日为生活奔忙操劳，愁眉不展的眉宇间也扒开了星光大道。 老师给予了多少厚望，村邻给予了多少期望，家人给予了多少希望……就连他家堂屋的神坛也在盼望他去光宗耀祖，灿烂一回。村上一中无形之中，在县老二倍感亚历山大（压力山大），用他后来的潜台词说：“格老子的，奶奶的熊！”几度春秋路途遥，就有几番风雨落叶飘，常伴着几多内分泌失调。 人们津津乐道绵延三年，村上一中却煎熬了一千零几个日夜，终于迎来放马赶考。他抱着“读书十几载，两天论成败”的不懈斗志，挑战心中目标。 速战速决。结果大公于天下时——同志仍须努力。 村上一中一咬牙，励志不进北大或清华，死不罢！复读。然而事与愿违，第二年高考，反而相距上年成绩顺流而下，还减了2分。 想想这个分数，气就不打一处，难不成是故意捉弄他老子的“富二代他爹”，钱没地方花吗？ 恨呐！足足让村上一中顶寒冒暑又苦战三百多个昼夜，还是奢了一分老本，悲从心出，跑到村后皇岭，仰望苍穹，其痛不欲生的感受只有此君可体会。 俺自认为还算村上平民中的人杰。几日后，恰遇村上一中，用通俗的农语开导：“莫好高骛远啦！随便找所大学读读了事。北大清华那家伙的门槛有机关，许多超额完成分数的考生还不一定能如愿以偿，何况你……”俺故意把“你”字的话音拉长到他家门口那条垄田。 村上一中蔑视了俺一眼，恍惚在自己的梦里萦回。俺开始怀疑自己一世英明，只得对他继续下料：“北大清华那不是常人想进，一咬牙，一跺脚，剃个光头就能钻的灵霄洞。那儿真得要有点命理身数，外加两把刷子。你没见到别人讲，就听俺细说。北大啊！北大！去时满面春风一头乌发，捎带一双炯炯有神的火眼进，出时老气横秋三两戳，还嵌一副弄不醒的睡眼挂镜片；头顶虽比博雅塔尖多几根狗尾草，并不一定能胜未名湖畔古柳稠。何苦呢？你说未名湖里清洌洌的湖水，咋就滋润不了北大学子去时那顶秀发……” 其实，俺也是瞎扯鸡窝扒蛋，仅想砸碎村上一中的名校梦，开导而已。在下言词卑微，有损风雅，望此校切莫介意，多多包涵。然而，村上一中将俺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硬是要披挂重战江湖。 俺无语了，只能自我嘲讽：你就战吧！说不定，万一人家祖坟冒青烟，成了，省得怪俺多事，损人才。可俺还是不甘心地附上那句，老喜欢且多少回常引用的增广老的贤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村上一中复读，再续。忙忙碌碌夜以继日，天天月月废寝忘食。暑去暑来，青山未改，一年青春又被书埋。再次高考成绩问世，村上一中总分比上年多了2分，刚好与第一年持平。有的时候不得不让人信邪乎。 村上一中年复一年，又一年光景在雪（学）海泡脚，冷得无心重振旗鼓，只好顺应潮流，跟俺一样，为敬爱的邓老爷在南海边画那个圈尽自己能力。这个圈，一个让人狂抓的地带，残忍着五湖四海，南腔北调，东家吃相，西家穿着，形形色色的风味。对于梦想淘金未来生活，是几家欢喜，众家愁。虽努力不一定有大收获，但不努力那就没法活。人人几乎都练就一身，对自己就得狠点。 在这浮华都市，俺也不例外，就算吹牛也得下得了八戒嘴，哪怕虚夸到自己不要小脸。但个人修炼是必不可少。俺就修炼了一个癖好，有事没事喜欢弄点文绉绉的诗歌，风趣他人外还可自得其乐。对村上一中的“光辉事迹”，自然是有太多感发，乃至于成就俺下三滥的文墨，糟践他一番有余。 俺先是挥毫写下这首《谁的年华不流去》的歌词，接下来准备再用满含同情的文笔去雕饰村上一中，没想到下三滥的文笔还没来得及着手，《谁的年华不流去》这首歌“出了名”—— 年华似水 青春如歌 随着时光悄然滑过 曾经追逐的梦想是否湮没在浪潮的漩涡 过去憧憬的愿望是否被世俗淡漠 青春奔流的长河 激荡起多少浪波 掀起多少求索 莫道青春逝去依然漂泊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 随着时间匆匆划过 曾经许下的承诺是否遗忘在现实的角落 过去拼搏的毅力是否被时间消磨 青春奔放的生活 盛开了多少花朵 收获多少硕果 莫道季节错过祈盼结果 前行路上总会有坎坷 须坚持就别退缩 该放弃就让它成为一个传说 谁的年华不流去 岂能青春虚度岁月蹉跎 自叹落花随流波 意外中的意外，瞎投稿，竟然获得《放歌中华》原创歌词奖，并邀俺去北京领奖。 如果说是为了没有奖金设的奖项去，那才叫卖拐。值得欣慰是北京这座古老而时兴的皇城，还有那雄风万里的长城，俺活到不惑之年还没去领略，确实愧对华夏儿女的身份。故此，俺毅然决然，决定去瞧瞧，何况还有这个看似被忽悠的领奖藉口作铺垫。 无巧不成章。恰逢村上一中来俺这玩，那个不知是不是风光的奖项，竟然让他知晓，也要求同去北京玩玩。想想千里之外，孤单旅途，俺是求之不得，一拍即合。并带上昊子一起去开拓视野。说起昊子，也纠结，雷同村上一中。他今年高考音乐专业过本科，文化差线几分，正悔恨中。悔恨什么？只有他自知，除了“鬼马游戏，就是网霸”。 之后，俺才晓得，村上一中非要去的地方是那两所让他“死过三回”如今还心存余念的学校。 后来那句掷地有声的誓言：老子考不上北大清华，儿子取名“北华”。也就是去到那学校，不知大脑受到何等刺激而扬言的，俺现在还没整明白，也期待。 起初，俺们研究乘飞机，主要是俺们都没坐过，其次是俺们都是男的，有点小九九不为过，想瞧瞧别人吹上天，那空姐那美丽那仪态……感受她空中甜美微笑的服务。 只因飞机票实在太贵，三人来回要万字号，拿出那大叠大叠，没日没夜赚来的血汗钱，才换几张可观空姐一晃而过的废纸，心就拔凉拔凉。要是俺一人去，咬牙还真有当年村上一中考学那股劲，下重金也要一睹为快，满足XX。 从起初研究乘飞机到坐卧铺再到最后决定买座位票，俺们是伤透了心思。为的是多省几个钱，多去几个地方玩——其实这只是个托词。机票就不用流连，那火车卧铺也不便宜，三千好几，远远超出俺们平时省吃俭用的范畴。合计来核算去，还是二百五多的座位票划算。途经五省上千公里，一路风光无限，可让俺们有足够时间饱览祖国大好山川。 北上的T108次火车，呼啦呼啦地在铁轨上磨蹭前行。车厢内人头颤动，过道和厕所旁也扎成了人堆，难闻的气味，几乎要令人窒息。俺们还算是幸运的，有个座位坐。就因为有这个幸运，让俺痛苦的冒老火。 毫不夸张地说：也不知是哪个脑袋瓜短路的家伙设计的座位，靠背快垂直90度，坐板窄的跟体操竞技的平衡木一样宽，人坐在上面真像日本鬼子那八个牙露的禅坐式。俺是坐得疲惫不堪，稍不留神，屁股就挂不住座位，身子腿就滑到对面情侣的胯下，甚好这个世界人们都能相互体谅。不过，他们有时也会滑到俺的胯下，俺也没介意。火车过了江西便驶入到一望无垠的绿野中。多么开阔的视野，多么迷人的风景，可惜俺是被这鬼座位折腾得没“玩”没了，还一直幻想着有可能的话，真想找领导诉诉苦，打那个设计者的屁屁。 将近三十个钟头的煎熬，第二天下午，终于踏上了北京这个神圣的地方。俺们三人先是找到颁奖活动的宾馆，抱着被忽悠的心态，唯唯诺诺地签了到，接着去的是北京天安门广场参观。 这个以前在小学课本里曾见到、读到的天安门，在俺们心里一直向往的地方，令俺满怀感慨。若不是参观者太多，真想怒吼一声，唤起历史尘烟，让明清那些事儿穿越，见下俺的个天。 而村上一中和昊子一路上，较为低调。在放歌中华的两天颁奖活动中，俺们虽见识到写《妈妈的吻》歌曲的老师，还有写《长江之歌》的老师以及歌唱等名家，他俩就没兴奋过，也不知有何感想。通过和名家短暂交流学习，俺得出的结论是：原来如此，不是遥不可及，是你有没有人民币，学习才能继续。 交流学习完事后，自由了。俺们准备陪村上一中去他梦寐以求的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村上一中激动的喜悦差不多挂到那副老花镜片上了。 先是北大。八月的北大校园，绿树成荫，凉风习习，游人络绎，丝毫不觉正当暑期。未名湖畔，垂柳含翠，细枝轻拂，蝉声此起彼伏；未名湖里，波光潋滟，树木倒影，碧水环岛润荷；博雅塔顶，高天流云，时展时舒，似乎将要一头砸进未名湖，随时激起千层浪。 此时在北大的兴奋，俺自然万不及村上一中，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他似乎像回到了母校，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外，更多了一份感慨。他站在未名湖中的石船上，难掩心中的情怀，引语抒怀。“啊！北大！既有皇家园林宏伟气度，又有江南山水秀丽特色的学府，山环水抱，湖泊相连，堤岛穿插，风景宜人。数百年来，依然保存着明清两代建筑神韵，不仅有楼台亭阁，而且校园内古木参天，湖光塔影，园林景色步移景异。迷死我了！想死我了！想不到我村上一中竟然是以一个游人的身份，从后门而入，可叹啊！可悲啊！” 昊子感同深受：切莫一头砸进未名湖啊！ 俺借题鞭策道：要是果真一头砸进未名湖，从此未名湖就有名啦！—— “头（投）名湖。” 对村上一中来说，十几年寒窗外，又苦战几载，真有投湖的死心。然而，村上一中宛然一笑，从昊子手中捞过一个未喝完的和其正饮料瓶，咚咚倒空了。之后，蹲到湖边灌了满满一瓶未名湖的水，拎在手上说，继续北华。 俺和昊子懵了一下。继而，俺迅速按下相机快门，将村上一中豪言壮志的瞬间锁定。俺还打趣地说，这就是你的见证啊！再复读，考不起就将这瓶水喝了。 昊子附和说：还不如在未名湖洗个头，看能洗个聪明。 俺补上一句：一二再，再而三，考得一塌糊涂，是该在未名湖洗洗脑，清醒清醒，免得披挂上阵，一败涂地！ 村上一中扬着水瓶说：言之有理，怎么不早说呢？ 谁知你还贼心还不死啊！ 村上一中，放下手中的瓶，双手捧起湖水就往头上泼，湿漉漉的头发，水珠从脸颊直滑到嘴边。他抹了把，得意地说：“洗脑，爽！我咋信心又回来了，你们放心，经过这几年沉淀，若再复习一年，准保考上。老子要把这瓶未名湖的水放在学习的课桌上，直到高考。等会还从这抓把土，捡几片落叶……” 俺摇着头，只能在心里默默替他祈祷，如他真有此心拼一把，就算言之尚早，也希望他，待到北大层林尽染时，总该有他春天出头日。 接下来，俺们在游北大校园的时间里，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村上一中复读再战的取悦展开。 村上一中也是乐在其中。 游遍北大出来，已近黄昏。俺们在北大正校门的对面，找了个大树底下的排档店落坐，准备补充能量。桌旁树上的蝉声像撕裂了嗓子，跟坤哥似的，垫起踩烟头的脚叫“无所谓”。然而，俺是快饿惨了，走完园区。 此时的北大校园外，依旧人来车往，喧嚣嘈杂。只是两旁的路灯晕黄，甚比完成一天学业的学子还焦脆，令人“提心吊胆”，似乎一阵微风便能灭了。 俺一扬手，服务员面带工作态度，微笑呈上菜谱。俺菜未点，村上一中倒先开口叫了啤酒，还说要与俺不醉不归。 俺边点菜边开玩笑说：“你能不能喝，俺从没领教过啊！别突然……” 村上一中二指撑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冷不丁打断俺话：“你会喝不？” 俺见他兴趣盎然，也只得准备舍命陪君子。菜未上桌，俺俩先就干上了。昊子不喝酒，冷落在桌一旁，默默地喝着晚风，听着树上的蝉鸣，看俺俩手舞足蹈的胡叨海阔天空。 几杯啤酒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村上一中感怀汹涌，来头不比在未名湖上小，豪言直抒：要是能上北大清华，人生美哉！美哉啊！有缘北大清华，既可与总理师出同门，也可以与书记为隔窗校友，多有聊侃的面子啊！看来今天只能遗憾地观“一塔湖图” 的美境，体验百年学府的博雅；和无可奈何地再去清华赏“荷塘月色”美景，感受百年学府的浪漫了。多想以一个学子的身份，释怀于矛盾文学的字里行间，陨落在朱自清的形散而神不散的情景交融里。看来今生就这样死不瞑目地了却了心中这个余念，悲呐…… 俺冲着村上一中的一腔热血就想灭：你就醒醒吧！看看人家排档摊主吧！北大这扇全国人民所推崇的大门，在他们眼里是摊照搞，菜叫炒，管你是不是高才生，钱还得捞。 村上一中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撂下一句：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呐！ 气得俺恨不得掀他几下。想想村上一中曾说过一事：有年他回家过春节，碰到以前教他初中的老师，问他现在哪儿公干高就。他是失落至极。可知曾经大家眼里的骄子，现在啥也不是，他能不失落吗？ 话说回来，有梦想总比没梦有奔头，哪怕幻想憧憬一下，也好过脑袋全是“米汤”。 平时少言寡语的村上一中，此刻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其气势要一泻千里，俺不由得沦为捧哏。村上一中忘乎所以的言谈，差点将未名湖里装的那瓶水当作啤酒给倒到酒杯。昊子提醒了一句才免遭。 村上一中回过神，将水瓶搁到桌上，敲了几下说：老子准备继续攻读，考不上北大清华，将来儿子取名“北华”。 俺没听错吧？你是要学老蒋“北伐”！原来村上一中的意思是北大清华里各掏一字的“北华”。这一句话将俺的兴奋点提升到逗哏。 俺未到年份先卖老：“贤侄啊！你还不如将这瓶水喝了，免得殃及下一代来兑现自己的诺言。”村上一中扬着水瓶，晃着脑说：现在还不能喝，我要拿它放到课桌上来激励自己。 俺冒昧问句，万一没中咋办？村上一中不屑：“我一腔热情，你尽下鹅毛雪。再考不上，我不光给儿子取名北华，而且每年暑假都带他来这，从一岁开始。” 俺再次被他逗乐了。你还不如带媳妇度蜜月就来！ 村上一中摇着头：我想呐！甚至想鸡公飞进凤凰窝，直接交个这的女友，将来此事就利索啦！可这比考的难度更大啊！ 服务员送上桌的菜在俺们相声段子中化整为零。之后，还要了一碟花生米来下酒。 说归说，聊天打发空闲时未尝不好，可别当真。人生这个话题偏大，梦想这个话就更没定准，为什么而活着这个既深奥又简单的语句，还得因人而异。有的人是稀里糊涂活一辈子，到死时才明白；有的人是死了也没活明白，究竟为了什么？对村上一中而言，有这股不达目的是不休的勇气和斗志，是值得嘉奖，可不能做些无谓的事。正如俺那首《谁的年华不流过》的歌词所说： 前行路上总会有坎坷 须坚持就别退缩 该放弃就让它成为一个传说 谁的年华不流去 岂能青春虚度岁月蹉跎 自叹落花随流波 也许村上一中通过努力，真能考上北大；也或许在他身上没实现，真有那么一天，北大或是清华真有个叫“北华”的学子，真是他的儿子，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 生活还将继续，有人就有梦想，期待是不变的真理。总之，未名湖的那瓶水被村上一中带回了。俺却还愿意吭着谁的年华不流去： 年华似水 青春如歌 随着时光悄然滑过 曾经追逐的梦想是否湮没在浪潮的漩涡 过去憧憬的愿望是否被世俗淡漠 青春奔流的长河 激荡起多少浪波 掀起多少求索 莫道青春逝去依然漂泊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 随着时间匆匆划过 曾经许下的承诺是否遗忘在现实的角落 过去拼搏的毅力是否被时间消磨 青春奔放的生活 盛开了多少花朵 收获多少硕果 莫道季节错过才想结果 前行路上总会有坎坷 须坚持就别退缩 该放弃就让它成为一个传说 谁的年华不流去 岂能青春虚度岁月蹉跎 自叹落花随流波 ——2012.8北京 作者简介：王少忠，笔名王晓钟，衡南县车江铁市塘家冲人，影视表演系毕业，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作协会员。 点击以下链接查看作者更多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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