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说《缘为兵》【二〇九】老娘们儿整男人

小说连载《缘为兵》未完待续

图/文：梁佛心

    张晨鸣看着他们哄钟金玺，沉着脸不说话了。

    他们喊着喊着，有人觉乎出来张晨鸣不高兴了，就让他们住了嘴。

    张晨鸣见那几个起哄的不出声儿了，才又接着讲村儿里的女人，是怎么把男人给看了瓜的。  

    他说：   

    “三五个老娘们儿，要想整治整治哪个老爷们儿（北京话。老爷们儿、爷们儿，都指成年男人），来个'老头儿看瓜’，那手脚儿都利索着哪，三下五除二就能把那个爷们儿撂到地上。有摁胳膊的，有摁腿的，有用卡巴裆夹着那爷们儿脑袋的。”

    “用卡巴裆夹着？那……”

    一个叫力啸峰的同学，说了半句话，没往下说。

    张晨鸣见他不说了，也没往下问。接着说：

    “到了这份儿上，那爷们儿，也就只好由着那些娘们儿（北京话。老娘们儿、娘们儿，都是指结了婚的女人）蹂躏他。她们先把他的裤腰带解喽，再把裤腰褪到哥棱瓣儿那儿。”

    说到这儿，张晨鸣又用手拍了拍哥棱瓣儿。

    罗隐沫问：

    “你们村儿里的人，里边儿穿裤衩儿吗？”

    张晨鸣答：

    “男的有的不穿。”

    钟金玺问：

    “里边儿不穿裤衩儿，那嘚儿不就让老娘们儿看见了吗？”

    张晨鸣又答：

    “老娘们儿都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那鸟玩意儿早就见得够不够的了。人家大闺女小媳妇儿，不跟着她们老娘们儿掺乎这个，见着她们都绕着走。”

    张晨鸣停了一下儿，见同学们不再问什么了，就接着说：

    “这当儿，夹着那个老爷们儿脑袋的老娘们儿，两只手从卡巴裆底下把那个脑袋掐出来，就往那个爷们儿的裤腰里塞，直到塞进裤裆里去。三五个老娘们儿干这个，配合的好着哪，甭提多麻利啦，根本就由不得你挣巴。”

    张晨鸣这儿说着，有的同学坐在地上，就不由自主地抱住两条腿，把脑门儿往哥棱瓣儿上靠，试试脑门儿能不能挨上哥棱瓣儿。

    这帮四年级的孩子，没有脑门儿挨不着哥棱瓣儿的。

    张晨鸣看看他们说：

    “要是咱们这个岁数儿，囟脑门儿就挨不着哥棱瓣儿了，那可就麻烦了。除非是小儿麻痹，要不就是没有腿。”

    张晨鸣的后半截儿话，把有的同学给逗乐了。

    钟金玺说：

    “没腿？可不是嘛，腿都没有，上哪儿找哥棱瓣儿去呀！你可真能瞎白话。”

    罗隐沫也插了一嘴：

    “有腿有哥棱瓣儿，没脑袋也不行啊！”

    张晨鸣的话，再加上钟金玺和罗隐沫这两个活宝的话，把在场的同学都给逗乐了。包括张晨鸣自个儿。

    这阵儿，急齁齁儿又急齁齁儿地说：

    “就你们俩，老耍贫嘴了，赶紧让晨鸣哥讲完喽，说话就该敲钟啦！”

    张晨鸣跟急齁齁儿说：

    “我们房山有一句话，叫'鸡一嘴，鸭一嘴，王八过来又一嘴’。这俩小子，就爱鸡一嘴鸭一嘴的犯贫，欠醢。”

     罗隐沫嬉皮笑脸地问钟金玺：

    “雀子，他说咱俩是'鸡一嘴鸭一嘴’，你说，那谁又是'王八过来又一嘴’呀？”

    ——“雀子”是钟金玺的外号儿，因为钟金玺的脸上有雀斑。

    钟金玺指着张晨鸣和急齁齁儿说：

    “这不就在这儿哪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

    急齁齁儿又要急，张晨鸣赶紧接过话头儿：

    “别逗了，要不真说不完了，我还得抓紧点儿说——那老爷们儿的脑袋，只要让老娘们儿给塞进裤裆里去，那爷们儿就什么尿儿都没有了。那老娘们儿再拽过那爷们儿的两只手，用他的裤腰带把他的两只手捆到一块儿，往两条小腿儿的迎面骨前边儿一摁……”

    张晨鸣埋着头儿，把两只手攥到一起，搂在迎面骨前边儿比划着。他的左右两个肘窝儿和腿窝儿交错的地方儿，形成了两个菱形的窟窿眼儿。  

    他抖动着两只胳膊，胳膊肘儿磕着腿窝儿，为的是让同学们看得明白点儿。然后说：

    “看见这儿了吗？捆上手以后，要是打这儿，再别进去一根儿棍子去，想动撼都动撼不了。”

    有个同学，真的从不远处儿的地头儿上拿过来一根儿扁担，一下子捅了过去。

    张晨鸣使劲儿地动了动，让同学们看，还真是没个跑儿。

    张晨鸣又说：

    “在这个月份儿，那老娘们儿要是想整治整治那个老爷们儿，把那老爷们儿扔到老爷儿底下晒上俩钟头，非得晒成肉干儿不介。只要没人儿给他解开，他就受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