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张洋洋 图：愚伯的自留地 勤劳，应该是农村老人无法撕去的标签。在我们的老家（丰县欢口镇），不少年迈的老人对土地依然勤勤恳恳的忙作。但这对老夫妻，除了种地外，还有其他赚钱的方式。目睹他们干活的前前后后，倍觉温馨…… 在苏鲁豫皖的水稻产区，手工“打包片”（包片用来覆盖砖坯之类的），是普通百姓家庭赚取零花钱的一种副业，但随着打工趋势的蔓延，这种副业渐渐乏人问津。此刻，故事的主人公——72岁的张爷爷，正在院内给稻草去皮。 而张爷爷的老伴刘奶奶（娘家姓刘），正端坐在门口，认真的打“包片”，刘奶奶今年和张爷爷刚好同龄，这对72岁本命年的老人，还在从事如此繁杂的活计，在农村来讲，也是极为少见。 把稻草一根根去皮，也是一件既脏又枯燥 还需要极大耐性的工作。 刘奶奶耳不聋眼不花，她说，自己和老伴每天六点起床，一般会干到下午5点才休息。看得出，老夫妻分工明确，一个搓绳，一个打包，配合比较默契。 张爷爷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都已安家，孩子们大多数春节时回来，儿媳们为了照顾家里老人与孩子，放弃城市打工的机会而选择在家工作。 刘奶奶说，目前她每天计划“打包片”20个，价格1.5元，可以有30元的收入。另外老两口还种了属于自己的田地和菜园，有粮食能够自给自足。这样下来，每年，除去必要的开支，还可以有一笔数目不小的“积蓄”。 这是老夫妻养的小猫咪，看到我这个陌生人，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可爱吧。 张爷爷一边说话一边利索的干活，脸上写满了慈祥。看得出，张爷爷的身板还是不错的。 我留意了下，刘奶奶打一个包，要20分钟左右的时间，除去做饭用餐的时间，她和张爷爷的工作时间基本在六七个小时，这样的年纪，也是一个不小的工作量。 张爷爷的身后，是他们的厨房。夏天天气炎热，他们的锅台也迁至屋外。
这，也是我孩提时代很熟悉的风景。那时，家家都忙活这个，大人和孩子一起参与。
老两口养的小土鸡到处乱窜，享受着无人管束的自由。
每天如此疲于奔命，也仅仅赚取30元，再看看驼着背的刘奶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怜悯。也许，他们辛劳一个月，也仅仅是有钱人的一顿饭钱，但老人的世界，我们年轻人已经再也无法读懂。在此，我只有深深的祝福老人：身体康健！
张爷爷说，孝顺的孩子们曾提出把我们接到新家住，但我们愣是享不了这份清福，住在楼上脚不沾地心里不踏实也住不习惯，不见邻居串门唠磕心里闷得慌，而且家里的田地还得照顾，在老家住的多舒服，孩子们经常回老家看看我们二老就满足了。
农村老人朴实、勤快，为儿女为家辛苦了大半辈子，按理说他们应该接受儿女在身边照顾的请求以安享晚年，可是结果却并不尽人之意，这种不给孩子添麻烦的心态能否执拗过岁月的蹉跎呢？像他们这样的年龄，也是过惯苦日子的人，有人说，老年人有事可干，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也许，果真是如此吧，此刻，我忽然想起老人的勤劳之举，让那些好逸恶劳的年轻人看到，该情何以堪……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