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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的鱼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赵清华

今天老公在菜市场买了一些咯鱼让我杀掉,虽然杀鸡宰鸭的本事没有,作为一名地道的“家庭煮妇”杀鱼还是信手拈来的小事。

 我一遍遍冲洗干净,为了避免被它身上的刺扎到。我紧紧的用左手抓住它的后背,右手拿起明晃晃的菜刀对着它的腹部用力割开,给它开膛破肚,在我用力割的时候,没想到手中的鱼挣扎着发出“吱吱”的哀嚎,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鱼的叫声,我不是个大胆的人,吓得扔掉了手中的菜刀和鱼。

稍稍平复了一下,壮着胆子挖出了鱼的五脏六腑,失去内脏的它仍在水中欢快的游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失去,但我知道它命不久矣,不由得感叹除了鱼不知道还有什么生物被掏空内脏还能存活那么久!

 我拿起第二条,再次切向它腹部的时候,惨叫比第一条更大。我惊慌失措的扔下菜刀跑回客厅,再也没有胆量动手了。坐在沙发上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成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包含的绝望与恐慌。

 人作为万物的灵长,掌控着一切生物的生杀大权,小到肩头的飞虫,脚底的蝼蚁,大到凶猛的虎豹豺狼,只要人类有心猎杀,它们都难逃厄运。

但是事物的秩序也有被打乱的时候,北京八达岭野生动物园落入虎口的母女,宁波逃票误入虎园的男子,山东于欢母子面对凶神恶煞讨债人,丰县6.15爆炸案发现场……当人类的法律所能保护的一切,只能听凭一种凶残的力量来摆布时。不论你有多大才智,多大力气,多少金钱权力,都毫无用处了!人类所产生的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恐慌,不亚于刀俎下的鱼肉!

 弱肉强食不只是大自然低等动物的生存规则,在人类中也班班可考,杀鱼让自己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但我不会因噎废食,不再吃鱼,只是不会再去杀这种会叫的鱼。

鸡鸭鱼肉注定的宿命就是人类餐桌上的一道美味!但是人类呢?希望人类能远离暴力和灾难,远离这种恐慌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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