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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蒋雪花 图：部分来自网络 哈哈哈！好像我这些发小都挺热爱大自然的，深夜十二点不睡觉，却在发樱桃和楝子花的图片。今早我浏览微信群时禁不住自己一个人暗自发笑，感觉这真是一个好玩的群体，都有点小奇葩。 时令的东西，不时令的东西，凡在脑子里出现的东西，都要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张照片让它们在微信群里亮相。因为这一帮人都是从我们的孩童时代就在一起“瞎混混”的人，说说什么，议论什么都是毫无顾忌，畅所欲言的。从来不用担心说错话。所以说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是这样，我说他们是不是都疯了，半夜发了几张楝子豆的图片，哈哈哈！ 家乡的每一种树儿，每一棵花儿及草儿，甚至是一枝小小的柳树条都能瞬间撩拨起我们万千美好的回忆，都能在冷却的记忆里瞬间升温，乃至我们热血沸腾！ 楝子豆，如樱桃一般大小，浅黄，在秋末基本成熟，一嘟噜一嘟噜的，八九或十几个一串儿，沉甸甸的，摇晃在秋风瑟瑟的枝头，不知您见过吗？但我坚信在北方长大的农村孩子对此绝对不会陌生，反倒很熟悉。您还记得初冬时节那一群落在楝子树上抢食楝子豆的花喜鹊吗？一会儿展翅高飞翱翔于蓝天，一会儿又打着旋的轻轻落于枝头，一会儿又和它们的小伙伴们停立于树梢扯着嗓子的高歌一曲…… 楝子豆可是鸟儿们的最爱哦，在十几年前我家的邻居就有几颗楝子树，初冬时节，农民们的秋收完毕，院落里总是堆满了玉米秸和棉花柴，院子大的还好，院子小的可以说连个插脚的空都没有。所以说我的这家邻居呢，花生秧子和红薯秧子就得往楝子树上挂放。 这样一来就给那些居无定所的鸟儿们，创建了可安营扎寨的乐园。呆在舒服的窝里睡醒了，就飞跃上枝头享受楝子豆这种天然美食。那时的我总喜欢站在树下仰望这些恣意生活的鸟儿们，在树下的我还有个最天真，最幼稚的想法，想着有一天人会长得比这棵树还高，比当街的电线杆还高，那样就可以随手摘得楝子豆玩了。就这个长高的梦我一下子做了两年，两年之后才苏醒。 提起楝子豆，那一串串，一簇簇，一枝枝的浅紫色楝子花不免就会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那一缕缕沁人心脾的甜香味，又穿越过岁月的长廊，弥漫在街头，弥漫在家乡，也弥漫在我的心扉！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今早专门给我的妹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家乡的楝子花是否开放。听说还没有，不过快啦！是的，此时节里，家乡的小麦，虽都在时光的揉合下抽出了穗儿，但呆在躯壳（麦穗）里的种子还未丰满。待到它们的内体长得“殷实”时，楝子花也就不约而同的正式开放了。好像它们邀好了似的，只为了来赴这一场人间的美丽相约。 至于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楝子开花吃燎麦。特别是楝子花甜香扑鼻，怒放枝头时，很多大人都有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这时的我总是很疑惑，楝子开花和吃燎麦有啥关系？难道小麦是楝子花变得，还是燎燎麦时要摘几把楝子花就着柴火一起烧。这就是那时傻里傻气的我，总是有着太多的设想。 后来，长大后，我想这之中的它们两个肯定有着一定的渊源，是它们有着相同的“心性”，有着需要同样的气候适宜条件的原因吧。所以说人们们在时间的这条长路上，慢慢的观察，慢慢的总结才得以此论。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辈们就一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在我家拮据的那个八十年代里，还是孩童的我在楝子花盛开的时节里，我总喜欢吃母亲一边烧柴，一边燎出的麦子。当然这时还有一种大自然派来的使者，那就是布谷鸟了。它的每一声的歌唱里都蕴藏着农民们最幸福的温馨，因为这是在预示着丰收在望的象征。 于是我一边听着布谷鸟的欢唱，一边吃着母亲燎好了的燎麦，尽管双手搓的黢黑，嘴唇和两腮也吃的成了“包公”，但这些完全被新麦的浓郁麦香味，还有母亲那位朴实的农民脸上绽放的笑容所遮掩，所不在乎。仿佛那时还不谙世事的我也懂得从母亲那里分享丰收在望的喜悦了。 人行走在路上时，总会有一些人和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当然我们不认识，更没有约好，只是偶然间我们都因了某事而同行一段路，甚至是同乘一艘船，或同坐一辆车。 而楝子开花和燎麦呢？也许是和人类一样，事先互相并没有约好，只是我想趁着这个季节把自己开放，而偏偏遇到了麦子酝酿成熟，但不管怎样，我坚信这之中都有着极大的渊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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