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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后们童年的游戏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蓝色太阳

放学后,读二年级的儿子做完作业,其余的时间无事可干,整天嚷嚷着吵闹人。按说他的玩具也不少,还有电视看,可他还是说,不给手机玩,太无聊了,把一家人吵得不得安宁。

这让我想起我的小时候。

那时,大人整天忙着地里事,根本无暇顾及我们这些孩子,略微懂事的孩子,还要帮着拾柴禾、烧火、薅草,逢到收割庄稼时,还要到地里帮着拾麦穗,拾豆子,送茶水等。

那时,家里甚至连买盐的钱也没有,玩具都是自己做的:随便在地里扯一根红薯滕,把叶子去掉,就是一根跳绳,在马路边拾几个石子,就能“拾子”游戏了,找一块布,找不到沙子就装些玉米、小麦便成了所谓的“沙包”。就是一些泥巴我们都能玩的很起劲。我们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渡过的,虽然贫瘠,但有声有色。

春天,树木发芽了,过了些时候,大人让我们上树摘榆叶、摘洋槐树花蒸着吃,那时粮食不够吃,吃这些东西可以节省家里的粮食。这些都是我们的绝活,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不仅可以放心地玩,还有新鲜的东西吃。

麦子成熟的季节,家家户户的打麦场连成一片,每天暮色降临,大人们都让我们去麦场看白天打下的麦子,这时麦场里到处是孩子,男孩子们打闹着,家庭条件好的能有个破旧的自行车,就在麦场里气喘吁吁的练习。

女孩子们练习翻跟头:模仿农闲时来村里耍大把戏的动作,有的到后来,一口气能翻上几十个,好不逊色于那些玩大把戏的,大人们便夸奖说:赶明儿去玩大把戏吧!我们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耍的更有劲了。

要是遇到下雨天,我们会拿出平时珍藏的头绳,那是平时卖知了猴壳或帮大人做事给的一分钱、二分钱积攒下来,在货郎挑子下乡时一分钱一尺扯来的。其实就是今天的毛线,我们把这些各色的头绳汇聚在一起,轮流扎在头上,学唱戏玩,(那时大家都不会唱歌),其实我们大多也不会唱,就是瞎唱一气,只有一两个稍大一些的姐姐平时干活时跟着收音机学的一小段或是几句。即便是这样,大家也玩的有滋有味,有时常常听到大人喊吃饭,才各自散去。

男孩子们更有意思:他们会去找知了猴,或是在田边的小渠,找一个鱼多的地方用堵泥巴围堰,然后用脸盆把里面的水刮干逮鱼。

天刚晴时,我们又会在大路边上玩泥巴,把泥巴做成小汽车、小动物、圆球,等太阳出来晒干了玩。更多的是玩“摔洼屋”,就是把泥巴做成碗状,让底子薄薄的,但又不能破,然后口朝下用力摔,这时底上就会破,参与这项游戏的小朋友就用自己的泥巴把破洞补上,这样就赢得了别人的泥巴。

平日里,男孩子们还会玩一种游戏:用木板做成刀状,再用一根内径约 2厘米长十二厘米的圆木棍,去皮做成像两头削的铅笔,放在地上,用刀状的木板用力敲这根棍子的一端,棍子离地的同时用木板将其推到前方去。就是这样粗制简陋的玩具,使我们的童年过的非常有趣。

秋天,放了秋忙假的我们便跟随大人上地拾豆子、扒红薯。累了就和小伙伴们在地头的坑边烧红薯吃。我们各自各工:大的负责刨坑,放上红薯盖上土;小的则负责去拾树叶、芦苇叶或弄些干的红薯秧等柴禾,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柴开始烧,有时烧豆子吃,吃的津津有味,每个孩子的脸上、手上都黑乎乎的,吃渴了就喝大人带的白开水。

那时的冬天特别冷,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男孩子们在冰面上“滑冰”、打“陀螺”,女孩子们则踢毡子,虽然那时没有毛衣穿,可我们都是玩的只穿件单衣,身上还冒汗。

童年的趣事,让我回味无穷!更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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