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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小三抱着娃进了家门,身上还藏着匕首和剧毒农药……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7-15

文:张建设

图:来自网络

备注:文中内容真实性无须怀疑,涉及人名均为化名

老伴生活圈子很小,所以手机指向性太强,铃声一响不是儿子就是女儿,如若有个陌生号码,不是广告,必定是喝喜酒吃喜面。或许是退休后生活单调,接到赴宴的通知,她好像是去吃免费的大餐一样,乐呵呵地把时间与地点记在日历上。

出门忘记带手机,对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不,忘在饭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显示为徐州的陌生号码,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喜酒通知!按下接听键礼貌问了声:你好!听筒传来了莺声燕语般的普通话:

“哎哟,是大哥吧?我是徐大燕,俺彩云姐没在家?”

“哦, 是我,她去鼓楼市场买菜啦,有啥事吗?”徐大燕?我脑海快速搜索一阵,忽然想起来了,是老伴在百货商场上班时化妆柜的柜长。

“您大侄二月初八结婚,阳历三月五号,在满汉全席饭店,沛高中的西面,您和彩云姐一定要去啊!”看来这段话已经重复N次了,一气呵成,没容我答话,内容又象复读机一样快速重复了一遍。

“好啊,好!恭喜,恭喜,一定,一定!”回话充满了热情,但我的脸上一定没有表情。

还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期,老婆在县城里一个商场上班。依我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没有资格去化妆品柜,或许是那个女店长的眼睛像自行车那样pai了圈,竟然安排她去了只有年轻标致,能说会道美女一排溜的化妆品柜。为此,老伴受了我不少埋汰。

“你应该卖增肥产品,用你这身脂肪现身说法,人家看到你一脸雀斑蝴蝶暗,谁还会相信化妆品能被祛斑增白?你站这个柜台,绝对影响销售量。”“没事,有俺柜长呢,俺的柜长是大美女!”老婆面对讥讽不以为然。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的儿子出生,由于是二胎,老婆挨一刀做结扎手术是逃不掉的。老婆战兢兢地进了手术室,不成想做手术的主刀是朋友的老婆,副手是我的表姐,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使了个眼色,就装模作样的划了一刀,然后缝合,回家休养。

老婆动手术的消息不胫而走,前来看望的亲友接二连三,钱收了没多少,鸡蛋收了好几筐。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标致,前凸后凹的女人出现了,她就是老婆的柜长徐大燕,除了甜美的嗓音和优雅的举止外,如何形容她呢,如果用亭亭玉立、闭月羞花来形容,那也未免太俗气了。俺这一把年纪的人只能说,漂亮女性所具备的,该有的她都有,不该没有的她都没有。

更主要的是打扮入时的她,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少有的精明与干练,高挑的个子,清秀的面容,还有那张坷垃头都能说到一堆去的巧嘴,话没说几句就把疼的呲牙咧嘴老婆说的乐了起来,忘记了刀口创伤的疼痛。

在化妆品柜台工作几年经历是平淡无奇的,没几年后老婆就办了退休。此后与徐大燕也就是平时红白事上相见,县城本不大,相见还挺难。老婆知道当时徐大燕生了二个女孩,也按要求结扎了,这怎么又置办儿子结婚喜酒,顿时疑窦丛生。

老婆买菜回来,我将电话内容一字不漏地转达一遍,又把徐大燕怎么又有儿子的疑问摆了出来,平素老婆唠叨几句就惹人心烦,可她滔滔不绝地的一番话让我有点目瞪口呆,我成为了忠实的倾听者……

“你们男人就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你别以为人家徐大燕长相漂亮,喜欢打扮就以为人家是轻浮,其实她的心眼好着哩!别看她整天喜笑颜开,她所经受的苦,没有几人能知道。后天结婚的儿子,根本就不是她生的!”老婆打开了话匣子。

听到这些话,把我绕的有点晕,同时也来了精神,其中肯定大有周章?老婆看着电视择菜,我玩着电脑,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我在仔细听她的讲述。

“那是1993年的这个时候,咱家正在盖屋,我发现徐大燕精神不对头,平时的欢乐劲一点也没有了,眼圈黑黑的,几天时间象是老了几岁似的,那几年,她一直把我当成知心大姐,对我无话不谈。在我的追问下,她终于道出了实情。”

大燕的丈夫陈欢从部队退伍回来后,安排在银行当司机,时间不久,银行、邮政那几个单位刮起了一阵买断工龄办退休的邪风,可能陈欢就是看中了那几万块买断工龄的钱,他没与大燕商量就办了退休,没想到后来工资连年增加,精明他失算了。

还好,他用那些钱买了一辆面的跑出租,连个替班也没找,白天黑夜的一个人跑车,虽然上车只是2元乘坐一次,但也渐渐地跑出了路子,家庭的生活有了起色,夫妻俩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可是,大燕隐隐感觉到,陈欢交给自己的钱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俗话说,十个的哥九个色,剩下一下是酒鬼。这也未免太绝对了点,不管怎么说,反正徐大燕的遭遇这是铁打的事实。徐大燕家在居民点六巷,是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建设的那种一间半老式房子的独院,这一天大燕休班在家,院门被人敲的山响。

她急忙前去开门,只见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前,女人手里还拿着辟邪的桃树枝。开始,大燕还认为是敲错门的呢,没想到这女人一声不吭,径自进了房门,将怀中孩子卧在了床上,然后去房门后拿毛巾擦了把汗,简直就是如同在自己的家一样。看到这光景,精明的大燕似乎明白了几分。

大燕面带笑容地问,小妹妹,这是咋回事,你给我啦啦行不?那年轻女人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毫无表情,任凭孩子哭闹她也不动弹。这时,大燕起身抱起孩子,从提包里找出奶瓶,看到还有冲好的奶粉,就用热水烫了下,给小家伙喂起奶粉来。

看到大燕不温不火的表情,还有给孩子喂奶的情形,年轻女子的神色慢慢地好了起来,不过,还是面色严峻地说:大姐!对你说,这孩子就是陈欢的儿子,信不信由你!要不是他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事情就摆在这儿,你看着办吧!

大燕面带微笑地听年轻女子诉说,一直流露着同情的表情,时不时地还抹把眼泪。原来,女子家在城东南的一个镇,一个地方容易形成同一种风气,当然,风气有好也会有坏。

那个镇上的女孩当时都一窝蜂似地向城里跑,而且大多是从事歌厅舞厅和洗头洗脚的工作,这些地方需要拉客源,理所当然地与出租车司机有联系。当时她在一家歌厅的吧台收费,长相帅气的陈欢帮助她招揽生意,女孩时常跟他的车回家,有时还陪陈欢跑夜班聊天解闷。

后来的事就是移干柴近烈火,不得不燃……,再后来陈欢出钱帮她开了一间美容店,还把她送到南京学习美容美发技术。

以后情节与影视狗血剧完全雷同,陈欢无数次誓言旦旦地表示,马上与老婆离婚,马上买房子娶你,马上你就名正言顺……!

要命的是怀上第一个孩子做了人流后,没多久又怀了第二个,在胎儿七个月的时候,也是她最需要关心的时候,陈欢玩起了失踪,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由于没有结婚,她也不能挺着大肚子到处寻找陈欢。

一切还算幸运,孩子平安顺产,但孩子呱呱坠地的第一声哭声没给她带来一点当母亲幸福的感觉。她坚持不给孩子哺乳,只喂奶粉,只要有空,她就四处打听陈欢的下落,最后终于找到了陈欢的家门。

听过女子的叙述,大燕轻轻叹了口气,轻声地问她有什么打算?女子有些愤怒地说:打算只有一个,住在这里不走了!这个家是我的!

听闻此言,大燕依然很平静地说,那好吧,大妹子,你就住下,啥事都等陈欢回来再说。大妹子,听我一句,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先把孩子照顾好再说,要是有个闪失,你这个当妈的也烦心。

说罢,就出门给孩子买来了小睡衣、奶粉和尿不湿。把这对母子安顿到堂屋里住下,她自己在过堂西间支起小铁床,把被褥铺盖了过去。同时交待那年轻妈妈,等到陈欢回来,别吵也别闹,有话好好说。同时用电话给陈欢打了几个传呼,催他回家吃饭。

接到传呼的陈欢兴冲冲地回家来吃晚饭,一进门,顿时是洋鬼子看戏——傻眼了!年轻女人看到陈欢,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抓又打,被大燕给拉开了,对她说,有话去屋里说,别在当院子里厮打,让左右邻居听到了笑话。

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大燕、陈欢和那女子那一夜是怎么度过的。第二天一大早,大燕就把一家人的早点摆在了饭桌上,又忙不迭地帮助给孩子洗尿布,看到孩子的眼睛红肿,她又去买来了小儿用的眼药水。一切是那么的平静,似乎是家中来了个近房的亲戚一样。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女子来到大燕住的小房里,“扑嗵”跪在了地下,大燕连忙上前扶起她连声说,小妹你不要这样,甭管啥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女子说,大姐,这三天来我认定你是好人,陈欢他也不是太坏,他也是舍不得离开你。我找上你家的门,我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说着,只见她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一把锃亮的匕首还有一瓶带有骷髅头标识的剧毒农药,她说,当时肯定避免不了你死我活的争斗,如果是这样,我就先捅死孩子,再捅死陈欢,然后我就喝药……

看到眼前这情形,大燕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相信大姐,一定会妥善处理的,如果你们是真爱,我就会选择离开,你和陈欢放心地生活。

听到大燕这番话,女子连声说,大姐,你不能离开,这个家庭需要你。离开的是我,我与陈欢商定好了,孩子交给你们,我现在就离开,保证今后不再打扰你们。说罢,收拾好东西,走出大燕的家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打那以后,女子信守自己的承诺,很多年没有出现。有认识她的人说,她去南方开化妆品店了。

老婆长吁了一口气,终止了讲述。转过脸来问我:以前咱家的事,她都是给一百,这一回给她多少?“给四百!我也去!”老婆惊奇不已,这么多年来,还真没有一周去喝过喜酒,难怪她有些惊诧。

满汉全席酒店大门前,大燕和陈欢在迎接客人,大燕依然还是那样气质优雅,她们夫妇的表情如同天气一样,满面春风,亲和力十足。高大帅气的儿子几乎是父亲的复制品,但比父亲更富有男子汉的魅力。婚庆的舞台不算大,好在婚庆程序简化了,20多分钟结束。

席间,大燕和陈欢笑吟吟地前来敬酒。老婆趴在大燕耳边轻声耳语:他妈妈……?

大燕背过手,把手放在腰间,顺着大燕手指的方向,邻桌的一位身着棕红套装、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正在缓缓站起身,接过新郎和新娘的敬酒,从侧面看过去,她与新郎的五官就是那么极其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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