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副词that及其省略

在高中英语阶段，我们熟知的引导定语从句的关系副词有when、where和why三个。而在英语的实际使用中，还有一个使用频率极高的关系副词，它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that，但它又往往无影无踪，因为关系副词that经常在非正式语体中被省略。

1.       关系副词that的真实性

首先我们通过引用词典和语法书上的相关资料证明关系副词that存在的真实性。

薄冰《实用英语语法详解》，p344：在口语和非正式场合，when、where和why或相当于关系副词的“介词+关系代词”结构可用that来代替并可省略。

张道真《英语语法大全》，p305：That……在非正式语言中可用作关系副词……

徐广联《大学英语语法》，p790：That有时也可以代替关系副词when、where……

《英汉大词典》，p2101：用作关系副词，引导定语从句，相当于when、where、why或in which等

《英汉多功能词典》，p2206：用作关系副词……（场所、时间、理由、方法）（常省略that） 

      上海交通大学《现代英语语法大全》，p1569：that作关系副词引导的限定性定语从句——当先       行词是表时间、地点、距离、方向、方式等意义的词语时……常用that引导定语从句。

2.       关系副词that的功能

根据上面的资料，我们不仅能够确定that作为关系副词存在的真实性，也能看出that作为关系副词所具备的功能，即代替when、where、why三大关系副词或介词+which。但这种代替是有条件的，主要适用于表示时间、地点、原因、方式这四大基本含义的先行词，即time（替代when）、place（替代where）、reason（替代why）、way（替代in which），其中time类的词汇最多，包括若干下义词，如hour、evening、summer、year、moment等。笔者猜测这大概是因为这些词最基本、最常用，所以在约定俗成的惯性下挣脱了原有关系副词的束缚。此外，that还可以与speed、distance等先行词连用，此时无法用where替换。

3.       关系副词that的省略

在非正式语体中，关系副词that是经常省略的。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在论述“关系副词that的功能”中笔者并未给出相关例句，因为在各语法书和词典中关系副词that总是有左右两个括号相伴。

We moved here the year (that) my mother died. （Oxford Dictionary，that词条）

I still remembered the summer (that) I walked around Paris. （英汉多功能词典，外研社，that词条）

The reason I called was to ask about the plans for Saturday.（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reason词条）

There are so many delicious ways you can prepare chicken. （Macmillan Dictionary，way词条）

This is the place (where) I lived five years.

Do you know anywhere (that) I can get a drink? （薄冰实用英语语法详解，“关系副词引导的定语从

句”，p344）

She knows the place that / where he stays. （徐广联大学英语语法，p790）

There is nowhere (that) we can go.

The speed (that = at which) he is driving is 70 miles per hour. （张道真英语语法大全，p305）

      This is the place (that) I spent my childhood at. = This the place (that) I spent my childhood. （上海交通大学《现代英语语法大全》，p1571,前者为关系代词用法，比后者关系副词的用法更为正式）

      I don’t know any place (that) you can get a better exchange rate.（赵振才《英语常见问题解答大词典》，p1128）

如上所述，关系副词that是广泛存在的，并且经常省略。当然各个词典和语法书的观点并非完全一致，例如《薄冰实用英语语法详解》认为先行词为place时，关系副词where也可省略；《薄冰高级英语语法》认为先行词为reason时，关系副词why可以省略。为了便于记忆和理解，我们可以将这类省略现象统一看作是关系副词that的省略。Oxford Dictionary中只给出that作为关系代词的义项，但所举例句中包含了that作为关系副词的用法（见如上第一个例句）。根据对句子结构的分析，这里的that相当于when或in which，不是代词而是副词。个别语法书中提到that代替关系副词when、where、why、how，鉴于how作为关系副词并不具有充分的例证，且多部语法书明确提出how不能做关系副词，故笔者不采用that代替how的说法。最后补充一点，that本身词义丰富，词性多变，以上关于关系副词that的分析只是揭开了其多样用法的冰山一角，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阅词典上的相关义项和例句，届时就会发现that的用法极多，把平常见到的另一个指示代词this甩下可不止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