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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光：四月已芳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四月天！ ---题记
倘若提起民国时期的才女，林徽因的名字是不陌生的，她的才华，她的丰富，她的博学，也是令人首屈一指的。 然而，这样一位成功的女性，过早地离开了人世，不能不说是一个损失。 一个人，一辈子，在爱情和事业上双丰收的，比例不是很大，林徽因算是一个。正如她在自己的诗中吟道：你是人间四月天。有人说，这首诗是写给她儿子的，有人说，是描写爱情的。我觉得，这首诗，正是林徽因短暂一生的真实写照也是对于生命的感知和期望。无论是亲情也好，还是爱情也罢，只要她真实地存在过，而且真实地活过，不管她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那么，至少，在她自己是值得的。在她走过的道路上，在她生命的的园子里，四月已芳菲。 提到林徽因，除了她在事业上不菲的成就以外，让人自然而然想到在她生命里曾出现的三个重要的男人。很多人会如数家珍一样吐出这几个名字：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一个是诗人，一个是丈夫兼事业上的助手，一个是爱了她一生、终生未娶的人。 豆蔻年华的林下美人的才情和魅力，打动了诗人徐志摩，以至于徐为之倾倒。至于徐志摩的死，后人褒贬不一。其实他在那一刻死，实在是恰到好处的结局。那样一个人如果追随一生，不管他有多爱她，对哪个女人，都是痛苦大于快乐的。 林徽因是个谜，这样一个传奇式的人物，无论在她的生活上，事业上或是情感上，大家都像淘金似的喜欢追根溯源，打探个究竟。 世间爱与被爱，是自由的也是相互的。但也有为了爱守候的，且在寂寞中甘心情愿地守候，并且守候一生的。英国诗人叶芝为了一个在苹果树下的女子毛德岗守候了一生，俄国着名作家屠格涅夫为了一个女歌唱家一生未娶。这里要说的是林徽因生命里出现的这个男子，哲学家金岳霖，爱她一生未娶。其实故事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也许，在爱着的那一方，他认为这样值得吧。张爱玲说，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其实爱了就不要问值不值得了。只要是他，就爱。没有任何理由的。 真正的爱，用赞赏的眼光为他祝福，是藏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上。 理智是哲学家所具备的最基本的冷思考和功课，金岳霖恰恰做到了这一点。当林徽因发现自己爱上了他时，对梁思成说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梁虽然痛苦但还是表示尊重她的选择。金岳霖知道后，对林说，“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理智的抉择也让他心甘情愿与孤独为伴，看过一些林徽因生前的照片，大部分照片都有金岳霖在场。也许，他甘愿在她的生命的餐桌上只当一个“配菜”而已。他曾赞赏地称赞梁林的结合是最好的结合：梁上君子、林下美人。 林徽因在很多人眼里她是知性女性，而且聪明绝顶的，事实确实是如此。 如果说一个美女出现在大众眼中，收视率一定是比较高的，那么她又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就不仅仅是收视率的问题，而是令人敬佩的，五体投地不为过。林徽因恰恰占据了这个高地。 晚年的金岳霖在林徽因去世了很多年后，也是一直深爱着曾经的所爱。但是一如林在世的日子一样，他始终是缄默的，不想多说一个字。当古稀之年，有人想探知他对林徽因曾经的爱恋时。他只说，我所有的话只能对她自己说。 是啊，爱与被爱，缘何要公布于众呢。记得曾经，已经足矣。世间的许多爱情，只是埋藏在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哪怕是两个人一字不说，坐在对面望着对方的眼睛，所有的内容物本身就是爱情。 花儿已开过，春天已来过。如果多说，一切都将是多余。 李晓光个人简介 李晓光，女，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全国公安文联作协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北大荒作家协会会员。曾就读萧红文学院第十三届青年作家班，鲁迅文学院黑龙江青年作家班。获得第五届冰心散文奖。有文字散见于《散文百家》《散文诗世界》《青海湖》《新华书目报》《白塔湖文学》《齐鲁晚报》《经典美文》《福建文学》《散文选刊》等百余家纸质媒体。并有作品入选《散文百家十年精选》《2009年值得中学生珍藏的100篇散文》《最温馨的精品散文》《中国散文精选300篇》《当代文学作品选编》《中国散文选粹》等多部书籍。着有散文集《那年柳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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