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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享生活 · 我喜欢为性感美女拍照,我的梦想是给儿子造一辆汽车,我才不在乎人们说我自虐不自虐

 正午文化 2020-07-17


他喜欢泡在旧物市场里淘破烂;能轻易说服美女为他“宽衣解带”;给他一套工具,他能亲手制作出“全世界”;他还收藏着上百台胶片老相机。没有名片,没有职称;只有作品,只有故事。他说,就想趁着年轻看得见,保持住每天的热情。


他叫火箭,来自厦门,以前是摄影师、手工匠人;现在是父亲、手工匠人、摄影师。

他喜欢用胶片来描述脑海中的性感,擅长拍摄具有生活气息的人像作品,并捕捉平凡日子里充满性感的瞬间。

火箭很不健谈,不喜欢结交朋友,被他拍过的女孩子说他眼神中的平和随意很受用,用他自己的话表达是——我愿意为那些悠然自得、不拘礼节的女子拍摄人体影像。

在很多人想象中,优秀的摄影师应该有着曲折离奇,能写成一部小说的生活经历。火箭却说自己简单平淡得如一张白纸,到厦门读书,08年大学毕业就开了自己工作室,那时候没想多,就是想有个空间储藏自己的梦想,时间久了就有人来找拍照。

有人说,火箭作品中的女子非常性感,却有一种自虐的美感,他不太认同。

“我的作品并没有刻意的表达自虐的美感,拍照过程中我会营造一个轻松的氛围,表达我的敬意。女性是需要尊重和保护的 ,这样的安全感会让她自身的美自如绽放。关于性,它一种相互的、 相悦的、本真的表现。是坦诚相待的初始之美。”


在火箭的自我介绍里,有一句话:我不是在拍照的路上,就是正在做手工。

他的手作不仅仅是业余爱好,而是精致得如同一位传统匠人,专业到和本职工作不相上下。

他的aTU工作室如今安置在曾厝垵里的古厝——当年金门名臣蔡复一后人的故居里,工作室的一桌一椅、一砖一木,皆由火箭亲自打造。

物料回收站、汽车报废市场、二手市场、或者一个埋在深巷里的古厝门口,都可以让火箭驻足一天。他捡回的只是一块蹭掉色的皮革、一个布满铁锈的脚踏车车座、几架上了年纪的缝纫机、以及一个被遗忘了几个世纪的铁门把手。

然后,在他无数次的拼接、与反复拆卸之后,旧物新生。

一些奇形怪状的金属台灯,一辆自行车,一个拼接皮包,乃至一张怎么看都像摩托车的桌子,就这样一点点从火箭手中诞生。


火箭并不喜欢用草图来绘制想法,因为那样会限制自己的想象力。他希望自己的每一件作品里都有新的元素和造型。

大多数时候,他也会遭遇到缓慢的制作进程。诸如成品不如自己的预期,他就会重新拆卸,再去寻找解决之道。有时,甚至需要反复的尝试失败。

在反反复复寻找与挑选好制作材料后,要进行精心的打磨与改造。而这种改造会持续很久,因为只有反复多次的打磨,物品才能达到理想的颜色和形状,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零件。




而后,还需要经过无数次的拆散重组。作品的每一道接缝,每一处组合的背后,都意味着无数精细的思考与尝试。

他第一件像样的作品,是用了30块碎片拼接而成的一个手包。而这也是他一发不可收的开始,他陆陆续续做了很多皮具与灯具。

这张摩托车样貌的桌子,车头和车尾是废旧摩托车上的铁皮,尺寸有些夸张的照明灯似乎也来自某辆巨型摩托车,用漂流木做的长条的木板下还藏着一个旧音响。而做完这车一个月,火箭还在纠结是否要让它跑起来,然后音量调到最大。


除了手作,火箭总算有一个摄影师的“正常”爱好——收集相机。不过他收集的都是古董级别的胶片老相机,数量超过100台。

很大一部分是淘来的,“去旧货市场或者是废品回收站淘东西是我最大的乐趣,因为总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我的第一款胶片相机,就来自废品回收站。”

那是2005年,火箭刚刚进大学没多久,别人都在努力学习,而他天天往废品回收站跑,美其名曰找“宝贝”。

一来二去,火箭就跟废品回收站的工人搞熟了,经常为他们拍照,“有一天他邀请我去到他家里,一进门我就看到了那台被很随意放在柜子上的宝达相机,我特别喜欢,问他相机能不能卖我,他开了一个价挺便宜的,我就买了。”

众多相机之中,火箭印象最深的,不是大牌经典款,而是那一台很容易被人忽视的奥林巴斯傻瓜相机,“这款相机是我2008年在旧货市场淘的,看着虽然普通,但是它拍出的颜色非常特别,有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美。”


当然,火箭的收藏之路并不顺利,他曾经为了一批LOMO相机,不惜大闹海关;也曾为得到心心念念的相机被人骗;还曾翻遍整个厦门的旧物回收站……很多人或许不理解这样的行为,但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有了执念,就变得不可阻挡,火箭就是这样。

火箭说他之所以喜欢胶片,原因在于“胶片摄影具有不可复制性,这使得过去的几百分之一秒更加珍贵。也因为胶片层次过滤非常丰富,特有的颗粒感让照片有更丰富的存在。而胶片不仅能带来观感上的冲击,更能捕捉平凡日子里的情感。”

对火箭来说,胶片相机不单单是摄影,还是一种影像与经典的激情碰撞,“它不像数码相机一样随意,有独属于自己时间沉淀下来的魅力。在你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就没有办法后悔。不管成不成功,它都会被记录,而且无法修改。”

拿着相机的火箭是天马行空的艺术家,而放下相机的他,多了一份拘束与紧张,像一个害羞的大男孩,但不变的是那一份眼神中的坚定。

“可能是我比较迷恋‘旧’的感觉,拍照之外,能把一些所谓的旧东西再次利用,并且让它们重获‘生命’,这是我乐于见到的,我的终极梦想就是为儿子做一辆‘车’”。

在火箭眼里,收藏和手作某些方面是共同的,“做手作和收藏胶片相机会让我真正静下心来,加上我喜欢富有年代感的旧物,同时呢,我也希望所做的每一件物品都可以给人以喷发的想象力和无限的童趣。”


我们生活在一个太多面具的世界中,伪装仿佛已经成为生存的本能,但胶片相机只还原本真,照片在没有经过暗房冲洗之前,就连摄影师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

这种不要修饰,追求简单纯粹,恰恰就如火箭自己。“没有什么比忠于内心更重要的事情。”不管是当初那个还没毕业的毛小子,还是现在已为人父的好爸爸,他最初的坚持从来没有变,而以后,他也不打算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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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人王波

主编刘爱萍

首席执行穆霖  编辑张爽  李晨璐  田小摔

视觉总监杜放  视频监制李小姣  设计刘垚  李心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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