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上忽下的翅膀 创造了许多不可能的风景 市民中心的勒杜鹃 冲动地穿过深南大道 一只鸟 把自己抛向更大的天空 向上展示的力,让一个小渔村 陷入一个不可能想象的词 而想象,在这个词里穿行 保存的姿势 勇敢的把自己掏空 忽上忽下的翅膀 创造了许多不可能的风景 你试图寻找旧日的表情 试图探究深圳河,为什么流到香港又要迂回深圳 101楼顶的月光是怎样的白净 而 ,你坐立的姿式 似乎忽略了自身 伸出的双手似乎抓住了什么 我喜欢用这种方式忘记 也喜欢用这种方式冥想 洒在深圳湾的晚霞 它用宁静抗拒了我所有的噪动 有月的夜晚 一切都放低了姿态 连梧桐山都低下了头 龙潭公园草地上 燃起了篝火 湖水波光粼粼 月影浮在水面 我怎能打开此时的情景 水面的涟漪回答了岸上的欢畅 那些被月光包围的事物 像这个夜晚的细节 已经移植到了这座城市的生活 火光里,我看见自己 看见离去和归来的尘埃 以及成片倒下的月光 我还有什么理由惜别消逝 那些温暖的风,那纯洁的月色 在我身体里,泛起,又落下 不动声色地采摘,折叠,书写 你暗示的 在一首最动情的音韵里 我内心一点一点被掏空 这里群山秀美 绿树相映 阳光下 飞泉跌岩,冬暖夏凉 大地裸露的语言 唤醒了工业园机器的轰鸣 大雨过后 负离子恢复了体质 泉水泛起的诗意,更接近真实 沙荷路,像条脐带 抱紧身体里的喊声 瀑布,在城市缝隙间燃烧 还有燃烧的鸟鸣 而鸣叫的鸟鸣,那是园山内心深处的声音 你无法拒绝生态示范村的美名 无法拒绝窗户上飘逸的淳朴民风 你汗水下落的姿势 穿过安良,平安,西坑 题记:我在广东生活了20年,广东人勤劳务实,敢为天下先,把迁徙的精神与中原文化本土化,移民文化与西方文化相结合形成了包容的百越土著文化。就是这种肥沃的土壤让”深圳特区”长成了参天大树!“南蛮”是过去的一种偏见。其实广东很多大事件被历史遗漏。岭南文化是最丰富,最有自己特点异质于内陆文化。 “南蛮”这个词,并不遥远 刺痛的百年,是蔑视和丑化的代名词 正如今天岭南人称“北佬”一样莫名其妙 吝啬,喊出石头上的大方 “咸涩,狭史赖,孤寒” 客家话,潮汕话,粤语 三种方言,证实了曾经的荒凉并非虚构 三大土系,像征途者 几千年的迁徙,散发粗犷,狂放 无人记得,潮汕人是如何选择粤东平原 客家人怎样迁徙梅州山区 广府人为何占驻了珠三角 面对118层高的平安大厦 “荒蛮”似乎可以得到释放 隐喻的繁华只呈现在瞬息之间 沧海桑田,转眼车流滚滚 古老,昨天,在弹指间湮灭 历史痕迹潮水般退去 壮阔而悲壮的迁徙,像道鞭痕 痛心的美,100年了 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我没走出手指的疼痛,没走出睡着了的清醒 一束城市激光射向天空,射向时间深处 像广东人的沉默与遗忘 无法看清那个走在时间深处的人 但,指点江山的手始终是那么清晰 题记:一个国家的成长高度,当然不是由摩天大楼决定的,它取决于全体国民的现代性。与高楼、高铁和奢侈品相比,中国近十年的变化,更多地体现在阶层丰富化和价值观的衍变上。中国经济的”暗火与大水”,构成了一幅难以理性静察的壮观景象。 那片胡杨林还在 那退回去的水依然在路上 只是选择了迂回的方式 一切都过去了 文革,姓资姓社都过去了 两千万下岗工人的人生也都过去了 就象胡杨身上的裂缝 只有一点点忧伤 历史常常做选择性的记忆 它的不真实 抑或如卡尔·波卡尔·波普尔的哲学 这是一处暗火 一个无法改变的成在 像根部的力,分散你更多的水份 城市下水道与摩天大楼成为一道隐喻 撕裂的内心,你斑驳的身体还在燃烧 在某种意义上,感性突变的”艺术时代”结束了 理性的”科学时代”来临 你顶端的新叶 无论多么的炫目或膨胀,都无法掩饰内在的空虚 甚至其生长模式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成长从来是脆弱的,而且 有必须支付的代价 外延与内在的不匹配正为悖论创新提供了可能性 换而言之,我们 进入了一个失去共识的年代, 或者说,旧的共识已经瓦解 而新的共识未曾达成 一个陌生的隐喻,如同 你摸不着的真实 就像我窗下,一直流淌的龙岗河 成为一种日新月异坚守和解读 你用一生守住了河奔涌的方向 高举起风的旗帜 让河反复沉淀,让河沉入自己的纯洁 当自己的方式创造和记录历史的时候,历史本身也许就有它的思考和评价逻辑 这个时代的两面性,惠特曼和哈维尔各自说对了一半。 备 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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