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冬月,气温小降几日,今又回暖。清晨起来,只听见窗外唏唏嗦嗦的,是一场难得的冬雨。密集的雨点筛打着近处的玉兰树叶,迷蒙了远处的楼宇,鸟雀们不知躲在哪里,依旧叽叽喳喳欢唱不停。我寻了一把大伞,颇有兴致的走入雨中。 林荫道上清扫卫生的阿姨,恰好因雨而暂得休整,稀疏的几片黄叶躺在雨中晶莹发亮。足球场上,老刘举着一把红伞在晨跑,慢慢而舒展,很像一尾游动着的金鱼。偶尔有一两学生迎面走来,又交错而过,他们也都举着一把蘑菇似的彩伞。 校园里没有芭蕉,雨打树叶和雨打伞面的声音一直持续着,我在无尽的清爽中走走停停,想用手机记录下这暖暖的冬晨。调皮的小雨滴破碎成了百粒千粒,有的干脆跳到屏幕上来,分享我近乎神经质的孤癖。 道上举伞走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褪去冬装的女孩子们,又都显得亭亭玉立和婀娜多姿了。七彩的雨伞遮罩着她们年轻而恬静的脸,总给人留下美好的遐想。水泥地质的路边,雨水开始汇聚成了小滩,有的已顺势流动起来。 哦,看啦!绿茵场上又多了一个举伞跑步的人,他们难道真的是疯了吗?竟和我一样的痴迷喜雨。哇,他们干脆扔掉雨伞,在雨中“裸”跑了起来,多么的疯狂啊,两个四五十岁的顽童。 其实,南国的莞城哪来的冬天哟,这场淅淅沥沥又迷迷蒙蒙的小雨,像春、像夏、像秋,唯独不像冬雨,远不如冬雨那般的寒风凛冽、冰冷刺骨。 备 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