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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撩到手的和尚,被赤身腰斩了

 凌霜降 2020-07-18

原创故事

NEW STROY

文:凌霜降

校对:坚持

图:网络

宝宝们,今天婶儿花了很多时间去做昨天宝宝们留言里教的奶茶和止咳茶,都失败了短故事也没整理好,所以发一篇旧文。和昨天一样是古风同人小说,昨天发的是写安乐公主的,今天发的是写高阳公主的,非历史小说,经不起细节深究,喜欢这个故事的话给我点个在看吧~手动比心~~

诱僧

楔子
我应了师父,从此在藏经阁闭门不出,每日翻译梵文佛经,以及整理师父的西行游记。
我告诉自己,这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所以,我用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做,每日从晨曦微露,便忙到月上西窗。
 
十年的光阴,被我就这样忽略过去了。我以为,这便已经是我一生的开始与结束,今天和明天一样,后天和前天一样,我看着时间,随着被我一砚一砚地写在纸上的墨迹,一点一点地干涸。如同我的心。
 
可是呀。这只是我的白天。我的夜晚,永不得安眠。
我常常在月光下彻夜打坐,看着那一方镶金饰银晶莹剔透的华贵玉枕在月光下润滑丰满,一如她的脸。我便知道的,不负如来不负卿,只是我的痴想。世间安得双全法,才是我的现实。
 
思念她,把我煎熬得夜不成眠,使我迈不动走向菩提的脚步。
 
是的。我要挣脱,这为她而起的相思所形成的禁锢。
 
所以,那晚,月光依旧,相思依旧,我挣扎着,就快要心力交瘁。
 
当那个黑影把手伸向这只她唯一留给我的玉枕时,我用自己对佛全部的虔诚与信念,克制了自己飞扑过去留住关于她的唯一的东西的念头。
 
是。小偷也罢,大盗也罢,就当是佛祖毁另一个人的修行,来断了我对她最后的念想。
 
 
父亲为我赐婚房遗爱:“高阳。你是我最宠爱的女儿。我把你宠坏了。我只是希望你的后半生,仍然有这样一个男人,任由你为所欲为。这便是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对你的爱,你难道不应该应承这门婚事么?”
 
父亲所说是事实。他宠爱我,胜过一切。我亦然知晓,自己的性子已然为所欲为。即便是我生活的这个时代,是开放的大唐盛世。我作为一个女子,也仍是要附属于一个男人。
 
父亲还说:“纵观长安,可有你看得上的男子?既然没有,你又已经适婚,岂不如嫁一个永远毫无条件宠爱你的男子?我见过他看你的眼神,比起我这个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最后说:“父亲老了。不知还可再宠爱你几年。你若不肯嫁,我亦然不会硬逼你。”
 
我答应出嫁。
 
婚礼那日清晨,太阳红得似血。人人说是好天气。可到了出嫁的时辰,却偏偏下了雨。雨水不大,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大红的花桥上,潮湿极了。
 
我向来喜欢艳阳天,天气晴好,我才可骑马猎射,在野外恣意奔跑,我空荡荡的心,就像要飞起来一般。为何在我出嫁这一日下我并不喜欢的雨?
 
后来,我就知道了。为何老天要下这样一场雨。因为我选择了嫁给一个我并不喜欢的男子作为丈夫,所以,老天替我先哭一场。
 
长安城里,宫里府里,人人赞我如艳丽华丽的牡丹。我却觉得,自己愈似一朵枯竭萧瑟的茶瓣。我的夫君,连同我的父亲一起,以宠爱我之名,将我连根拔起,放到骄阳下晒,日复一日,青葱不再,汁液熬干,我终于煎熬成一朵枯败的茶瓣——如果,那天,我没遇到你,我或许会永远枯败下去了,可是,终究是遇到了,你是我的水,我注定了在你温暖的怀抱里苏醒,沉沦,万劫不复。
 
 
在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一生的劫。
 
那日晴空万里,我趁我的夫君上朝的时间,策马到郊外狩猎。
成亲之后,我这夫君如影随形,若是我喜爱他还好,只可惜他越是想讨好我,我便愈是厌恶。我这才知女子嫁人,要嫁自己喜爱的人,而非喜爱自己的人。我承认自己嫁错,却一切已迟。
 
如此想着,马跑得愈欢,我便愈觉疲累,只好于一寺庙前勒马。
 
你只是一个小僧,站在午后的阳光里,轻呼佛号的姿态却似天边谪仙:“阿弥陀佛。”
 
你的双眸纤尘不染。我多日不曾开颜,我知对一个僧人笑不是礼貌而是不庄重,可我仍不由自主地发自内心地看着你微笑,我喜爱你的眼睛。
 
“大师,能歇歇脚吗?”我缓缓地向你走过去,踩碎一地阳光,你是一个多么俊朗的小和尚。虽然你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但我看得见,这水微起波澜。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的感觉,就似前世注定我要遇见你,就似我这颗从未为男子跳动过的心脏终于知晓了自己跳动的目的,就似天地洪荒,宇宙苍茫,这世间只剩了我与你两个人,这山水,这佛堂,长久以来的矗立,不过是为了见证我与你的相遇。
 
我看得出来的,那一刻,你凡心已动,般若无言。
 
父亲说得很对。我被宠坏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注定成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女子。
 
我问你:“小和尚,你可喜欢我?”
你不答我,你只说:“阿弥陀佛。”
 
我们之间,隔着的岂止万水千山。 
可我不怕。
 
当晚,我把我最美貌的两个侍女留在睡房里,自己去东厢房睡。我的夫君追过来问:“是否我做错什么?”
 
我说:“你没有做错。只是我遇见了我爱的男子。”
 
我的夫君哀求,哭泣。我不为所动。我的心,因为对你柔软似水,而舍得对他坚硬如铁。
 
 
我日日去寺里寻你。最初,你不肯见我。我硬是站在你的面前,你却宁愿紧闭双眼,我站一天,你便闭眼一天,似绝不肯看我一眼。
 
我看你英挺不凡的眉,那样如浓墨入纸般的坚定。我问你:“你以为你闭眼不看我,你的心里便也没有我了么?”
 
你终于张开眼,你的目光,仍如水宁静。你起身,说去给我泡茶。
 
你泡的是小苦丁茶,先捏一小撮茶叶放在杯里,然后烫入滚开的水,于是在你眼底,那些枯竭萧瑟的茶瓣纷纷然炸开,在水的怀抱里苏醒,舒展,旋转,沉淀,最后绿了一杯的春色……氤氲的茶香里,我抿一小口茶,感觉甜蜜无比。
你问我:“苦不苦?”
 
我这样答你:“你泡的茶,又怎会不甘醇?”
 
你对我的答案意外,抬眼看了我半眼,又飞快地低下头,我更是开心:“你不敢看我,可是心里有我么?”
 
你仍没有回答,你只是说:“红尘的每一段情事,皆如小苦丁茶,聪慧如施主,必然知这其中滋味。”
 
我爱你有多苦。我如何不知?只是我亦知道,只因这苦茶是你给我煮的,所以,苦亦成了甘甜。
 
 
你时时对我强调说:“我心向佛。”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却谎话连篇,你心里装满了我,何来空隙向佛?
 
我日日去寺庙逗留,我的夫君终不堪忍受,日日以酒浇愁。
我要出门,他拉住我,大喊大叫:“高阳,你是俗世的公主,他是世外的僧人,你们不可能有结局。你放弃罢,你放弃罢。”
 
如此吵闹,引来许多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这是俗世的目光,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的如水目光里,是不是还有一朵花一般鲜嫩开放的我。
 
但这一天,我到了寺庙里,却已经找不到你。
你去了哪?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肯告诉我。
 
我骑着马,漫山遍野地寻找。
 
我终于在悬崖边,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你。
天下最残忍,莫过于你全心相信的佛。佛若爱世人,便不会叫世人受尽各种苦难,叫人病苦,叫人生离,叫人死别,叫人想爱不能爱。
 
你真是天下最笨最傻的和尚,佛说苦修便可使你忘情,你便不吃不喝在烈日之下于荆棘丛中打坐。
如果这便是佛的要求,我宁愿天下无佛。
 
我诅咒着,我说若你死去,我必叫这天下再无寺庙。
 
你忽然伸手,用最后的力气拥抱我,你似拼着一生的气力,你说:“就算死在阎王殿前,由他用那杵来舂、锯来解,用磨来挨,放到油锅里去炸,十八般酷刑全都尝遍,即使死后堕入到阿鼻地狱里去永世不得超生……我承认,我是如此的盼望见到你。”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你,我知,这也许是你给我的第一个拥抱,也许也是你给我的最后一个拥抱。我在剧烈的心痛里感受幸福,就像小苦丁茶的滋味,苦涩中的甘醇。
 
这一天,我对你说:“辨机。从今天起,我不再逼你面对我。你愿修佛,我便陪你修佛,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只要你允许我在你身边便好。”
 
我命人在湖边修了两间草屋。
 
西间放满佛经,你住。我唯一带来的父亲赐我的玉枕,也给你,日日修佛经何其苦,愿你能每晚安眠。
 
东间除一席一几外空无一物,我住。我不需要安眠,因为我要清醒着,用全部的清醒的时间想念你。我不需要其它东西,只要每日可见到你,便是我的盛世华章。
 
我不要奴仆,不要华服,不要那为我伤心欲绝的夫君,尽管你日日诵读佛经不出房门一步,我仍愿与你相隔一墙,喝同样的粗茶,吃同样的淡饭。


 
我的夫君来哀求我:“高阳,你知不知,天下人的眼里,已经将你我看得如此的不堪,你怎可这样执迷不悟?”
 
天下人说我什么,不外乎说我勾引和尚与之淫乱,说我惊世骇俗红杏出墙,说我抛家弃夫不可救药。
那又如何?
我在乎的,始终只有你。 
我写了一纸休书给房遗爱:我的侍婢,个个貌美,你可尽数纳去,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夫君。
 
温柔良善的宰相之子房遗爱,这个可怜的男人仰天长哭,我怜惜他,却并不爱他。所以,我要放手让他走。
 
当夜,我击竹而歌:“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我听见你屋里诵读佛经的声音忽然忽然停了下来,良久,你的一声深深的叹息。
你终于出来见我:“高阳,你这是何苦?”
 
我不答你。我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我。像蝴蝶的眼里,有一朵花。
我对你微笑,沉浸在爱的喜悦里,仿佛扑火的飞蛾,粉身碎骨,义无反顾。不管在世人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只想在你如水的目光里,是一朵悄然开放的花。
 
不管世人是否相信,我与你,在这两间草屋相邻而居六年,这六年的光阴里,我们鲜少见面,我只静静地坐在屋里听你诵读佛经的声音,便觉得世间美好如春暖人间。
 
你修你的佛。
我守着我爱的你。
我以为,就此可以永远。
 
 
那日,仍是我最喜欢的艳阳天。
 
那个老和尚,站在我的竹篱笆外,脸上风尘仆仆,目光却是那样高深莫测。他问:“女施主,我的徒儿辨机可是住在此处么?”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你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你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你似看到救你出矛盾苦海的救星:“师父,你回来了。”
 
那日,你与你师父在屋里细谈了三个时辰。
那三个时辰于我来说,似三世那样漫长。你的师父,他若要你走,你若跟他走,那我如何是好?
我对你,用情太深,以至时刻害怕,你与我相邻不相见,你与我相见不相亲,都好。可是,我断不能与你相离。绝不可与你相分离。
 
你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我的心飞速地跳动,我的身不能动弹。我多怕你跟我说:“高阳,我从此跟我师父走了。你不可再寻我。”
 
天可怜见。你什么也没说。
你送师父至十里外,你师父走了。独自一个人。
他不肯带你走,说,你尘缘未了。
 
我似经几世的煎熬终于再重生,我欣喜若狂,我看着你,这六年的光阴,将当年那个俊秀的小和尚变成了一个忧郁的男子。你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只是,你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那佛经如此累人累心么,你何以这样沧桑?
 
你看着我,似最深情的男子看着他最深爱的女子:“高阳。你仍美丽一如当日。”
 
我在晴空下泫然欲泣,千言万语,却不能言语。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我此刻的情感。
你终于伸出你温暖而纤长的手指,握住了我的手:“抱歉,我负了这双手。”
 
我贵为公主,这双手,在这六年来耕种作饭,早已不复当年的柔嫩,但为着你这一刻的深情,这世间还有什么不值我舍弃?
 
我逆着佛,逆着天意,终于可与你十指纠缠。我在你如水的目光里终于鲜嫩绽放。你眼里有悲伤纠缠,我以为,那只是你仍在佛与我之间的挣扎。
 
我以为,这是我幸福的开始,只未料想,原来,已经是结束。
 
师父说的尘缘未了,只不过是要你向我告别。
三日之后,来了人。
他们说,玄奘法师西行回到中土,向圣上要了你,去为他译佛经。
这一次,你真的走了。
我在寺院外,站了七日。直到我倒在骄阳下,你仍不肯见我。
 
你的师父,那个名满天下风霜满面的老和尚,倒是来了。他说:“施主,你便是回去罢。辨机与你,一出生便已是缘分尽。他只有专心译经文,才可安度此生,你苦苦纠缠,不是他的福泽。”
 
老和尚还说:“你若不放手,他便会死。”
 
我问为何,老和尚却并不给我答案:“佛曰不可说。”
 
“说什么是当朝道行最深的高僧,也不过欺世盗名。你只道一心向佛是道,难道两情相悦便不是道了么?”
 
我破口大骂,可这个最受我父亲敬重的老和尚面如磐石,我骂不动他分毫。
 
我决心,便是死,也要死在这寺前,至少,此处离你最近。
 
我没有死。房遗爱他将我抱回了府中,父亲派来了宫里最好的大夫。我心如枯槁,躯体存活,又有什么意思。
 
房遗爱如此说:“高阳。你若死去,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若他对你有情,彼心如此心。怎么舍得你如此受罪。”
 
房遗爱撕了我写给他的休书。他说:高阳,我永不离弃你。
他对我确实有情,我不是不感动。但我只能赐他更多的美貌婢女,个个活色生香。
我在佛堂里咬碎银牙抄经书,我抄经书是为了沉我悲愤欲绝的心,你呢,你抄经书,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要忘记我么?
你可忘得了?
我忘不了你。 
十年,我与你,生离。我将你埋在心底,从不碰触。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心里的种子,才会缓缓地开出花来,借着思念的温度,昂扬的开着,散发出氤氲的香气.我知等待无望。可是,我仍在等你。
 
你在做什么呢?你用十年,埋首著书。你埋首佛经里,似已把前尘往事尽付黄土。你以为,此生此世,便与我两忘烟水里,再也没有纠结的可能么。
 
不。我知道的,你对我有情。
因为你带走了那只我为寂夜里能安眠而给你的玉枕。
人人皆说那只玉枕香艳,却不知,它唯一的好处,便是可让人安眠到天明。
 
 
若我早知,这只玉枕最后会令你惨死,我必早早将它摧毁,父亲赐我之物,我最喜爱它,遇你之前,不曾离身。可让它粉碎成尘,也比它令你身分两截容易忍受千万倍。
 
说来似戏一般,小偷偷了玉枕,刚到街上便被擒,他供了玉枕的来处,官府便找到了你。
这次你竟没有打诳语,你道:“玉枕是高阳公主送与我。”
 
无妨。天下人皆知我的父亲有多么宠爱我。我去求他,他不会叫我伤心。
 
可是,他们说,父亲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立刻下诏,将你处以腰斩极刑。
腰斩,就是把赤裸的罪人放在大木板上,从腰间斩成两段。被腰斩之人,将要历经极痛才能死亡。
 
一连几日,我哭倒在宫门外,但一切于事无补。父亲下了狠心,他不肯见我。
 
你行刑那日,我提了剑前往,若能救你,便活,若不能,便死。
 
房遗爱死死抱住我:“高阳,你还不明白么?他要饶一百个和尚又有何难,只是他不能饶他呀。他杀了他的父亲,又如何会饶了他的儿子呢!”
 
那个玄奘老和尚曾说过:“辨机与你,一出生便已是缘分尽。他只有专心译经文,才可安度此生,你苦苦纠缠,不是他的福泽。”
我一直想不明白这句话,此刻,我终于明白了。
寺庙乃贫苦清修之地,何来小偷光顾,即便有小偷光顾,何以这个小偷如此不堪,一到街上便被官府捉去,而寻常官府,岂又能一眼看出玉枕系皇家之物?一切,都只不过是阴谋,只不过是有人处心积虑想让你死。
 
世上权力最大的人,往往是心最狠的人,不狠心,何以得天下。当年在玄武门,他杀了你的父亲,而今,他要杀你。斩草除根。可怜你入了佛门又如何,终难逃屠夫的刀。
 
我不再挣扎,我听见你在被斩之际凄厉地叫我的名字:“高阳。”
 
我闭上眼睛,落下了我最后一滴泪。
 
你死之后,我不再入宫门一步。他死前,多次下召要见我。我仍不去。
我以为他会杀我,他没有。他死,国殇。举国同悲,我不落一滴泪。我的泪,已经为你落尽,再没有剩余的给其他人,包括我的父亲。
 
你死后第四年,我的弟弟,赐我一根白绫。
他们说,我淫乱宫廷。也好,我终于可再与你相见,你会否,在奈何桥前等着我?
 
结局
鲜血染红了天空。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血。 
当我艰难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的最后一幅画,就是那日初见之下的如花笑靥,剪水双瞳。
原来一切都是早就注定了的,这一世辗转求佛,不及她盈盈一笑,我画地为牢,便再也不能向菩提迈出一步。 
我的生命定格在那个春日的午后,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这一世,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她的指尖;这一世,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近她的温度;这一世,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然。 
这一世已尽。 
若来世能相逢,宁负如来,定不负卿。

<完>

凌霜降

少女心与现实清醒共存的婶儿

但愿晴空有见  但愿你安度一生

好故事|啃狗粮|特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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