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浑浊变成一种常态,清白就成了一种罪,可怕的不是一个人的疯狂,恰是一群人的疯狂。 南朝沈约撰写的《宋书》中曾记载着这样一个小故事:
其实在多数时候,可怕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疯狂,而是群体性的共同疯狂。 我们都要时刻警惕这种群体性的疯狂,当荒诞的思想在群体中流行时,一个有着正常头脑的人想要在众人颠倒黑白的情况下保持清醒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 因为在一个群体中,不接受这种荒诞思想的人反而会被认为是异类。100个人中,倘若99个人的思想都趋同,而那1个坚守真理的人就会被觉得不正常。 《乌合之众》中有一句话特别形象:
这和“三人成虎”的故事是一样的,当越来越多人都相信老虎在大街上,那些稍有理智的人就会显得势单力薄。 但是不管在什么时候,盲目从众实则是十分可怕的。它会让人变成了别人操纵的傀儡木偶,只能在他人的操控下生存。 屈原在《渔父》中写过这样一句话:
不是所有人都会有坚守自我立场的决心很勇气,因为这很困难。这种困难来自外界群体性的压迫和内心自我不确定的怀疑。 我们都知道太阳不会从西边升起,可当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时候,相信很多人都会怀疑自己,以致于改变自己原有的态度。 鲁迅为何会写“横眉冷对千夫指”?因为不是所有人都站在真理这一边,甚至站在真理一边的人会因为势单力薄而有所动摇。 这个世界的偏见总是来源于一群顽固荒诞的人的平庸的眼光。在他们的眼里,仿佛与他们不合群的人便是异类。 “不合群”不仅仅指的是行为动作的不一致,更是思想上的不认同和思想的独立性。 鲁迅的《春末闲谈》中有这样一句话:
相反,当你盲目从众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自己却不属于你自己了。如果连你自己的思想都不能自由把握,又怎么能把握住你自己呢? 其实,我们坚守自己独立的思想,就是在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很多时候的随波逐流不是别人在一旁把你推向下游,而是你自己并没有坚信你能逆流而上。 既然能出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坚守之说,为何我们不能做到真正坚守的自己呢?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便成为一种罪。这种所谓的罪不过是合群与不合群之间之间的看法。可是你的独立思考,自然胜却人间无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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